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还结在一起,深色西装被水洇开,颜色更深,里面的白色衬衫也被打湿了,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将他的乳肉箍着,隐隐约约透出肉色,好在他外面穿了件西装外套,否则那半透不透的衬衫会让砚知秋的身体暴露无遗。不知道在其他人眼里此时的砚知秋是怎样的,反正萧律看来是极为欠操的,砚知秋竟然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公司这么多人面前!
说不定,他就是去找柳逐千里送的。萧律恶毒地想。这些年来,关于砚知秋的风言风语其实一点没少过,他是如何在众多竞争者脱颖而出,成为公司最年轻的领导者之一的,若是他长相平凡倒也罢了,偏偏他那张脸又极为让人浮想联翩,每当人们注视着他被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躯体时,格外注意的点未必和萧律不一样,无非就是那被衬衫绷得紧紧的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一样的胸部,以及那即使被裤子包裹着更显滚圆肥大的屁股,光是这两处就足以让砚知秋被人另眼相待,只是碍于他的地位,没人敢说罢了。
一场会议下来,萧律看似要把电脑的键盘敲坏了,实则他的心思全在砚知秋身上。他不知道一个人怎么能看似高洁无瑕,实则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如同被碾出潮红汁液的熟透果实的特质,让人不禁会想他如果被凌辱践踏的话会是何等的销魂。
“我还有事要和砚总单独说,你们先走吧。”萧律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眼睛瞥了一眼还在屏幕上的砚知秋。
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萧律居心不良,毕竟他是那个温和体贴的萧助。
“什么事,赶快说。”砚知秋松了松他的领带,也扯了一下贴在他身上湿漉漉的衬衫,语气实在说不上好。今天他也是够倒霉的,一大早收到通知要临时过来,舟车劳顿几小时,和那帮老家伙一通斗智斗勇之后好不容易解决了,想着正好去柳逐推荐的医生那里体检。谁想体检完了出来瓢泼大雨,医院的位置特别偏僻,打车都打不到,他冒着雨躲在公交车站台旁边,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回来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紧接着又要开会,砚知秋不禁会想,要是萧律在肯定给他把事情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不至于这么狼狈。
“没事,就是问候一下砚总。”
“没事我切了。”砚知秋急着去洗澡换衣服,正打算关掉视频,就听到萧律不紧不慢的声音透过电脑传来:“是急着找男人操你么?”
砚知秋一整天的烦躁立刻因为这句话而爆发了,他少有地大声骂道:“萧律你是傻逼么?!除了那点事儿你脑子里没别的了是吧!谁他妈跟你一样,整天就知道操操操,为了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整天这陪笑那陪笑,你就这么管不住你底下那根儿东西吗?还他妈去惹柳芸和柳逐,你知不知道柳逐昨天过来就是找我让我开除你?”
“柳逐要你开除我?为什么?”萧律问,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惹过柳逐。砚知秋很少这么情绪失控,看来是真的惹怒他了,他以前从没听砚知秋说过“他妈”,他在砚知秋嘴里听过最脏的词是“人渣”和“畜生”。
“因为你睡了柳芸还不负责,她哥来帮她讨个说法,够了吗萧律。”说完砚知秋就挂断了视频会议。
不知道是不是萧律的错觉,他总觉得砚知秋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点委屈巴巴的,也可能是他滤镜太厚了。萧律不禁换位思考,砚知秋以为自己睡了其他女人被人家找上门来,一边还要忍着不告诉萧律,更可恶的是砚知秋也一次一次被自己干得说不出话来。这……的确是够憋屈的。
但萧律一整天的阴翳心情一扫而空,明明砚知秋在跟他生气,他却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开心。虽然他觉得砚知秋很大程度上受到了催眠的影响才这样,但他还是忍不住觉得开心。
他忍住笑意,又用手机给砚知秋打了视频,被对方挂断了,他又打了个电话,还是被挂断了,萧律一点也不生气,继续慢悠悠地给砚知秋打电话。按照砚知秋的性格,肯定不会把他拉黑的,因为砚知秋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巧萧律也算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在萧律打了十几通电话之后,砚知秋终于不堪其扰接了,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砚知秋的声音夹杂其中。
“还有什么事,你最好是有正事。”声音从远处传来,被水声遮挡了七七八八。
“正事,当然是正事,”萧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砚总下面的小穴好些了么?”关心领导的身体是正事中的正事。
水声停止了,砚知秋的声音由远及近,语气冷淡地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砚总的小逼还肿吗?”
砚知秋简直要被萧律的厚脸皮程度气笑了,这人还好意思问,昨晚把他按着操的时候怎么不问,今天他去体检的时候还被医生委婉地提醒性生活要适度,搞得他很尴尬。
“你有病吧。”砚知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照镜子,丝毫没注意到一滴水从他头发上滴到了手机屏幕上,好巧不巧点在“转为视频通话”上。
萧律突然收到转为视频通话的申请都有些懵了,但转念一想就想通了,反正首先排除砚知秋点的,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