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逐却根本没发现他的慌张和抗拒,直直地朝他走了过来。砚知秋背挺得笔直,他上身死死贴在桌沿上,想要遮挡住藏身于桌下的萧律。柳逐已经走到了砚知秋的侧边来,他刚要伸手把手里的钢笔递过去,就觉察到脚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正是砚知秋戴的那一副银边眼镜,不知为何板板正正地躺在地上。
“你的眼镜……”柳逐弯腰把砚知秋的眼镜捡了起来,他抬头一看,砚知秋的脸红得像要滴血,整个人被卡在椅子和桌子之间,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目光落在何处,一副酒意涣散的样子。
“呜…估计是刚才睡着的时候掉了吧,我没注意。”砚知秋咬着唇不让呻吟声流泻出来,他这辈子也没想过会在人前发出这种声音,这一切都要归咎于萧律。萧律太会趁人之危,在砚知秋浑身绷紧怕被人发现的时候,萧律却使坏地用强劲有力的手扒开他的阴唇,他厚实软滑的舌头将砚知秋的女穴由下至上地舔了个遍,末了还用他的犬牙轻轻拉扯着他半藏半掖着的阴蒂咬,惹得砚知秋浑身战栗不已。
萧律无师自通地将砚知秋新长出来的淫穴舔弄得湿淋淋的,宛如被水浸泡过的柔软贝类一般,穴口不时地抽搐着。他用嘴吮吸里面的骚甜液体,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外人或许听不到,但砚知秋一定听得到。砚知秋的逼实在太会流水,他来不及吞咽的就顺着嘴角划过喉结滚落进衣服里了。砚知秋的双腿大张着,赤脚重重蹬在桌子外面的挡板上,足趾将木头面紧紧扣着,原本想挣脱开萧律的淫弄,此时也已经被萧律的唇舌伺候得无法动弹。
柳逐已经站在砚知秋身旁,砚知秋此时庆幸着挑办公椅时选择了两边也有遮挡的半包围式椅子,他身下淫乱的场面才能逃过柳逐的目光。
“你不舒服吗?脸好红,是不是生病了?”柳逐的目光里充满了担忧,但在他目光未及之处,砚知秋的私处正被人含舔吮吸着,甚至那厚舌还妄想插入他的阴阜之中。
“没、没事,可能是有点醉了,我回家休息了。”
柳逐也没再追问,他反而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才安抚般说道:“砚总不用太担心你的…嗯……双性身体,权当那个东西不存在就好。”
柳逐说完之后,砚知秋明显感觉到萧律的动作停了下来,但他知道他完了。
砚知秋赶紧止住柳逐的话:“我知道了,我看完材料就回家休息,柳逐你先回吧。”
柳逐点了点头,把手上的钢笔和眼镜都放在办公桌上就从砚知秋这里离开了,直到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砚知秋才彻底放松下来。
但萧律根本没给他时间消化,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萧律宛如发狂一般用足了劲把砚知秋的大阴唇掰开,露出内里仍然软嫩的粉肉,用舌头抵着死死往里操,他高挺的有些尖锐的鼻头正好顶着砚知秋已经冒出了头的阴蒂狠磨,弄得砚知秋连连哀吟。狭窄细长的甬道完全容不下萧律如蛇信一般的舌头,萧律只能浅浅在穴口抽插,舌头被紧紧吸附着,里面的淫水也全被萧律吃进嘴里,他把舌头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声响。
砚知秋脸更红了,底下的阴穴格外有感觉,他有些沉浸其中了。
“哈啊、哈啊,萧律、不…呜——”
萧律气得眼红,此时的他什么也听不见,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一个事实——砚知秋竟然真的把自己长了个骚逼的事告诉了别的男人!
萧律冷笑着,嘴里饴弄着砚知秋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含糊不清道:“不?我看你想要得厉害,长出了逼还告诉男人,等着他们来操你是不是?”
砚知秋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扬起脖颈,流畅的下颌线与他脖颈的线条连接,形成了一种宛如赴死天鹅的脆弱美感。
“如果我今天不在,柳总的鸡巴是不是就操进你的骚逼里了?嗯?”萧律恨得发狂,柳逐凭什么!
“说话。”萧律松开嘴,短暂地放过砚知秋,要从他嘴里撬出一个答案来。
砚知秋绯红的脸上泪痕斑斑,他摇了摇头,忍住哭腔说:“没有…”
“那你给他看了?还是让他摸了?”
“没、有,萧律,没有。”
“那他怎么知道的?”
砚知秋偏过头,不再回答了,他下面的淫穴刚被松开了几十秒,里面就透出阵阵痒意,砚知秋讨好地用双腿去蹭萧律,好让萧律再疼疼他。
萧律被他的沉默刺激得更生气了,对砚知秋的示好也视而不见,而是用低沉严肃的声音说:“不说?那我就默认他已经用鸡巴操过你了……”
砚知秋从鼻腔里发出不耐烦的哼哼声,含糊道:“都说了没有,唔嗯——”
他只说自己没有被人操过,却不说柳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其实萧律刚才就已经知道他底下这个穴紧致窄小,粉嫩得紧,不像被人操过的样子。但他想知道为什么砚知秋不愿意告诉他柳逐是怎么知道的。
砚知秋铁了心不想说,萧律便折磨他,故意用手轻轻地摸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