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朝他挥挥手,带着喝了点酒的柳逐往停车场去了。
“砚总,酒店地址发我一下,我来叫车。”萧律这会儿才有空拿出手机,看见砚知秋给他发了消息,还打了几个电话,不过由于萧律匆匆忙忙的都没看到。
yzq:你要来?
yzq:不想来的话回信,我跟她说。
后面就是几个电话和刚才发过来的酒店地址,可惜萧律没看到,只顾着匆忙地赶路了,不然他的周末还能保住。
两人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周末来这里玩的人也不少,砚知秋住的星级酒店早已没有多余房间了。原本萧律打算把砚知秋送回酒店,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住的。
“别麻烦了,睡我沙发吧,”砚知秋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强硬了,补充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
萧律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他提着行李箱一路跟着砚知秋上电梯、进房间。
砚知秋住的还是上次过来的时候那间房,上次……对砚知秋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好的回忆,萧律以为砚知秋会拒绝再住这个房间甚至拒绝住这个酒店的。
萧律刚把行李箱放下,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砚知秋高大的身躯将他堵在门口玄关处,一只手撑在门上,一只手捏着萧律的下巴,直直朝他吻了过来。
他吻技生涩,只知道把嘴唇贴上来磨,再有甚者也就伸出舌头在萧律的嘴皮上舔几下。砚知秋并没有将他禁锢得很紧,但萧律却被砚知秋的主动震慑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砚知秋一边吻他,一边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声音,勾得萧律裤裆里的东西鼓胀成一团。萧律一条腿卡进砚知秋的双腿之间,用腿一遍一遍碾磨砚知秋的腿间。
“嗯、嗯啊……别,别这样。”砚知秋受不住地想要往后退,被萧律一把按回来。
“别?不是砚总先勾引我的吗?”
砚知秋便又沉默了,后退的动作也停住,萧律伸手往他身下摸,一下就准确地戳在了他下面阴穴的位置,那里已经湿得浸透了两层布料,萧律的手指不管不顾地隔着布料往里插,和柔软的穴肉一比,布料的触感显得尤为粗糙,磨得他又痛又爽。
“唔、唔啊……”
“砚总就这么欠操吗,如果我今天没来,你又要去找哪个野男人来操你?”到这个地步,萧律其实知道砚知秋不会找别人,但他就是想看砚知秋因为他的话而急色的样子。
“萧、萧律……”像是在恳求他别说了一样,砚知秋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这是现在的他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改变。砚知秋从小被严厉管教,别说爱了,他从父母那里得到的只有忽视和痛苦。好不容易出现了这么一个萧律,唯一好像把他当成特别的人的萧律,砚知秋一点也不想放开他,他甚至不敢觉得萧律是爱他的。
萧律看着砚知秋反常的乖顺样子,叫他名字的时候语气里饱含着痛苦的感情,萧律便不忍再折磨他了。
两人一路搂抱亲吻着,不知不觉就滚到了床上。萧律把砚知秋压在床上,几乎跨坐在他身上,胯间鼓胀的一包顶着砚知秋。他的膝盖抵着床面,却好像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萧律定睛一看,和他膝盖挨着的是一个黑色的假阳具,几乎要和深色的床单融为一体,也不怪萧律没注意到。
“这是……”
砚知秋本来还不明所以,转头一看就看到他下午和萧律视频之后,由于没被满足而下单的假阳具,他的脸瞬间红了。就在他用假阳具插自己的时候,接到柳逐的电话,说萧律要来吃饭。他匆匆结束了没来得及收拾,那黑色可怖的假阳具上甚至还有几缕透亮的丝液。
砚知秋哪里能想到萧律真过来了,邀请他同住的时候他也丝毫没想起来下午自己做过的荒唐事。
“哦——我不在的时候砚总饥渴得用这东西……”
“别说、萧律……”
他不让萧律说,萧律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谁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砚总私下是个会用假鸡巴插自己的浪货呢。”
他自己做过的事又没办法不承认,只能红着脸闭着眼装傻。没等到萧律的下文,等来了萧律扒他的裤子。
他身下早已在刚才和萧律接吻时湿得一塌糊涂,肉棒硬得渗出腺液,女穴不断流水,在刚才萧律的手指隔着裤子插他的时候,他的女穴就吸住了内裤的布料,甚至连后穴都有液体流出来。
萧律脱掉砚知秋的西裤,就看到他的内裤一团一团的湿痕,女穴处凹陷了下去,形成了一条细长缝隙。被萧律直接看的刺激比隔着屏幕强了百倍,砚知秋那已经尝过情事甜美的女阴又被萧律的目光刺激得流出一股水来,在内裤上洇开了。
“我想看,想看砚总怎么用这东西自慰的,插的是前面的逼吗?”
砚知秋无奈摇头,他不想,不想再把更多淫荡的部分展现在萧律面前,但萧律的言语仿佛有魔力,他根本无法抗拒,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从萧律手里接过了那大得惊人的假阳具。
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