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求我什么?”
“干我!”祁云河毫不犹豫地说,粗俗的词从温文尔雅的老师口中不断吐出,“求老婆狠狠肏老公的骚鸡巴……嗯啊,骚鸡巴欠干到快死了,想被老婆用力夹……呃啊啊!!”
断断续续的祈求忽然变成了高亢的呻吟,男人的脖颈紧绷着高高仰起,声音中夹杂着极为满足的情欲。
林舒玩弄了男人这么久,身下的花穴也早就湿了。今天被发骚的学生勾起欲望,却堪堪只做了一次,根本还没尽兴。
见丈夫的鸡巴又热又硬,几乎成了烧红的铁柱。她抬臀对准那硕大的肉冠,腰一沉,就直接将整根肉棒都吞了进去。
“呼,真爽。”林舒也不禁满足道。
她用力夹着粗长的肉柱,感受着穴道内层叠的软肉被撑开,阴道被填塞的满满当当的爽快。坚硬肥硕的肉冠抵在最深处的骚心,那是舌头怎么也舔不到的地方。她沉着腰顶在那处用力磨了磨,才开始摆动腰胯上下吞吐起来。
穴壁紧紧地包裹住粗壮笔挺的肉棒,每一寸媚肉都热烈地吸附在凹凸不平的柱身上,大力地吮吸嘬弄着上面的滚烫热度,津津有味地吃出了水声。
“好、好爽……哈啊,被全部吞进去了……太紧了……”
祁云河只感觉那肉穴简直要把他的肉棒夹断,强劲的吸力吸扯他的肉棒往更深处去,幽深的穴道将性器完全吞吃入腹。柔韧湿热的软肉包裹着性器,强烈的快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精液似乎立刻就要被吸了出来。
里面实在是太热太紧了,他的肉棒被控制着顶到软嫩的穴壁上,一股股淫热的水流噗噗喷溅在顶端的肉冠,浇得他的性器异常兴奋,回应一般地大张着马眼吐出骚水。暖烘烘的肉穴很快就遍布湿漉漉的水流,妻子用力一肏就发出极为响亮的水声。
“咕叽”“咕叽”
淫靡的水声在深夜安静的房间内极为明显,伴随着男人的低吟声,显得更加不堪入耳。
而陈煜翻来覆去地在床上熬到了十一点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那个祁云河应该已经睡着了,便迫不及待地下了床。他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声音,还特意光着脚。
但当他静悄悄关上自己的房间门,才朝着主卧的方向走了没几步,就迟疑地停顿了一下,皱眉仔细听了听。
然后陈煜发现自己没听错,确实有细微的声音传来,好像就是主卧的方向。
他连忙加快脚步,待走到了房间门口,才惊讶地发现主卧的门竟然没锁,还开了一条门缝露出里面的亮光。
但也正因为如此,站在门口时,里面的声音就更加明显了,让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陈煜气得一个急促的喘息,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牙根紧紧咬着。
虽然他清楚,那祁云河是老师的丈夫,他们肯定会做爱交欢,甚至这么多年下来那老男人早就不知道被老师干过多少次了。
但当自己站在门口,亲耳听着里面的两人交合的声音,听到老师愉悦的喘息声,他还是难以克制住内心的嫉恨与难过。
他顺着这个打开的门缝,朝着屋内望去。
大床颤动地极为剧烈,林舒用力吸吮着男人的鸡巴,极为凶猛地快速肏干着。一次次地将粗长的肉屌深深地吞进到身体深处,撞在敏感的软肉上,然后又几乎整根吐出。大开大合的肏干不仅让身下男人的身体连连颤抖,就连床铺都跟着颤动起来。
穴道内的淫水泛滥,每每吐出肉棒时都会从穴口哗啦流出一大滩来,将两人的下体尽数打湿,全部沾染上淫乱的腥臊气息。一阵阵的快感在肉穴中堆积叠加,刺激得肉穴吮吸绞缠得更为用力,也传递到林舒的四肢百骸。
“骚鸡巴真硬……艹起来爽死了!”
“嗯啊!老婆,太、太快了……唔,马眼要被吸坏了……哈、哈,太爽了……”
祁云河放荡地大声呻吟,似乎完全忘了家里还住着老婆的学生。他全身都失了力气,被肏得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只有下身还出于淫欲的本能,时不时地微微上挺迎着着女人的吞吐。
他的鸡巴已经被柔韧肥软的穴肉肆意缠裹吮吸到了极限,那些穴肉上似乎长满了密密麻麻吸盘似的小嘴,从肉冠到柱身,每一处都被牢牢地吸住吮吸。
祁云河感觉自己的鸡巴也要被吸破皮了,上面传来的电流似的快感让他一阵恍惚失神,紧贴在马眼上吮个不停的小嘴更是让他的精囊也微微收缩,有一种精血都要被吸出来的冲动。
但他却根本射不出来,汹涌的快感蓄在性器中,被牢牢堵住了喷薄而出的端口。快感越强烈越刺激,他就越是痛苦难受。
他坚持了没多久,就在连绵不绝地吞肏中败下阵来:“呜……要不行了!好难受,想射……哈啊,老婆,我好难受……”
林舒看到丈夫双手死死地扣着身下的床单,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脸上的神情被极端的愉悦快感和难以释放的痛苦交织掌控着。
她感到身体内的肉棒似乎又肥硕了一圈,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