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在了泥里,他实在是接受不了,才会崩溃。
这个世界对双儿很是严苛,倘若是寻常人家,他就算是被夫家打死了也没人会多说一句。
即使在相府,祖母也并不喜欢他,甚至明里暗里地怪他拖累他爹……爹爹只有他一个孩子,不肯娶妻生子就是担心继室待他不好,担心他被忽略。
他嫁给韩洲,也是想离开楚冕,不愿意看着爹爹因为自己而孤独终老。
却从不知道,跳进了一个火坑……而最终,还是这个男人愿意一直陪着他,纵着他,心疼他,保护他。
楚纤云吸了下鼻子,眼泪在眶子里打转。
涂完手臂,紧接着是胸脯。
伤口在锁骨之下,大半已经好全了,唯独胸乳上还凝着血块。
白皙柔软的乳房,上面印着青紫的指痕,残暴而色情,楚冕还看见了齿印,男人毫不怜惜,不仅把乳尖咬破了,甚至揉肿,只将楚纤云当做泄欲的工具。
他抿紧了唇,瞧见儿子睫毛微颤脸色苍白的模样,在心中无声地叹息,缓缓将冰凉的药膏涂抹至胸乳上。
“爹…”楚纤云后知后觉地不妥,他抓紧手,难耐地说,“我…我自己来吧。”
“你一只手不大方便,由我来吧,”楚冕说着,停顿一二,道:“不必压在心里觉得难堪,你身上的地方爹都见过。”
“……”楚纤云不知该说什么,那毕竟是小时候,他七岁起就不同楚冕在一块儿了,谁能想到十七岁时会和父亲坦诚相待。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默许了这不合伦理的行为。
楚冕半跪下来,楚纤云的脚很好看,趾头跟珍珠一样莹莹泛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白嫩而脚踝明晰,韩洲也十分喜欢这里,常常捏着玩,并没有打坏,只是因为皮肤白,而显得那些痕迹又红又肿。
小腿上则有鞭痕,楚冕担心留下疤,打算明天去寻天下名医来配祛疤的药膏。
再往上……楚纤云不得已分开双腿,柔嫩的大腿根尽是烫伤,红肿又惨不忍睹。
楚冕竭力地忍耐着怒气,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处理他的伤口。
最后,是双腿间红肿的花心。
两人都没有说话,冰冷的空气涌过来,楚纤云瑟瑟地抖了一下,脸庞微红,但看着男人专注的眉眼,又想父亲只是为了治疗他的伤而已,他不该多想,不该用这般难堪的想法套在父亲的身上。
粉嫩的小逼充血肿胀,紧致的肉逼口手指都伸不进去。
楚冕抿住了唇,不得已将药膏涂在手指上,触到软乎乎的肉逼上轻微地打转,好将药膏融化,得以借着融化的药液插进去。
“……”
楚纤云闭上眼,耳尖都是红的。
爹爹的手…动作起来怎么这样色情。
倘若不是楚冕太过正经,他都感觉这是在亵玩。
穴肉终于打开,湿漉漉地流了些骚甜的水,手指顺着这些水插入进去,仔仔细细地涂满整个肉壁,深入到阴穴的最深处。
好深……那里明明被韩洲施虐许久,不曾有过快感,甚至还受着伤在发疼,可被爹爹这样插入,楚纤云却觉得小逼又热又痒。
他红着脸,无助地问自己在想些什么。
那是他的爹爹啊。
楚冕将手指抽出,吸紧的肉逼不舍得松开,吐出些淫水,发出“啵”的一声响,在静谧的室内,如此地突兀。
楚纤云呆在原地,抬不起头。
一时间,尴尬又暧昧的氛围在室内萦绕。
楚冕低咳了一声,手指热热的,湿湿滑滑,是沾了儿子的淫水,意识到这一点,他也不太好受,半晌,哑声道:“先不要洗漱,晚上再涂一次。”
说着,就仓促而狼狈地转身离去。
楚纤云含混地嗯了一声,大脑放空,被药液充斥的肉逼还在流水,他感到十分地难堪,丝毫未发现一向冷静自持的爹爹离开时是如何地慌乱。
这些天,楚冕除开上朝处理公务的时间都陪着楚纤云。
他着人请来了民间广为流传的神医,只为了不让楚纤云身上留下疤痕。
他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楚纤云好受了许多。
刚开始他睡觉时还会惊悸,总害怕一睁开眼韩洲就会从黑暗里出现,扯着他的头发狞笑,让他不得好死。
这时候,身边总有人安抚着他,牵着他的手,轻声哄,“纤云,爹爹在这儿,别怕。”
他呼吸难耐,看着黑暗中高大的身影,才能渐渐合上眼。
只要楚冕在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楚冕看着他光滑如初的手臂,点了点头,又检查了一下。
腰上、腿上、背上……胸脯上,以及阴私处的伤痕都在消却,不出意外,再过十天就好全了。
他熟稔地给儿子穿上衣服,分明是从未做过这些事的人,如今也行云流水。
手背不小心蹭到柔软的胸脯上,火热的肌肤相贴,乳尖在空气中渐渐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