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折·开笼听去·此夜别卿
2021年4月2日
女郎的双峰压在他背上,挺、韧、弹、滑兼而有之,饱硕的结实rou感仍令男儿魂牵梦系。他最爱攀着这对ru峰借力挺腰,猛顶rou壁上那钱眼大小、如花蕊般略为凹凸之处,弄得她娇躯绷颤,热烘烘的shi腻管径紧缩着,将男子Jing华自囊中悉数箝出,榨得点滴不剩。
身后的女子轻啄他的颈侧,拿捏甚巧,全是应风色喜欢的地方。
两条白酥酥的修长藕臂自他胁下穿出,一手捋着阳物,另一只小手则摸上他白皙的胸膛,特意避开了应风色不喜的ru尖,微凉的指掌蛇一般滑过结实的胸腹,倏地撩起欲火,一如他俩热烈缠绵的每一夜。
视界暗沉下来,东厢的桌床等仿佛全融入夜色,触目所及只余一片乌亮亮的膏ye漆黑,却不影响视物。他仍能看得见自己的身体,以及身前那两条无比熟悉的美丽臂膀。
鹿希色笔直的长腿缠上来,莲瓣似的脚掌翘起修长的足趾,既挑逗又俏皮地搔刮男儿膝腿,微带汗chao的雪肌密贴应风色腰胯,抵住他tun底的饱满rou丘又shi又暖,温热的汁水渲染开来,黏腻得无以复加。他知道她想要了。
鹿希色总是这样。她的欲望如快刀般飒烈,直来直往,无一丝扭捏纠结,没有多余的时间能够浪费。
应风色不知是该愤然起身,还是转过去将她扑倒在床,动弹不得意外免去了该有的挣扎。他张嘴叫唤着,却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声嘶力竭的刺疼热辣,还残留在喉底和鼓胀至极的胸膛里。
(事到如今……你还来做甚?你休想……休想就这样蒙混过去!)
你不是为了任务,才含垢忍辱委身于我么?
既已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又回来做什么!
鹿希色像在确认他的硬度似的捏了捏rou棒,纤纤玉指揉捻着他最敏感的rou菇伞褶,轻搓那条隐而不宣的暗筋,似乎极为满意,随手奖赏他些个,白皙的肌肤在ye黑流动的空间里显得分外耀眼。
应风色眼前一花,女郎转到身前,跨坐于腰,两人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鹿希色抱着他的头,将男儿的脸压进ru间,顺着爱郎过人的长度抬起腰tun。应风色顿觉杵尖没入一处又shi又暖又紧凑的狭口,柔腻脆韧的两瓣蜜rou一夹,分不清是往外挤还是往内吸啜,刮得gui头上酸爽微疼;女郎轻轻一颤,美得弓起柳腰,紧实弹手的翘tun缓缓坐落,直没至根。
应风色无法推开她,双掌贴着她浑圆曼妙的tun型,随鹿希色的一坐到底上移至腰背,久经锻炼的胴体浑无余赘,只摸得到肌冷肤滑,竞雪欺霜。
他抱着她的肩胛,把脸埋进了女郎坚挺的ru峰间,任她轻柔舒缓地挺动翘tun,裹满黏稠的爱ye、小动作地套弄着勃挺已极的怒龙杵;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失控流淌的热泪沾shi了ru肌,与沁出的大片薄汗混作一处。
我只要你,他说。其他什么都不要。
像这样就好,我能同你做上一辈子,到老了还硬……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到底是为什么啊!
漆黑的ye状空间里寂静无声,连他倾尽灵魂的嘶吼也听不见,鹿希色却已将至高chao——做过太多次的结果,二人对“如何使彼此尽兴”已臻化境,像这种小幅度摇tun、轻缓而持续的女上位,就是非常厉害的杀着,与乍看无害的绵软外表不同,有着决战等级的巨大杀伤力。
鹿希色能完全控制杵尖刮擦的位置频率,同时束紧爱郎最易出Jing的根部上方三分处,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能同归于尽,她习惯在交欢之初来上一次,射Jing后男儿能迅速勃起,之后便难射许多,玩得更持久;万一中途被什么事打断,女郎起码也爽过了一回,横竖不亏。
“你这算盘也打太Jing了啊。”应风色还记得她那股子得意洋洋,听着颇有些哭笑不得。“酒席才开便吃大菜,你是穷怕了,要里子不要面子了都。”
鹿希色恶狠狠瞪他一眼,笑得又娇又飒,气势汹汹:“又不是你摸黑走了大半夜山路,说得这般轻巧!要是磨磨唧唧半天,突然又给人弄黄了,这火我找谁负责灭?”
“小yIn妇!”他再也按捺不住,整个人都快给欲焰烧干了,装出横霸凶恶的模样,一把将鹿希色扑倒,剥了个Jing光赤裸,一手一个攀住她坚挺的蜂腹玉ru,yIn笑道:“这般贪食,看为夫如何整治你!”
“悠着点啊。”鹿希色吃吃笑着,媚眼一挑,满满的都是衅意。“我胃口大还嘴挑,小心别闪着了腰……啊!”噗唧一声娇躯酥拱,狠话这都没撂完,便尝到了厉害。
应风色好想听她的声音。
想听女郎叫得魂飞天外、宛若哭泣般的娇啼,当中还夹杂着“快一点”、“还要”、“大力些”之类,很难判断是逞强或yIn浪的急促命令,往往喊完又接着哭叫起来,就像她周身透着的难驯野性,令青年无法自拔地深深着迷。
记忆涌现的霎那间,跨坐在他身上的鹿希色也同时到达高chao,本已十分紧窄的蜜膣用力掐挤起来,不住从交合处挤出带着大蓬气泡的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