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纹身看起来是一条弯弯的曲线,下面有两套竖线,再下面又是一条弯弯的曲线,像罗马数字“2”又或者双子座?;但是……当我凑近半身镜,发现顶上这条曲线底下还连着两个小小的点,就像给这个2加了两只眼睛。这两个点实在太不明显,简直就像是画错了。一旦注意到它们,它们的存在感就越发强烈,像在镜中与我隔空对视。我想不明白,于是不再细想,换好家居服后,只身走进厨房。椎蒂很快就到了,他说小姨夫会负责送他。
将水磨糯米粉捏成团,掰下三分之一搓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用刀将团条切成b小拇指甲盖还小的小段,像pa0制橡皮屑一样把案板滚满;电台里的主持人轻松谈笑着,我一边听,一边把搓好的迷你小粒们抓起,扔进半碗糯米粉中,免得他们粘在一起。准备好的冰糖放进水中沸腾,只有正常圆子四分之一大小的超迷你小圆子气势汹汹地冲进锅里。第一次煮开,打散的j蛋花在气泡中绽开;第二次煮开,两勺新挖出的酒酿在煤气声中融化。第三次煮开,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按照教程说的放入枸杞。早就备好的藕粉兑水化开,放了半碗倒入锅中,忽然感觉量实在做了太多。在我准备关火的时候,门铃声同时响起。于是我将锅盖扣上,熄火去开门。
第一眼就看到坐在行李箱上的椎蒂。他的胳膊支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对着我绽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我也忍不住笑了,连忙抬头去看来送他的小姨夫。
“阿南今天没来,她值班。”
“嗯,没关系,我知道。”我将门彻底拉开,“进来坐一会吧?”
“不,不。我把椎蒂送到就好了,这就走。”小姨夫忙不迭地往后退,生怕自己打扰了什么似的。
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椎蒂从行李箱上跳了下来:“我会尽量不给姐姐添麻烦的,放心吧。”
显然小姨夫不是很放心,他一步三回头地走到电梯口,犹豫了一下看向我:“要是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好。”我说,目送他上了电梯。
不知为什么,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我的身t不自觉打了个寒噤。说来可笑,我老觉得老旧小区的电梯是很容易掉下去的;下一秒,一颗小pa0弹就不管不顾地朝我袭来,我只好把他赶紧推进门去。门刚一关上,椎蒂就环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开始吻我。
“好想姐姐。”椎蒂低声说,又亲了亲我,好像言语表达都是在浪费他的时间。我却想起锅里的酒酿圆子来,又惊觉自己的手刚好停在椎蒂的pgu上,一时之间也震撼于自己的无耻。椎蒂发现我动作越来越僵y,于是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上下打量我:“怎么了,一可姐姐?”
“……我做了酒酿圆子。”我小声说,反握住他牵过来的手。
椎蒂意味深长地笑。接着,他凑到我脸前,故意大声地亲了我一下,留下响亮的“啵唧”声。
“那就吃酒酿圆子吧!我喂姐姐吃,好吗?”
【二九】
酒酿圆子入口是甜的。温热的yet滑入口中,粘稠地熨帖着口腔表面,圆子软糯却有韧劲,往往需要咀嚼两下才能磨碎;然而,吞咽不及时,圆子便会一个沾着一个贴在后槽牙上,随着咀嚼融成一团;在将要吞咽的时候,它竟然是苦味的;漫天的苦涩让人完全忘记它曾经入口也是甜的,吞咽时更错觉它要划伤口腔。
“姐姐,姐姐,”椎蒂轻轻推了推我的头,试图阻止我,“别再吃了,停一下吧……”
我伸手抹掉流至下巴的酒酿,抬膝向他爬去,伏倒在他身边,趴着看他。椎蒂说停就停了,他的脚踩在我的小腿骨上,轻轻磨蹭着,不一会便绕到我的小腿肚后面,缠住我的双腿。
“姐姐,”椎蒂盯着我,“你难受了。”
我望着他,想说话,但喉咙里还是一gu苦味。
“我感觉再不停的话,你甚至会有危险。”他的手伸过来,盖在我的手上,“不是想打断你,但……姐姐,你快乐吗?”
他的手慢慢扣紧我的手:“这种濒临极限的感觉会让你快乐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他的手朝着我的身下探去,很快0到了一片sh滑的泥泞,于是他叹了口气:“这么久没见,太想我了?”
“……想你。”我说,声音和石头上磨出来的一样。他翻身撑在我的身上,轻巧地一顶,飞速地动作起来;快慰逐渐覆盖全身,给所有的感官染se。当我伸开双臂试图抱住他时,才发现自己两眼满是泪痕。
椎蒂与我紧紧相连。哪怕他自身没有摆动,小玩具也会在t内旋转和震动,照顾y部每一个渴望欢愉的点。我能感觉到tye随着时间流逝分泌得越来越多,不一会就开始视线模糊。有什么拂上了我的眼睛,我不适地眨了眨眼,看到椎蒂的手指sh漉漉的。此刻的他哪怕撑着身t居高临下地俯视我,也依然像个孩子似的,眼中只有观察和好奇,不见半分ye。“你哭了,”他说,“一可姐姐,你在伤心。”
于是他把x膛凑近我,我得以侧过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