医师不敢多看,留下了一列药膏,细细地叮嘱了一遍,又拿着笔记了一份,这才退下。
楚纤云已经有些麻木了,他在侯府常常被韩洲扒开衣服,训得像只没有尊严的母狗,他已经从激烈的反抗变成了缩在原地发抖,但男人也不满足,不肯放过他。
他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身体。
楚冕将方子和药膏收起来,转步出去,楚纤云却惊颤了一下,“爹——”
他感到害怕,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甚至都忘了自己没穿衣裳,步履蹒跚地跑过来拉住了楚冕的胳膊,道:“不要走,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楚冕心中一痛,回转过身却蹭到儿子柔软的ru房,十七岁的双性已经发育得当,胸ru有男人的手掌大小,碰到时还会颤抖,晃出一阵荡漾的ru波。
楚纤云却毫无察觉,眼中盈着泪水只这样哀求一般看着男人。
楚冕呼吸一滞,转开目光放在儿子的脸上,低声道:“爹不走,爹让宝珠进来替你擦药。”
楚纤云毕竟是个双儿,又长到如今这样大,他总不能一直看着他的裸体,哪怕是因为伤痕。
“不…不要……”楚纤云下意识摇头,他现在不相信任何人,他总觉得韩洲很快就要来抓他,威胁他,强暴他,“爹爹,爹爹,纤云求你了,不要丢下纤云。”
“纤云,”楚冕不得已地扶稳他,看着儿子惊惶不安的模样,呼吸沉重,他微一沉眉,擦掉楚纤云流出的眼泪,轻声哄,“爹爹不走,别怕,爹爹这辈子都不会丢下纤云。”
楚纤云看着他,情绪缓缓安定下来。
他抽抽搭搭地,头发也乱糟糟的,眼里没有神采,甚至有几分小心翼翼地哀求与挽留。
楚冕心痛到无以复加,以前的楚纤云眼中永远明亮,即使是双儿也不觉得自己比男人差在哪里,一直以来都风采飞扬,倘若不是韩洲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他何至于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他吸了口气,将他的额发拨至耳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温声道:“爹爹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他想明白了。
楚纤云如今信任和依赖的只有他,而他也不在乎那些世俗lun理,在他心里,他的宝贝最重要,那些虚礼算得了什么,甚至不如楚纤云的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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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上的伤藏在手肘处,小臂上只有寥寥几道红痕,韩洲是特意挑的位置,就是不让露出来的皮肤有伤口,而那些盖在衣服下面的,则没有一处好的皮rou。
“疼就叫出来,”楚冕道。
楚纤云垂着眼睛不吭声。
他已经受惯了疼,哪怕再痛苦都能忍受,只是他的尊严他的人格都被踩在了泥里,他实在是接受不了,才会崩溃。
这个世界对双儿很是严苛,倘若是寻常人家,他就算是被夫家打死了也没人会多说一句。
即使在相府,祖母也并不喜欢他,甚至明里暗里地怪他拖累他爹……爹爹只有他一个孩子,不肯娶妻生子就是担心继室待他不好,担心他被忽略。
他嫁给韩洲,也是想离开楚冕,不愿意看着爹爹因为自己而孤独终老。
却从不知道,跳进了一个火坑……而最终,还是这个男人愿意一直陪着他,纵着他,心疼他,保护他。
楚纤云吸了下鼻子,眼泪在眶子里打转。
涂完手臂,紧接着是胸脯。
伤口在锁骨之下,大半已经好全了,唯独胸ru上还凝着血块。
白皙柔软的ru房,上面印着青紫的指痕,残暴而色情,楚冕还看见了齿印,男人毫不怜惜,不仅把ru尖咬破了,甚至揉肿,只将楚纤云当做泄欲的工具。
他抿紧了唇,瞧见儿子睫毛微颤脸色苍白的模样,在心中无声地叹息,缓缓将冰凉的药膏涂抹至胸ru上。
“爹…”楚纤云后知后觉地不妥,他抓紧手,难耐地说,“我…我自己来吧。”
“你一只手不大方便,由我来吧,”楚冕说着,停顿一二,道:“不必压在心里觉得难堪,你身上的地方爹都见过。”
“……”楚纤云不知该说什么,那毕竟是小时候,他七岁起就不同楚冕在一块儿了,谁能想到十七岁时会和父亲坦诚相待。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默许了这不合lun理的行为。
楚冕半跪下来,楚纤云的脚很好看,趾头跟珍珠一样莹莹泛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白嫩而脚踝明晰,韩洲也十分喜欢这里,常常捏着玩,并没有打坏,只是因为皮肤白,而显得那些痕迹又红又肿。
小腿上则有鞭痕,楚冕担心留下疤,打算明天去寻天下名医来配祛疤的药膏。
再往上……楚纤云不得已分开双腿,柔嫩的大腿根尽是烫伤,红肿又惨不忍睹。
楚冕竭力地忍耐着怒气,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处理他的伤口。
最后,是双腿间红肿的花心。
两人都没有说话,冰冷的空气涌过来,楚纤云瑟瑟地抖了一下,脸庞微红,但看着男人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