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思考自己睡暖和的床而房间主人睡沙发还没盖的是不是不太好。
“你……”砚知秋犹豫再三,最后眼睛一闭心一横就说出口了:“要不要也睡床,会感冒。”他并不习惯关心别人,这会儿说出的话也很生硬,不像是诚心邀请人,但对砚知秋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让步了。
萧律有些诧异,没想到砚知秋还会关心人呢。
“你可以接受?我可是死同性恋。”
砚知秋咬咬牙,“只要你不对我做什么,就没关系。”
“行。”萧律在心里乐了,听出了他心不甘情不愿,不是情况所迫砚总肯定不会这样说。
谁不想睡暖和的床呢,萧律脱掉外套,爬上了床。砚知秋睡在里侧,和他之间仿佛隔了个楚河汉界,萧律更乐了,也亏得砚知秋能说出“没关系”三个字,真是难为他了。
就这样两人同床而眠,却毫无接触。
砚知秋是被热醒的,他跟个八爪鱼一样扒在萧律身上,而萧律维持着原本的睡姿一动也没动过,萧律的体温意外地很高,砚知秋原以为像他这样冷漠寡言的人就连体温也会比别人低的。
原本和萧律之间应该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他此时一抬眼就能看到萧律的脸,超近距离接触,就连萧律那如鸦羽般长而浓密的睫毛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他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端详过别人,这才发现萧律的长相其实还不错。
砚知秋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面色立刻变了,他把手脚都小心翼翼地收回来,然后转了个身背对着萧律睡。只是他刚转过身,萧律就伸手从身后把他抱住了,还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呢喃低语。
这可把砚知秋吓坏了,他刚放下的戒备心立刻警铃大作。
“萧律!”由于萧律和人合租,现在又是深夜,砚知秋的声音并没有那么大,也没能成功叫醒萧律,反而让萧律抱得更紧了。他想伸手推开,萧律的手是从他胳肢窝穿过来抱着的,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别闹,小夏。”萧律跟呓语一样叫出一个名字。
小夏?是谁?
砚知秋的心里有一丝不悦,这个死同性恋不禁抱着自己不放,还把自己当成了别人!
“放开我!萧律!”砚知秋语气不悦地轻声低吼道,但对方仍然一动不动。
砚知秋挣扎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屁股,同为男人的他一下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玩意儿。
“萧、律、我杀了你!”砚知秋正打算直接坐起来揍萧律,萧律的手却直接摸到他的胸前使劲捏了一把,正好隔着衣服揪住他的乳头用力摩擦。
“嗯……啊!”砚知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了个措手不及,又跟条死鱼一样躺了回去,他绝对不会承认刚才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萧律看起来并没有醒,但这个男人并没有一开始表现出来的那么规矩,即使他睡着了还是会对自己性骚扰。砚知秋这样想着,却完全忘了是他自己一开始邀请萧律和他一起睡的。
砚知秋挣扎着想要远离萧律,但未曾想到他的动作是在火上浇油。他越是磨蹭,萧律的肉棒就越顶到他臀缝中,即使隔着两层衣物,都能感受到那东西的高热。
“嗯嗯…哈啊……”砚知秋身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也没能挣脱开萧律的桎梏,也不知道萧律是不是故意的,甚至在他屁股缝里顶了两下,让砚知秋觉得难堪的是他的身体不知不觉也变得很热,后穴竟隐隐感到痒意。
砚知秋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被萧律玩弄得异常敏感,只需要一点刺激就已经食髓知味地想要更多。不知道是受了什么的影响,砚知秋脑子里好像没有别的东西了,只想着想要更舒服。萧律还没醒,他悄悄地前后动着腰,试图让萧律的鸡巴去顶自己后面已经开始张合的骚洞,他知道腰动得越厉害,萧律那粗长的肉棒就顶得越深,于是他从小幅度摆动到肆无忌惮地用萧律的鸡巴插自己的后穴,直叫他那单薄的裤子布料都被那后穴吃了进去。同时他的手也没歇着,自己把手伸进裤子去摸前面已经勃起的性器。他用大拇指顶着铃口揉捏,来回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动着腰好让萧律的阴茎蹭到后穴穴口,他肥软饱实的屁股被布料紧紧勒着,显出了叫人眼馋的形状,中间由于萧律的肉棒顶弄凹陷下去,被穴口吸附着。
“嗯嗯……哈啊……”
性欲如同猛烈的潮水要将砚知秋淹没,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般需要抚慰。随着他腰动得越来越快,撸动阴茎的手频率也大大加快,萧律滚烫的鸡巴死死顶着那处磨,快感一路从他下身冲向大脑,一阵白光闪过,最后他泄在了自己手中。
放在以前,砚知秋绝对接受不了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但由于萧律之前强迫他的行径,让他有了怪罪的源头。他也是男人,也难免会有下半身思考的时候,加上他又很久都没做过,都是因为萧律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顶着他蹭,他才会这样反常。
不知何时,萧律松开了手,翻了个身,砚知秋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湿巾擦了擦手,又悄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