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个驴玩意儿!给我拔出去!”砚知秋试图往前爬,以逃脱萧律的奸淫,但下一瞬间,萧律把他往后一拉,同时自己也往前一顶,他的性器
砚知秋感到难以置信,他在听见萧律叫他老婆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揪住了,随后硬了半天的肉棒射出了精液。
砚知秋求救的声音变成了一声拉长了的呻吟,他确定外面的人肯定听到了。
“畜生!”
外面有踩在地毯上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萧律在他身后飞速顶操,随后也射了出来。
萧律看着眼前的人,简直想笑出声了,都已经这样了,嘴上还是不饶人,人渣就人渣,他认了,做的确实不是人做的事,但好歹自己爽过了。
萧律手机镜头里的砚知秋怒火冲天却无能为力的样子,莫名让萧律心里的施暴欲更盛,但他知道见好就收,如果再来一次,这人可能真
“你干什么!”砚知秋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他知道萧律想干什么,可他无能为力,就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后穴是被贯穿的火辣辣的疼,双腿发疼,他的腰也酸痛到不行,砚知秋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难堪过,还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
“嗯……哈啊……”
“嗯啊……别顶那!萧律!”
“啊!萧…萧律……放过我吧,我错了,我……”
“咚咚咚。”
萧律卖力地顶弄,猛然顶到深处,他的龟头感觉到了一个凸起,便使劲碾磨着那一点。
“嗯?刚刚好像有声音来着?”外面的女声似乎有些奇怪,“您好,请问需要打扫卫生吗?”
萧律一巴掌打在砚知秋的屁股上,“放松!”
没想到萧律冷冷地看了他几眼之后,并没有要给他松绑的打算,反而拿出了手机。
“哦——没想到砚总也爽到了。”萧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砚知秋的前面,把他的鸡巴从穴里抽出来,避孕套里满满都是他的精液。
砚知秋气疯了,但萧律把他桎梏得死死的,就连动的余裕都没有。砚知秋太紧张了,萧律觉得自己要被夹断了。
萧律凑近砚知秋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如果砚总想让别人也看到你这幅被操烂了的骚样,我也不在意的。”
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发型凌乱,眼镜歪歪斜斜地挂在高挺的鼻梁上,嘴唇红肿得不像话,嘴角还有来不及擦的涎水。
他用那张被亲得肿了的嘴骂萧律:“人渣。”
砚知秋完全脱力了,他上半身贴着地板,衬衫变得皱皱巴巴,屁股却高高翘起,后面的穴还没恢复,小小地张着嘴,不停翕张着。
萧律把他不痛不痒的脏话全当作呻吟,他的手指把砚知秋的后穴捅得松软,给自己的鸡巴带上了套子,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嗯……啊!”高潮到达的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叫出了声音。
砚知秋浑身战栗,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他包围了,他感觉自己好像一叶扁舟,随着萧律打桩般的动作沉浮。他的手在背后死死抓着自己的衬衫边角,修长白皙的手指绷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看得出忍耐得十分辛苦。让砚知秋感到害怕的是,他从这次强奸当中竟然感受到了快感!他被一个同性恋按在酒店操,而他自己竟然也差点沉溺其中。他尽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效果并不好,他的呻吟还是不断流泻出来,旁边就是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卫生间里的回声。
萧律刻意提高了声音:“老婆,轻点叫,别人会听到的。”说完又自己粗喘了几声,外面的人肯定听见了。
说完他又重重操进了砚知秋的后穴,萧律刻意有规律地在他后穴进出,能听到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以及滋滋水声。砚知秋死死咬着嘴唇,担心让别人发现这场禁忌的情事。
“啊!”萧律的东西又大又烫,砚知秋感觉自己要被撕成两半,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萧律的肉棒在他后穴进出。
“呃……给我解开!”砚知秋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由于手被反绑着,他挣扎了两下又摔下去了。
砚知秋逐渐放松下来,萧律的鸡巴在他后穴中的动作也顺畅起来。砚知秋的声音打着颤,萧律捅得狠了他的叫声便大声起来,他清冷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让萧律更加兴奋了。
的顶弄。
砚知秋此时靠着的那扇门被人敲响了,砚知秋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开口就想要呼救,但他声音还没发出,萧律好像知道他想干什么,从后面重重地捅了进去。
萧律把手伸进砚知秋的衬衫里,直接肉碰肉地掐弄他已经鼓起来的乳头,不停地拉扯淫弄,砚知秋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他的乳头实在太敏感了,平时他自己没注意过,但此时在萧律玩弄他的过程中,竟然真的从中感受到了诡异的感觉:痛感中夹杂了一丝爽利,这个事实让砚知秋更加挫败。
此时此刻砚知秋心里想的是只要萧律给他解开了,他立刻用刀捅了这个垃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