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伸手在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上摸了摸,然后便忽然用力,将那张还有些稚嫩的脸彻底埋在了她的腿间,挺着腰胯用力地蹭着。
她满足地松开了少年的头颅,看到那张湿透的脸和还在吞咽的双唇,道:“知道你爱喝,所以全部射给你了。”
他有些不敢面对之后可能会看到的画面,哪怕里面已经收拾妥当。但只要妻子的一个衣角有些褶皱,里面的气味有一丝异样,都能让他浮想联翩、不断
“咚咚!”
断喷水,湿乎乎的穴道简直成了一汪温泉。但少年直接用双唇含住穴口,不断地吮吸,将所有淫热的骚水都吸到了嘴里然后喝下。
林舒根本听不到少年已经带着哭腔的求饶,电流似的快感从尾椎骨一溜窜上大脑,极端的刺激与极端的愉悦让她已经彻底把少年当成了获得快感的工具。穴道中的软肉也仿佛被电流刺激了一般疯狂地蠕动、绞缩,因为汹涌的快感抽搐着痉挛。
陈煜闭上了眼睛,已经彻底丧失了主动权。整张脸完全埋在老师的下体,紧密贴合到让他觉得呼吸困难,鼻尖被一片软肉包裹的时候,他甚至感到自己吸进了湿湿的液体。
肿胀的阴蒂碾过少年高挺的鼻梁,又挤进那微张的嘴唇,湿濡一片的肉穴在脸颊上糊满透明的骚水,把鼻尖都吞进了穴道中,四处扭动顶着穴口的软肉骚点。
他听着书房里传来的声音,既没有出声提醒自己的存在,也没有进去阻止。但那双扣在果盘上的手已经用力到微微颤抖,隐隐有青筋浮现。
“咚咚。”
没等里面的人说话,他就接着道:“你们在上课是吧,那我就把水果放门口了,等会你们休息的时候自己开门拿就好。”
“什么事?”
学习的书房已经变成了师生发泄肉欲的地方,学生带来的学习资料连打开都没打开就被丢在地上,光顾着复习怎么舔吮伺弄老师的肉穴了,怎么还能顾得上其它。
想到那些画面,听着里面越来越不堪入耳的声音,祁云河那张温柔的面孔变得扭曲,在内心用最恶毒的词去咒骂那个小三。
踩在性器上的那只脚越发用力,但些微的痛感后是更加刺激猛烈的快感,让他即使在即将窒息的情况下,还是无法克制身体内翻涌的欲望,快速地挺动着胯部顶弄着老师的鞋底。
但最终,在手指几乎将端着的果盘扣碎后,祁云河剧烈地几个深呼吸,终于勉强克制住了自己。
她随意在陈煜的肉棒上擦着,还未将失神的少年刺激清醒,就听到门外的声音。
终于,林舒将肉穴堵在了少年的双唇上,内里抽搐的穴肉猛地喷出一股清透的水流,才沾到唇瓣上,因为缺氧而精神恍惚的少年就好像肌肉记忆一样,本能地大张着嘴将骚水全部接到嘴里,喉结不断滚动。
陈煜将最后一口咽下,还有些茫然无法回神道:“谢谢老师。”
紧接着,就是窸窸窣窣有些慌乱的动静。这是在擦拭那些脏东西,还是穿衣服呢?
“唔哼!”
听清了那个学生如何言辞浪荡,不断地发骚勾引着他的妻子。祁云河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就知道,从陈煜出现在他家门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绝不是个安分的。
祁云河端着一盘切好的蜜瓜,静静地站在原地。
?书房门外
里面传来妻子有些沙哑还带着情欲的声音。这种声音,曾经是他最为熟悉的。
磅礴的怒火与嫉恨几乎让他失去理智,眼睛通红死死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他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对那个贱货拳打脚踢,将对方赤身裸体的赶出去,让他再也不敢勾引自己的妻子。
说完,祁云河将水果匆匆放下,然后转身快步离开了。
祁云河的身体微微颤抖,道:“老婆,之前切的水果你没有拿,我给你送过来。”
陈煜的嘴唇时不时被湿软紧热的穴肉堵住,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眼前的黑暗和越来越困难的呼吸让他心慌,但他却根本无法脱离后脑那只手的掌控。
少年的肉棒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射了,熟红的肉茎疲软地躺在双腿之间,白浊的精液沾了林舒一鞋底都是。
他说妻子这几个月以来为什么都不愿意碰他,对他的态度也比以前冷淡了一些。原来是因为有个骚货学生在学校里勾引妻子,抢走了妻子对他的亲密和关爱。
他就这么自虐般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直到趋于平静。到这时,他才终于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这个学生居然大胆到直接找到他家里,在他这个正宫面前示威,甚至不顾他还在家就在书房明目张胆的勾引他的妻子。在他家里都敢这样,那么在学校里还不知道要怎么发骚犯贱!
“唔,不行、嗯啊……要死了,爽死了……老师,呜,真的要不行了……呼吸不过来了,鸡巴也被踩得爽死了……”
她微微喘息着,喉间时不时泄出极为愉悦的呻吟声,被进步良多的学生伺候地极为惬意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