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萧律几乎整个人压在砚知秋身上了,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两人的喘息声却丝毫没有减弱。萧律伏在砚知秋身上不住地和他接吻,而在接吻期间,萧律原本已经半软着的性器又不知不觉间变得鼓涨起来,生生地抵着砚知秋软xue里的嫩rou,砚知秋一边接吻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哼声,里面透着满满的不满,像是在埋怨萧律那个东西怎么又硬了一样。
“哈啊啊…”砚知秋从漫长的接吻之中松了一口气,他喘息着,胸前的衬衫乱糟糟的,他的胸部高高挺起,一边的ru头被萧律用嘴含啃得红肿不堪,粘着萧律的津ye,看起来shi软而yIn乱,而另一侧的ru头还半掩在衬衫里,将白色衬衫的边缘顶得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原本就身材高大,和萧律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椅子上几乎无法动弹。砚知秋上半身和萧律紧紧贴着,裸露在外的rurou蹭着萧律质感略显粗糙的衣物,让他比平常男人丰盈饱满的两团rurou被抵着磨蹭,从他胸前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悄悄上下晃动身体,好缓解从他那两颗sao粒内部散发出的痒意。砚知秋以为自己动作轻微,不会被发现,哪里知道一抬头就看到萧律似笑非笑那张脸,明显就是在看他的笑话。
“saonai子痒了?”萧律声音里都是笑意,“你叫我声老公,我就给你舔舔,怎么样?”
这人…!砚知秋板着个脸,他根本没法答应,再次在心里给萧律贴上了标签:除了工作以外根本是个人渣。完全忘记了刚才他捧着自己的nai子献殷勤一样地送到男人面前让男人舔弄的时候了,或许是高chao过后的理智回笼,又或许是萧律让他叫的称呼超过了他的接受范畴,但无论如何,清高的砚总低下头无声拒绝了萧律的无理要求。
但心里骂萧律并不能缓解他那一对丰硕nai子散发出的痒意,反而因为萧律的下流言语更加痒了,砚知秋从前虽然有苦恼过这过大的胸肌给他带来的麻烦,但并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的厌恶感更盛。比起叫另一个男人老公,他更愿意自己解决。但他丝毫没有处理这种欲望的经验,在以前他最多也就摸摸自己的Yinjing,况且他长年被父母订下的礼教规则所束缚,认为这种欲望是不正当且可耻的,所以他自认为格外清心寡欲,却不知道正是他多年的禁欲,让他一旦知晓了情欲的甘美,便更容易堕落其中。
此时此刻砚知秋的手在他rou粉色的ru晕上留连抠弄,却没有勇气去触碰那一颗滚圆涨大得普通樱桃一般的nai头,只能靠着触碰它周围的yInrou来缓解痒意。
这倒是让萧律大饱眼福了,他不禁想要是放在以前,就算告诉他砚知秋会自慰他都觉得惊奇,更别说砚知秋会摸自己那充满弹性的nai子自慰了。
或许是觉得砚知秋的动作过于隔靴搔痒了,萧律终于看不下去,愿意伸出援手帮他缓解发情的胸ru。
他粗粝的手指重重碾过砚知秋不敢触碰的nai头,压着那两粒红果狠劲往砚知秋rurou里按,直叫砚知秋舒爽得抽气。他一直不敢碰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好像他刚才在nai晕周围摸了大半天,不如萧律碰一下舒服。萧律两只手各握一个nai子,砚知秋的胸肌真是大得惊人,男人的手都只能堪堪包住,还有nairou从男人的指缝间如同nai油一样流泻出来,白皙而yIn软。
“啊啊啊!萧律、太、太超过…了……不行……不行!”砚知秋嘴上说着不行,但身体却诚实极了把自己的胸死命往萧律手里凑。
萧律的大拇指将那两粒硬得如同小石子儿的ru头拨弄得东倒西歪,时不时地又捏住nai尖向外拉扯,直到砚知秋都从中感觉到丝丝痛楚,但那痛楚又显得格外不同,好像他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样,快感从nai头逐渐蔓延到全身,他身下那口女xue又在流水了。
萧律的rou棒还cao在他的女xue里,在刚才接吻时萧律就在轻微耸动,此时动作更是大了许多——他又一边被玩nai子,一边被男人Cao了起来。
“哈啊啊啊…还来……不行、不行、下面好痛……”他嘴上说着痛,大屁股和腰却不断晃动迎合着萧律的动作。
“sao逼吸得那么紧,还流了那么多水,怎么会痛,你自己看。”萧律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砚知秋看他紫红的rou棒是如何cao进cao出的,又是如何带出他xue里yInye混合着花白Jingye流出来的。
但他一放慢动作,不爽的就变成砚知秋了,他嘴里说着“不看、不看”,腰却动得越来越夸张。
不知从何时开始,砚知秋和萧律互换了位置,变成了萧律坐在椅子上,砚知秋骑在他身上,仰着头,整个人贴在萧律身上,他左边的nai子被萧律用手抠弄着,右边的被萧律含在嘴里吮吸,用舌面舔过一遍又一遍,直至那nai尖变得shi漉漉水亮亮的,又用他的牙齿去磨那已经充血的nai头,吸得砚知秋哀叫连连。
“哈啊、啊啊…别咬、疼…”
“疼还是爽?我真不咬了,砚总又要捧着自己的nai子来撒娇让我舔。”萧律说着又掐了一把他弹性的rurou。
砚知秋忙着上下晃动他那肥软白嫩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用萧律粗勃的rou棒插进他刚被开苞的女xue,每一次他都用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