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
“嗯、啊!好大!”砚知秋一边喘息着,一边浅浅用自己的穴不断吞吐萧律的龟头,让龟头能够触碰到刚才萧律舌头碰到的骚点。
萧律没见过这么主动的砚知秋,明明以前他对这种事都深恶痛绝的,现在沉溺于其中的却也是他,也许他一直压抑着的欲望在此时如数爆发了也说不定。
由于水的浮力,砚知秋要想把萧律的东西全吃进去也有些费劲了,他想要萧律动一动,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一边动腰一边哼唧。或许是坐在萧律身上摇得有些累了,砚知秋一脱力,本来他试探着抽插的,一下子由于卸力和砚知秋的体重加持,萧律的鸡巴进得很深,几乎整根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萧、萧律……”砚知秋性感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一下子哽咽起来,“难受、萧律……”
萧律抱着砚知秋,手轻轻摸了摸砚知秋的头,安抚似的抚摸着,跟给小猫顺毛一样。他的唇贴在砚知秋的细长白皙的脖颈之上,动作无比温柔,但左手却暗暗用力,把砚知秋的身体往下压,好让鸡巴进到他身体的更深处。
“呜、呜嗯……”
“一会儿,一会就好。”萧律的嘴唇从脖颈滑到锁骨,埋头在砚知秋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砚知秋伸长了脖子,整个人想脱离萧律的操弄一样往上,但这只是方便了萧律含咬他的奶尖。萧律把那红果含在嘴里,用牙齿碾磨,使劲吮吸,砚知秋一时分不清哪边的快感更强烈。他用手摸着萧律的肉棒,感受着它完全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腰身也随着萧律的不断顶弄而上下摇晃,他锻炼得十分弹性的胸肌也不停来回摇动着。
“啊……啊啊啊!萧律、太过了、轻、轻点……”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萧律操他的力度而高高低低地变化,磁性低沉的声音仿佛从胸腔哼咽而出。
萧律对他的苦苦哀求孰若无睹,一边继续吸他的奶子,一边动着腰朝上顶砚知秋的软穴,浴缸里原本就快要漫溢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洒出了不少,把铺在浴缸前的地垫都浸透了。恒温浴缸的水温明明正合适,但砚知秋却产生了水温变凉了的感觉,只是因为他自己的体温升高了,但他感觉不到,他甚至不知道他的背后渗出了细汗。
酒店的浴室和洗手间用毛玻璃隔开了,明亮整洁的洗手台上方有一块巨大的镜子,萧律的视线从水中移到了玻璃外——他想让砚知秋看看此时的他自己有多欠操。
萧律就着姿势先从浴缸里蹲起来,砚知秋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害怕自己摔倒他只能抱住了萧律的脖子。
他俩如同连体婴一样,萧律从浴缸里站起来又花了些时间,砚知秋比他高几厘米,又锻炼得比他好,整个人的体重压在他身上他差点没起来,跨脚出浴缸时还踉跄了一下。
砚知秋此时并不知道萧律想做什么,只能紧紧抱着萧律,但身体却因为体重不断下滑,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进得更深。
“啊、啊…进得好深,萧律、不、不行!”
萧律搂着砚知秋,调整了一下体势,砚知秋跟惊弓之鸟一样紧紧扒着萧律,但这仍然止不住他身体不断下滑,萧律用手托住砚知秋肥硕的屁股,又将他往上抬了抬。
“别乱动,乖。”
萧律每走动一步,砚知秋就会被他高热硬挺的鸡巴猛操一下,让他不乱动根本就不可能,砚知秋抬高腰部想逃离可怕的快感,但最终都会因为身体的重量而狠狠被干。
“啊啊啊、又……又顶到了、别…动了!”
从浴缸走到洗手台,短短几十秒,在砚知秋看来仿佛过了几万年一般难熬,他一边觉得爽,一边又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裂成两半,灵魂和肉体割裂开来,分不清哪个才是他自己。
13
直到走到镜子面前,砚知秋就算再不懂也知道萧律想要做什么了。
“你这个畜生!”砚知秋本来想说得更有威慑力一点,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浑身软弱无力,尤其他下面还插着萧律那个驴玩意儿!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柔柔弱弱,没想到长了这么大个东西,插得他说话说到最后都只能用气声,于是骂人的话听起来也像在撒娇。
萧律气喘吁吁地把砚知秋放在洁白如玉的洗手台上,他的肉棒也顺势滑了出去,砚知秋发出一声轻叹。
“啊……”
本着反正做都做了,不如做得更彻底一些的原则,萧律双手从后面把砚知秋想要合拢的腿拉开,把砚知秋淫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了镜子里。
“随你骂。”反正砚知秋骂人也只会那几句,他都听不出一点新意,反而像是爱称。砚知秋本想把头转到一边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却被萧律强行转过头正对着镜子。
洗手台的高度对两个男人来说有些矮,对面的镜子却做得很宽大,能把两个人的身姿都容纳进去。于是砚知秋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他浑身赤裸着,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胸部和脖颈不忍直视,全是牙印和吻痕,双腿呈型朝着镜子大开着,露出刚刚在走路的过程中已经射过一次的半勃着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