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梦么?)
莫婷俏脸沉落,白花花的两只柔荑左穿右绕,倏如雪莲绽放,一手按他心口,另一手却虚扣咽喉,虽未吐劲,指甲毫不留情地掐进肉里,要说扎破油皮渗出血丝应风色也不意外。
微微撑开的后领中不见系绳,单衣下竟无肚兜等贴身衣物。与梦境中的鹿希色不同,莫婷的体温、幽细香泽等,是实实在在的,能令人强烈感受到活着的美好。
“
莫婷蹲在他腿边,小心翼翼为他揩抹阳物,居高临下望去,莫婷奶脯之伟硕一览无遗,尽管穿着棉质的交襟单衣,两只饱满的柔软乳瓜将襟口绷成一整团的浑圆鼓溢,撑满到连衣? 都看不见,侧边露出小半截雪润蛇腰,既细又腴,恨不得伸手去摸。
稠白浆,将杵茎根部勒得死紧,被呼噜噜的气泡浆液弄得刺痒酥麻,应风色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与意识同时一松,猛然喷发。
他该好好解释的,起码说句“我回来了”莫婷便能会意。但熊熊欲火早已烧去理智,况且假强奸的吸引力哪比得上真强奸?顿时淫兴高涨,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喘着粗息嚅嗫:
仔细一想也不奇怪。按理翌日晨起,身体才轮到应风色接手,莫婷特意在东厢留了豆灯、仅着方便褪去和濯洗的单衣,不穿贴身衣物等,都是为了迎接他回来,促进身魂合一的准备。
应风色虽觉有异,却无法静心思考。
令他意外的,是莫婷那雪靥如霜的反应,直到女郎开口才明白过来。
方才的荒唐果然是一场春梦。
她平静而决绝地直视着他,代表所言毫无转圜,他除了听从,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但得罪你的大夫是世上最愚蠢的事。放开我,我不同你应长老说。”
他射得头晕眼花,随手一撑,摸着榻上锦被,触目晕黄刺亮,直透眼皮;好不容易睁
应风色欲念蒸腾,岂容玉人飞去?双臂收紧,蛮不讲理地衔她唇瓣,料想莫婷嘴硬身娇,肏服就好,没准迷上强奸做戏的野情趣,时不时回味一下,思之淫念更甚,全无停手的打算。
应风色瞠目结舌,倒是莫婷的反应比他快,倩影一没,片刻后端着木盆清水回来,冷静地来到床边,取了布巾拧水,细细为他清理秽迹,虽未言语,神情举止却是一派从容自在,免去不少尴尬。
女郎那“我想要的时候可以”的语声仿佛回荡在耳际,巨物呼应男儿的意马心猿,在小手和布巾间跳了一跳,似巨鳗离水,几乎掌握不住。莫婷晕红小脸匆匆起身,低道:“我替你更衣。别碰了伤腿。”有意无意保持距离,弯腰褪他裤衩。
应风色抵受不住,猿臂如电伸出,冷不防将她搂近,莫婷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大胆,仓促间仍挂念他大腿上的伤势,没敢挣扎,跌坐在拨步床的床沿,仰入青年怀中,撑拒着他宽厚的胸膛,沉声道:“你干什么,放手!”便要支起。
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床沿,此间仍是东厢,光源是门边几上一盏豆焰,约莫是莫婷所留,好让她下半夜前来,进门不致摸黑。
“韩雪色,年轻气盛把持不住也是常情,我不怪你。”
(原来,她把我当成了韩雪色!)
仔细想来,他于梦中用的仍是原来的身体,这本身就不现实。何况东厢内本无长背椅,遑论那片漆黑的液状空间,只能存在于想像。
但这回冒牌叔叔毫无动静。
夺舍后他经常做恶梦,身体无法获得充分的休息,不得不与韩雪色之魂轮替。每回陷入梦魇,不是惊醒过来,便是由应无用将他拉回识海,“以免心识受损。”应无用这样说。“于你,心识现在是本体了,丝毫冒不得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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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将裤子褪下胯腿,巨量的精液就算已有大半化水,浸透棉裤,余下的黏稠浆液仍是弄了他满手都是,又不能随处乱抹,正自为难间,门扉“咿呀”一声推开,却是莫婷在对厢听见动静,匆匆披衣来瞧,开门瞬间便瞧见下身半裸的毛族青年,两人无言相对,仿佛空气凝结。
应风色的阳物始终无法消软,反而越发胀硬,远超过平常与女郎交欢的程度。莫婷低垂眼帘,看似不受眼前异状干扰,应风色却发现她单衣上蓓蕾浮凸起,迅速膨胀发硬,不消片刻已如两颗葡萄也似,昂翘指天,是两人皆无法假装没看见的程度。
这一动牵得绵乳晃如架瓜,沉甸甸的雪肉将襟口扯得更开,温融甜润的乳香扑面而来。
青年盯着昂扬的下体和狼藉的裤裆,与其说困惑,倒不如说是深感困扰之余,又满腹无奈,没想到人生头一回偷偷半夜起来洗裤子,居然是这种情况。当年他可是面不改色让福伯处理,毕竟主子大如天,这也是理所当然。
应风色抹去额汗,低头见身上衣裤齐整,并未褪下,两腿间高高支起,满满的液感自顶端向下滑溢,迅速由温热转为湿凉。自十三岁首度梦遗,应风色这方面经验不算多,有鹿希色之后更是无精可遗,但这个量即使在他看来,也够离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