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衣襟大开,一边的奶头由于萧律方才的揉弄而鼓胀红肿着,颤颤巍巍地随着砚知秋的呼吸而抖动,另一侧被忽略了的乳头则要小上大半,内里隐隐泛着痒意,勾起砚知秋想要自己伸手抚慰的心思。下半身光零零的,即使萧律没有再压住他的双腿,他的双腿也自然而然地大开着,露出挺勃起几乎贴着肚皮的肉棒,湿淋淋的女穴被萧律强硬扒开,露出里面小小的孔洞,后穴也由于刚才的性爱激烈收缩起来,从中流出一阵阵白浊液体,顺着他的股缝流到了床单上。
这一切都被砚知秋看得清清楚楚,就连后穴收缩的样子也被他尽收眼底。
“她们一定会惊讶,平时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砚总竟然是一被男人插就会变得淫乱的骚货,淫叫的声音甚至比自己的声音都还能勾人。”萧律说着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插进了砚知秋阴穴之中,他手指上的硬茧摩擦着砚知秋穴里的嫩肉,刺激得砚知秋浑身战栗起来。
“嗯嗯、哼嗯……”砚知秋根本没被满足,他双腿勾着萧律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发出不满足的哼声,低沉悦耳,听得萧律的肉棒又半硬起来。但他并没有即刻满足砚知秋,而是环顾四周,目光被那个中间有着硬桩的木马一样的椅子而吸引了注意力。
萧律把砚知秋从床上薅起来,然后让他骑在了那个木马一样的椅子上。椅子中间的硬桩像一个楔子,越往下越粗壮,看起来和马背部分融为了一体。砚知秋刚被放下,他的肉穴就接触到了那冰冷粗壮的硬物,他想要抬起屁股远离,才发现不知何时萧律把椅子上的皮带套在了他的脚腕上,即使有踏板,他也无法站立起来。
“啊啊啊啊啊!”由于他的挣扎站立不稳,他猛地被迫坐了下去,木桩狠狠楔进了他的女穴里,窄窄的肉逼被冰冷坚硬的桩子扩开,砚知秋却从痛感里感受到了快乐。由于上细下粗的构造,木桩进到一定深度就死死卡在了砚知秋的逼穴里,砚知秋根本半分也无法动弹。
这时原本一直袖手旁观欣赏着他丑态的萧律却有了动作,他和砚知秋面对面坐着,伸出手狠狠按压砚知秋的涨红奶头。砚知秋身上的衣物早已成了一块破布,什么也遮不住,露出他弹性丰满的胸部,萧律两只手包裹着砚知秋的肥奶,将其揉搓捏弄,指缝间乳肉像流动的奶油一样细腻柔软。萧律长了薄茧的手指捻着砚知秋细嫩的乳头拉扯,将其拨拉成各种形状。
“唔啊啊啊啊、嗯……啊…”砚知秋即使咬着唇也忍不住发出声音来,他晃着腰跟坐不稳一样前后晃动,他那原本窄小的软穴又将他硬楔子往里吃了几厘米,那深木色的桩子被他女穴里流出的清液浸得发亮。
萧律原本欣赏着这一番好景,又被砚知秋的淫叫勾了魂,砚知秋沙哑充满情欲的嗓音叫着他的名字,缱绻缠绵,让他把持不住。
“萧律、嗯…嗯啊、萧律……”
砚知秋尝试了多次想要从木马上逃离,却每次都因为脚腕上的桎梏而失败,反而又被木桩狠狠钉入身体之中。反复几次,砚知秋便受不了了,不知是快感太强还是痛感太过。砚知秋双手压在萧律的肩膀之上,想要借力逃离。但萧律坏心得很,在砚知秋的女逼就要离开木桩时,他抓着砚知秋的腰往下一按,已经被砚知秋的体温包裹得温热的木桩重新锲进砚知秋的身体里,方才还露出了一小半的桩子被砚知秋的女穴全部吃了进去,狠狠插进了比刚才更深的软肉之中。
砚知秋被这样一刺激,几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他的肉棒射出了淡白液体,他竟是被这楔子插得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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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知秋高潮后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趴在萧律胸口无助地喘息,精液射在他胸腹上,各种液体混合着流到木马椅的椅背,他浑身都轻轻颤抖着,射精后他几乎脱力。这时他抬头看萧律,对方却似笑非笑,像是在看他的笑话。
他被萧律折磨得死去活来,萧律却穿得整整齐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砚知秋对他这事不关己的态度觉得火大,生气地一把搂过他,在萧律嘴唇上不停啃咬。萧律愣了一下,便凶狠地回吻过去,砚知秋再怎么生气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只被惹急了的猫,他一下下抚摸着砚知秋的后颈安抚他。
但砚知秋的肉逼里还插着一根木头桩子,哪怕他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被那根木制楔子影响到。在他和萧律唇舌交缠时,萧律总时不时坏心地把他往下按压,直至他已被搅弄得酥麻无力的嫩穴再次抽搐起来。
“唔啊……嗯嗯……”砚知秋低声轻哼着,“不要、不要了……”
“不要?你低头看看,你的骚逼流了多少水?”
萧律又开始用言语来刺激羞辱他,但令砚知秋难受的并不是他说出的话,反而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反应确实如他所说一样淫乱不堪,他甚至不用去看,都能想象出他底下的女穴湿漉漉地被木楔插着的样子。
“呃、哈啊、哈啊……”粗重的喘息声如同巨兽的低吼一般回响在偌大的酒店房间之内,落地窗外夜色如水,城市里是看不到星月的,但无数的人造光点缀着这样的夜色,万家灯火看起来倒也别有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