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姑娘!我、我是不成啦,实在忍不住,你……你让我进去一点儿,就……就前面小半截,我放一下拔出来!真的,我发誓……求求你莫姑娘,求……求你了!”窝囊的语气像极韩小子,应风色费了好大劲儿才没笑场,单臂箝小鸡似的牢牢箍着女郎,另一只手却绕到她腰后,扯着裤腰泼喇一声撕去,汲饱汁水的裤底“啪唧!”落地,骚艳的淫水汽味再无遮掩,一股脑儿钻入鼻腔。
(好你个小淫妇,想要成这样!装得什么三贞九烈?)
应风色既感亢奋,又隐有些失望,心头如翻五味酱,一时也说不清。兴许是梦中的鹿希色太真实,勾起他遭受背叛的痛苦,虽然往莫婷身上发泄毫无道理,此际却无一丝清明分辨,只想狠狠干她,搂着水一般的温软娇躯往膝上掼,却被莫婷格住。
“你——”她被青年眼中的怒火吓了一跳,咬牙道:“不想要腿,连命都不要了么?放开我!”莫婷绝少发怒,这样的语气神情应风色是第二次见,上回是在医庐与母亲周旋时,但两人几乎搂作一处,女郎难以施力,恫吓毫无威慑可言。
应风色使蛮力将她抱近,呲牙狠笑:“又不是没干过你,何必大惊小怪!”
莫婷的气力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俏脸上的讶色乍现倏隐,连不想坐上他腰胯都办不到,若非光裸小巧的阴部极易错位,早被男儿得手,当然她的坚决抵抗也是关键。
“不……不一样!你不是……你不是他!我只给他。你明不明白?”
应风色狞笑道:“插进去你就明白是不是不一样了。”挪动下身找她的小肉窝窝儿。“……住手。”莫婷的声音忽然变得平静而冷漠。“伤了你,他也会很困扰的。我不会再警告你了。”
应风色兽欲熏心,堵住她香甜的小嘴,杵尖好不容易抵住那抹湿润的凹隙,正欲上顶,一股异力透体而入,激发脊内的血髓之气,却是莫婷吐劲,欲以《冥狱十王变》解去心包所附之龙漦,用以制服“韩雪色”。
青年不料她心坚若此,愕然之间本能运功,原本松动的龙漦石和血髓之气忽一凝,又汩汩流回原处,任凭莫婷如何驱役都不起作用;体内虽是僵持,身外动作未停,鹅蛋大的紫红杵尖生生破开女郎腿心里的小肉窝,被膣口的蜜肉夹起,几欲变形,终究是插了进去。
应风色忍不住“嘶”了一声,面上溅得几点温湿,才省起是莫婷流泪,心疼难抑:“她坚决不让他人染指,连身躯的原主也不行……我却对她做了什么?”忙将女郎松开,仍抱得满怀,柔声道:
“是我,不是别人……是我。”
莫婷搂着他的脖子把小脸埋于颈窝,静静流了会儿眼泪,再抬头时蛇腰本能一沉,将阳物纳入大半,两人都齐齐仰头,半闭着眼舒服得吐了口长气,倏又吻在一块。
莫婷的吻又湿又热,舌尖与他紧紧纠缠,满是肉欲与渴望。
应风色甚至忘了要挺腰,蓦地下唇一痛,口中渗入铁锈般的腥咸,莫婷抱着他微微仰开,连阳具“剥”的一声被拔将出来,静静俯视他,樱唇沾满咬破的唇血,如抹胭脂。
“……混蛋。”她脸上泪痕未褪,看着却不怎么生气,更像放下心来,不知是因爱郎归返,抑或没将身子给了别人。
“我回来了。”应风色抬望着她,满满搂住女郎棉花似的娇躯,眼神说不出的爱怜,还有一丝不肯坦率面对的感动。
“你死在外边好了,鬼理你回不回来。”莫婷细嗔道,视线却片刻也离不开他的眼,仿佛与男儿较量着谁更爱对方一些,而她完全没有退让的打算。
“‘下回不敢啦’——我是不是该这样说?”
“那倒不必。”莫婷忍笑挑眉,气氛又恢复平时相处的轻松惬意。“被骗的人才该检讨。要有下回,你肯定骗不倒我。”两人相视而笑,抵额温存。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你说。我听着。”
“过去我心里有个人,无论她对我做了什么,我始终放不下,那同爱恨、恩仇没什么关系,或许到后来,我们谁也没法独个儿活着,需要有人陪伴。”应风色眯着泪水微笑:“她,就是我的那个人。”
莫婷静静听着。
“我一直纠结着,她为什么要背叛我,或许根本不存在背叛,从头到尾都是假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些个我留恋不已、闪闪发亮的美好回忆,又算什么呢?当作宝贝依依不舍的我,也太过愚蠢了……差不多就像是这样的事,而我始终都想不明白。”
“那也是可能的。”莫婷轻道。“现下,你想明白了?”
应风色笑着摇头,失载的泪水晃如斛珠,淌下了棱峭的面庞。
“想不明白,但我不想再想了。我想通的是另一件事。”
应风色望着她,珍而重之地抱着,仿佛怕捏碎了女郎。
“我想成为你的那个人。我知道你习惯了一个人,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钻研探究,救人时会很邋遢肮脏,不修边幅……这些我都不在意。如果我非得娶一个人不可,那人只能是莫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