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
应风色像刑求一样地干她,他知道她想要。
莫婷玉颗似的姣美足趾在他耳畔用力蜷起,忽又箕张昂翘,如另一双充满表情的柔荑,既美又艳、肉欲横流,忠实反映胴体深处的销魂蚀骨。
他知道精关即将失守,毋需忍耐,其实也忍耐不了。
你真是傻透了,应风色。你怎么会笨到现在才发现,这女孩对你来说,一直都是最特别的?肉体的欲望早就为你指出了明路,麻木不仁的始终是你自己。
他放慢了速度,却刨刮得更深更重,徐徐开拓着她。在其他女子身上,应风色总能支持许久,能尽情地玩弄她们,试过各种姿势体位,把玩娇躯一切妙不可言之处,发掘诸多可能。然而在对的人身上,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可以胡乱虚掷,光是插入就足够令人感动,恨不得倾其所有,战栗到一泄如注。
这也是为什么极易高潮的莫婷,能与他如此之契合,宛如天造地设。
莫婷忽然不再呻吟,只有喘息越发粗浓,秀
眉紧促,眯起的美眸益见迷濛,如夜波荡漾,回映着繁星无数。她不可自制地轻轻摇着头,原本蜷如猫掌的绝美玉趾向上扳起,膝弯微屈,夹着阳物一提,仰颈张口,瑟瑟昂颤,放松的瞬间露出心满意足之色。
应风色松开她的腿,丝滑的腿肌自两侧腰背滑落,磨得他扑簌簌地又出了股残精,才倒在她汗湿的柔嫩巨乳间。莫婷的一切无不令他心安极了,心跳、喘息、香泽……什么都是。
有那么一瞬,男儿认为这里才是他的终点,甚至隐觉得自己能让莫婷怀上。若倾心结合才能孕育结晶的话,那么就是现在了。
他愿意永远停留在此刻,再也不是第六轮降界召开的前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