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早上过来上班的时候也看到他们一起喝咖啡唉,感觉关系好好。
律:不知道。
餐厅:好吧
萧律摸了摸口袋,他最近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在吸烟室抽完一支烟,又在空旷的公司走了两圈,一看时间才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又等了一会儿,回到吸烟室又抽了根烟,在抽烟的间隙打开手机给砚知秋拨了个电话。
砚知秋倒是接得很快,能感觉到他喝酒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喂,怎么了。”砚知秋问。
“砚总,新项目的事,想和你再讨论一下,能来公司一趟吗?”萧律毫不犹豫地说,虽然他说的都是假的,但只要他语气真诚,砚知秋就会相信。
那边估计还在餐厅里,环境音十分嘈杂,萧律还是从中析出了其他男人的声音,在问砚知秋怎么了,砚知秋说了句没事,又朝向电话这边说道:“那你在公司等我一下,我快回来了。”
“好的,砚总,需要我去接你吗?”
“嗯……不用吧,柳总会送我到公司楼下。”
萧律暗自哼笑一声,虽然面无表情但他捏着手机的手却越握越紧,差点把手机捏碎了。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别人更清楚,他对砚知秋的感情里有更多不能见人的东西。
独占欲就是其中占比非常大的一部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就连app账号不可能跟别人共用一个,一定要自己把什么都抓在手里。
砚知秋倒也没说谎,过了一会儿萧律就听到电梯上行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萧律去卫生间把手上的烟味洗了洗,出来就正好碰到砚知秋。
“哦,正好我有事跟你说,你跟我来。”砚知秋瞄了他一眼,萧律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烟味,他皱了皱眉。
萧律也不做声,默默跟在砚知秋身后,闻到他身上有酒味,看来喝得不少。
“我和柳总谈了,他说会重新考虑方案的事。”
“怎么谈的?”萧律问,“是用你上面那张嘴,还是用你昨晚被我操烂了的下面那张嘴?”
砚知秋本就因为酒意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被萧律一句话刺激得红到滴血,他怒目而视,一看萧律嘴角还挂着恶劣的笑容。
“萧律!我在跟你说正事!”
“哦,正事。”
萧律做了个请的手势,砚知秋被他一句话打断了,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脑海里只有萧律的那句话在回旋。
“砚总,说啊,正事,怎么不说了?”
砚知秋沉默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柳总这个案子你不用跟了,我来解决。”
“行。”萧律现在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就是“柳总”,砚知却丝毫不知,以为自己只是在跟他交代工作上的事,却在最大限度地惹怒萧律。
萧律转过身,一把把砚知秋推倒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自己骑在了砚知秋身上,不堪重负的椅子顿时发出“嘎吱”一声惨叫。
“你又要发什么疯!”砚知秋试图把萧律从自己身上推开,他喝了酒,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萧律这么一个大男人坐在他腿上,他也没能推开。
“他摸了你哪里?”萧律的拇指在砚知秋的唇上重重擦过,继续说道:“这里?”
萧律的手顺着砚知秋的身体往下滑,滑到他胸部,用手指隔着衣服把奶头往下按。
“还是这里?”
“啊!你、你干什么!萧律!”砚知秋的身体不断往后缩,但最终被椅子的靠背挡住了,再也后退不了,但他下身却还在往后,好似在躲避着萧律,怕被萧律发现什么一样。
最终萧律的手一路往下,在砚知秋裆部抓了一把,又用手指顶了顶他后穴的位置,使劲往下边按边磨,继续说道:“还是说,砚总真用‘这里’接待过柳总了?”
“呜嗯…啊……怎、怎么可能!你滚开!”
“昨天晚上你求我操你的时候怎么不叫我滚开?”
砚知秋好像被他戳到死穴了,气得嘴唇直发抖,但却说不出一个字,他有记忆,他有昨晚的记忆,他确实拉着萧律,求他操进自己的身体里。
萧律熟练地把砚知秋的皮带解开,脱掉了他的西装长裤,只留下一条可怜的平角裤。砚知秋惊叫一声,慌忙之下一巴掌拍在萧律的脸上,然后用手挣扎着去捂自己身下。
被打了一巴掌的萧律脸上出现一片红痕,他不怒反笑,长手一伸把砚知秋双腿打开,试图把砚知秋并拢用手捂住的地方暴露在外。
但砚知秋仍然用手捂住裆部,直到萧律生硬地把他的手掰开,砚知秋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了一句“别看”。
萧律看见被内裤包裹着的还未勃起的性器就已经鼓起一大包了,但是在那鼓包的下方,郝然一条修长的水迹。萧律以为这是他跟别的男人厮混后的痕迹,心中怒火更盛,妒意横生。
“砚总真是骚货,只要是个男人你下面就会出水是吗?”
砚知秋靠在椅背上,无力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