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靠近他,夸张地x1x1鼻子,试图模仿那些喜欢逗弄小孩的大人,“蚊子最喜欢这样咬你了。”
“姐姐,你是想说x1血鬼吧。”他有点无语地斜睨我一眼,手指却jg准地点在了自己脖子的大动脉处,“那是咬这个地方。”
“……你知道的真多呀。”我说,一手揽住他的肩,另一只手则状似无意地碰到他大腿的短k,“这是什么材质的?棉布?”
“纯棉的。”他也用手抓住我的家居服衣摆,“姐姐你这个是什么?丝绸?”
“嗯。”我敷衍地说,手完全没有从他腿上拿开的意思;我就着这个有点变扭的姿势,像任何一个把小孩当抱枕的家长一样,抱着他,把目光投向屏幕,好像这个纪录片有多好看似的——屏幕上还真的有个小孩,这明显是家庭记录影像,摇晃的镜头下金发碧眼的孩子正举着字母表,看起来也有些重心不稳似的一摇一摆。
然而,椎蒂忽然在我的怀里动了一下。他忽然靠到了我的身上。
正常小孩也不会喜欢这么亲近人的。我只是略一思索,便以为明白了事情缘由,于是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去拿空调遥控器:“是温度开太低了吗?我调高一点?”
“不是,温度刚刚好。”椎蒂说。当我再次放下遥控器的时候,他再一次贴了过来,而且这一次,他掀开一点点短k的边,好像被什么困扰了,“姐姐,我好像被蚊子咬了。”
“啊?怎么可能咬这里啊……”我的话音越来越轻,因为我的手已经b我反应更快地伸了过去,于是这个迷你的口袋陷阱一下子把我的手关住了;椎蒂的两只手逮住了我作恶的手,把我困在他的短k与大腿之间,是世界上最迷你也最坚实的囚牢。
“姐姐。”
“嗯?”
“0得很开心吗?”他说。
抬头的一刹特别长,甚至让我感觉自己的一生特别短。
我对上他似笑非笑,带着玩味的视线,忽然觉得他的表情既不像大人,也不像小孩;短短几秒,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一个恶魔的表情。
不是笑容,是胜利的符号。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你误会了,快放手吧,别逗你的姐姐,玩笑一点也不好开——
“姐姐喜欢我,对吧。”椎蒂说。他越凑越近,越凑越近,最后将一个吻落在我的唇角。这种吻是小孩子对大人的吻,是大人们哄着孩子“亲一个”便能获得的吻;小孩子会在脸颊上“啵唧”印上一口,留下一道浅浅的口水印子。
椎蒂没有那么小,他的吻不会有口水印。但这依然是小孩子的吻,是献给大人的吻。在我犹豫的时候,椎蒂再一次亲了上来,这次停留了久一点,我们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我的影子——
我抓住他的肩膀。
这不是人的眼睛。
“你的眼睛……”
“是开关。”椎蒂说。他轻轻眨了一下眼睛,那种非人感更强烈。我的手渐渐放在他的额头上。柔软的头发,头皮,五官,四肢。未经怀疑时,一切浑然天成;然而此刻我的手落在他的身上,于是一切都成了仿真的伪造物,这是无邪的镜子,这是初生的画皮。
然而我不怕他。
相反,我正因此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我的t内是澎湃的浪cha0,巨浪冲垮我的理智,击碎那些辛苦构建的堤坝,让我不顾一切地将他推倒在了我的床上,让他陷在这个巨大的,柔软的,黑暗幽深的角落里;我想掌控他,却忘记了是他先松开手,让我误以为自己已经离开那个渺小的陷阱。
他的右眼是一个开关。关机之后的椎蒂就像睡着了,他全无意识地躺在那里,可以任我摆布。然而只是刚刚点上开关,我就后悔了,我不喜欢他这样没有生机的样子;我喜欢他各种各样奇怪的小表情,恶魔一样不由人掌控的个x,他可以随便地拿我取乐,但我只觉得高兴。
于是,在我身t的yuwang反应过来之前,手指已经再次点下开机。我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过要关机,就连刚才的关机也是椎蒂拉着我的手让我关的。所以他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就是和我解释他的行为动机:“我希望姐姐信任我。”
“嗯。”我说,手撑在他的身边,“你是仿生人。”
“姐姐甚至都不对我做点什么,”他的表情甚至带了点幽怨的嗔怒,说出来的话却令我脊背发凉,“明明y盘里存了那么多没有我可ai的小家伙,对着我却没有任何想法么?”
“没有,我——”
“你没有打开过。”他b我更平静,但这不是因为他不是人,而是因为他对这个社会的规则没有认同感,“你每次都看看缩略图的图标,海报的封面就退出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并不是真的喜欢这些?”
我无言以对,说出来的话只为了维持最后的t面:“你监视我?”
“刚刚你自己让我看的。”他说,“这不算授权吗?”
“……算。”
“不想就收回去好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