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也更加滚烫,她只是轻轻一吸一绞,就激动得不行,在穴道内不停地颤动胡乱顶戳着穴壁上软嫩多汁的媚肉。
她满意地又是一个猛艹、穴肉紧紧绞着铁棍似的大肉棒,“嗯唔,云河的鸡巴今天格外的骚,格外得好干……哈啊,真棒……”
她俯下身,将挺翘的双乳压在了男人的脸上,命令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丈夫吮吸伺弄她的双乳。
而同时,腰胯还在极为迅猛地上下摆动,一边粗重喘息着,一边不知疲倦地飞快吞艹着已经轻微发紫的肉棒。每每重重地坐下来将肥硕的肉屌整根吞吃入内,都要扭着腰顶碾一圈,让肉穴深处的穴肉吮吃满意。
淫热的水流四处飞溅,穴道内层叠的软肉吸着肉棒畅快地痉挛绞弄。猛烈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肉穴深深地将肉棒嵌在里面疯狂吮吸蠕动着到达了高潮。
汹涌的水流从深处飞快地倾泻而出,兜头浇在了肉冠上。仿佛开关被打开,已经憋涨到极限的肉棒忽然剧烈抖颤几下,顶端的马眼翕张着在将透明的淫液吞进后,又噗噗射出了浓白色的水柱。
“唔!!到了,呃啊,爽死了啊!!”祁云河仰视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却一片茫然。他的身体紧紧绷着,连脚趾都受不了地蜷缩起来,整个人快要因为太具冲击性的刺激而晕过去。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本能地望向了那个微微打开的门缝,对着门缝后的黑暗露出了一个温和的,毫无攻击性的微笑。
他颤着声音开口,声音中是满溢的爱恋,“老婆,我爱你,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好不好?”
林舒微微垂眸,看着丈夫即使已经浑身哆嗦,眼神都有些空茫,却还在向她表达爱意,祈求着安全感。
她心下微动,再次安抚道:
“好,这一点永不会变。你会是我唯一的丈夫,谁也不能取代。”
?陈煜站在门外,对上了那双还有些涣散失神的双眸,还有男人唇角似有若无的带着嘲讽的温柔笑意。
他以己度人,瞬间就解读出了其中含义,然后被气得浑身颤抖。怪不得老师要送他走的时候把他留下来,还帮他把房间安排在主卧的对面,甚至给他留了一个门缝。
陈煜以为那老男人是好心,但实际上根本是居心叵测!
原来祁云河已经知道了他和老师的事,下午才听了他们的活春宫,晚上就故意引诱他看这一场床戏。
这老男人就是在向他示威!
当看到老师和别的男人亲密相贴,满心的酸涩嫉妒几乎要将他淹没,心口像是被不断啃噬,传来一阵阵的疼。
尤其是祁云河还在一口一个不停地喊着老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老师的关系一样。而他,却从来只能喊着“老师”,根本没有资格去喊那一个称谓。
陈煜因为嫉恨红了双眼,死死咬着牙看着老师是如何吞吐肏干那个老男人的骚鸡巴,眼睛睁到酸涩胀疼也不愿意眨一下,只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那两人分开。
他的手指紧紧地扣在门框上,指节泛白失去血色,手背上青筋爆起,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原以为忍受着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密已经是极限了,但他没有想到会从老师口中听到那一段话。
一瞬间,陈煜神思恍惚,身体晃荡了一下。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但这短短的一句话不断在脑海中回响,每一次都让他更加痛苦难忍。
——“你会是我唯一的丈夫,谁也不能取代。”
陈煜跌坐在地上,神情绝望。他呆呆地看着那个骚货才刚刚被操了个爽,不过片刻又开始勾着老师去弄他。
老师就那么爱他吗,竟然许下这样的承诺。那他呢,又算什么?
深夜风重天凉,陈煜身上的衣服单薄,脚上甚至没有穿鞋。一阵阵的冷风吹来,让身形纤瘦的少年不受控制地不断颤栗。但他本人却好像根本觉察不到冷意,只是无助地跪坐在门口,看着里面一直未曾停歇的情事。
……
直到天际微白,一直颤抖的大床才终于停止。林舒看着身下的男人哭叫着大喊了一声,就彻底陷入了昏迷。
那张遍布红潮的脸显得分外可怜,眼角都还挂着泪珠,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更是在昏睡中也不受控地轻轻颤着。
这下今天是真的起不了床了。
林舒餍足地起身,一晚上过去不仅没觉得疲惫,反而精神焕发。她就这么赤裸着走进浴室冲了个澡,见外面天已经慢慢亮了,她也不打算再睡觉,穿上衣服就准备去简单做点早饭。
但刚走到卧室门口,便发现房门未关严。她意外地轻轻挑了挑眉,打开门便看到了跪坐在门口的少年。
经过一夜的双重打击,少年的小脸现在惨白,只在两颊浮着不正常的红晕。那双平日里有神的双眸有些灰败,无意识地呆望着前方,即使心上人已经出现在面前,却还没能反应过来。
“陈煜,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了声音,少年无神的双眸动了动,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