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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砚知秋哪里知道怎么抚慰自己的欲望,他不过是拉着萧律的手往他身下那个xue里塞,只知道他那个新生的女xue里酥痒难耐,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跟随自己的本能行动而已。
砚知秋从早上起床发现自己生理构造发生变化开始到现在,此时他才真正深刻地感受到身下那副女性器官给他带来了多大的不同,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急需交媾的兽,为了得到快感而不惜一切代价去勾引萧律。
他的西装还笔挺地穿在身上,下半身却被脱光了,双腿大张着,几乎是把两条腿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了,肥大的屁股把皮质的办公椅压得下沉,原本白色的皮肤因为情欲和刚才萧律的伺弄而微微泛红,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抓着萧律,他甚至微微抬起腰去迎合萧律的手。
萧律冷着脸,对他的声音和动作仿佛毫无反应,如果不是砚知秋看到他裆部被顶起来的大包的话,就要真以为今天萧律要做柳下惠了。砚知秋的目光并没有从那鼓起的地方移开,而是死死盯着那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忆起了他被萧律用硕大滚烫的rou棒Cao弄时的快感,他yIn乱的xue就不禁轻轻抽搐翕张起来,从里面流出了saoye来,砚知秋难为情极了。
本以为萧律会和以前那样饥渴地和他做爱,但萧律却仍然冷着脸,没有动作。
萧律心里的不快并没有消失,他还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砚知秋。但砚知秋这幅sao样让他非常不爽,一想到砚知秋可能给柳逐看了他的私处,萧律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到这里,刚才柳逐好像是上来给砚知秋送什么东西的,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和眼镜一起躺在那里的是一支钢笔。
这支钢笔萧律记得,这是他帮砚知秋买的,砚知秋一切工作相关的东西都是萧律帮忙置办的,偶尔连生活方面也是。萧律拿起那支钢笔,仔细端详了半天,砚知秋在旁边急促地喘息,又从鼻腔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好像在催他快点。
砚知秋眼睁睁看着萧律用手指剥开他的大Yin唇,用那支钢笔的笔帽一个劲地抵着他Yin唇上端的蕊蒂狠磨,那小小的蒂头带给砚知秋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几乎浑身都在发抖,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地喘叫出来。他圆润饱满的rou蒂被刺激到硬得凸起,缀在他那逼xue上方,犹如相思子一般待人采撷。
“哈啊啊啊啊…”
萧律冷笑着问他:“柳逐碰过的东西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嗯?sao货,给他看逼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sao地挺着腰给他看?”
“不是、不……”
“不是?那你是怎么给他看的?自己用手掰开逼给他看的吗?”
萧律坏心极了,用那些低俗不入流的语言来刺激他,让砚知秋感到难受的是他竟然因为这些话而更有感觉了。或许萧律说得没错,他就是个sao货,不然怎么会因为萧律羞辱的语言而yIn水横流?砚知秋的大腿不停颤抖着,不时地因为萧律重重地顶弄Yin蒂而抽搐一下。
等到萧律玩弄够了他的Yin蒂,则慢慢地把柳逐捡到的钢笔一点一点地没入他不停翕张着的窄小雌xue里,事实上在那支钢笔刚触到他的rouxue时,砚知秋那贪吃的xue就把那细长的东西往里吞了一小截,里面流出的透明汁水将笔身润shi了,敏感得不像是第一次被插入,起初冰凉的钢笔也已经被他的体温煨热了。
“呃、呃嗯……啊啊啊、啊……”砚知秋略显低沉的嗓音呻yin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之前的他甚至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今已经敞着雌xue被男人插得死去活来。
萧律用钢笔cao进了砚知秋的柔软rouxue里,他的动作逐渐变重,钢笔宛如楔子一般顶进砚知秋的女xue里,“噗嗤噗嗤”的声音也随着萧律的动作越来越清晰。
尽管砚知秋被钢笔插着,毕竟钢笔还是过于纤细了,并不能满足他这一口刚刚叫男人用唇舌伺候过的saoxue,越插反倒越勾起了砚知秋如深渊般的欲望,于是砚知秋的哼声里便逐渐透露出更多的不被满足。
“怎么,柳逐满足不了你的sao逼了是吗?”萧律明显也看出了砚知秋此时的不满,他一口一个柳逐,仿似现在用钢笔插他的不是萧律,而是柳逐一样。
“哼嗯……萧…啊!”他想叫萧律的名字,但下一刻萧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那堪称雄伟的rou屌便正好杵在砚知秋的xue口,上面布满了看起来极其可怖的筋络,微微上翘的gui头跳动着抵在砚知秋刚刚被冰冷物什Cao过的逼口,xue口仿佛活物一般将他的rou棒紧紧吸附住,砚知秋惊叫一声,看着萧律的东西,他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
“上面的嘴也想吃鸡巴了?”萧律并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他说着与他俊美面容并不相符的羞辱砚知秋的话语,砚知秋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面色更加chao红起来。
“不、……”
“哦,原来砚总不想要啊。”说着萧律就撤走了自己的rou棒,空留砚知秋那已经动情得不成样子的女xue汩汩地流出寂寞的水ye。
砚知秋觉得委屈极了,明明是萧律将自己变成这幅如同娼妇的饥渴身体的,但他却一点也没想好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