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挥着手在萧容景掌心挣扎起来,但他的身体太小,被萧容景用一根手指轻易的压制住了。
萧容景捏了捏顾敬之高高翘起的后臀,然后把裹着棉花的玉簪抵在了那个细小的穴口:“这个很软的,敬之不要怕,你一定会喜欢的。”
顾敬之挣扎不开,感觉自己的后穴被一个柔软的柱体慢慢撑开了。
在淫液的润滑之下,玉簪进入的很顺利,只是越往后棉花裹的越多,顾敬之渐渐感觉到了撑胀的感觉,他的穴口几乎已经张到了最大,甚至有了轻微的刺痛感,似乎就要被这个粗大的玉簪撕裂。
“陛下······不要了······好疼······”
顾敬之含着疼出来的眼泪颤抖着说道,但他话音刚落,棉花最粗的部分已经进入了他的体内,剩下的一小截几乎是瞬间被他的后穴吸进去的。
那裹着棉花的顶端重重的顶在顾敬之的肠壁上,肠道被玉簪硬生生的撑大了一圈,棉花吸满了淫液之后变得沉甸甸的,顾敬之感觉自己腹中又重又胀,从外面隐隐能看到一个条形的凸起。
那玉簪开始在他的体内缓缓抽动,顾敬之伏在萧容景的手指上,小小的身体被戳的一挺一挺,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就沉浸在了被戳弄出来的快感中,口中发出了如同小猫一样的呻吟声。
当萧容景把玉簪抽出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粘稠的淫水,一根淫靡的细丝连在穴口和簪头之间,晃晃悠悠的不肯断开。
此时顾敬之依然彻底软倒在他的掌心,当他把玉簪抵在花穴口的时候,掌心的宠物没有再挣扎,只是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哭泣一般的呻吟声,然后喘息着把玉簪含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纾解方式太过火,顾敬之在极速的高潮之后晕了过去。
刚刚被清洗过后的小奴隶下体再次变得黏湿一片,细嫩的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粗长的玉簪子,被玉簪操弄过的穴口已经合不上,嫣红的穴肉微微外翻,缕缕淫液依然在不停的往外流。
萧容景命人将那个装满了淫器的匣子取了过来,把昏迷的小宠物摆在了玉势的那一层。
一排玉势由大到小整齐的排列着,每一个玉势都有专门的凹槽存放,在最后一个凹槽里嵌入的却不再是玉势,而是一个大小刚刚合适的小宠物。
原本穿戴者这些东西的侍君大人和淫器躺在一起,似乎也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器具,只是他的身体犹自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在那个小小的凹槽中瘫软着身子,并不知道自己被人摆到了什么地方。
“也许应该给你准备一个笼子······”萧容景把自己的宠物重新握在手中轻轻的揉了揉,笑道:“那敬之就真的变成朕的笼中雀了。”
在一个由粗木做成的笼子里装着一个人,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衫,整个人都蜷缩在笼子底部的木板上,看起来毫无生气,像是死了一般。
“今天来的这是什么货啊?看起来挺不错啊······”畜奴院的调教师走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笼子里的人。
虽然看不到脸,但是从那身段和露出的皮肤来看,这个奴隶绝对是上品,想来应该是谁家的私宠要送到这里管教,或者就是前院犯错的小倌来这里受罚了。
他淫笑着说道:“看着细皮嫩肉的,怎么也不弄个好点的笼子,别把小美人儿的皮给蹭糙了,嘿嘿······”
然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却并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把这里的其他畜奴都带走,之后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
南风馆里的调教师分两种,一种是专门调教上等牌和红牌的小倌,另一种是哪里有需要就被派到哪里的调教师,他们的做的事情虽然差不多,但是前者有权利命令低等级的调教师。
畜奴院里的调教师通常都是没地方安排在放在这里的,属于末等中的末等。
虽然有些可惜失去了调教小美人的机会,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的把畜奴院里的奴隶都给清空了。
留下来的调教师都是温世敏的心腹,对于笼中人什么身份知根知底。
房间里安静下来,过了半晌之后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推开了门,他的衣领上沾染着些许的血污,往日总是懒散搭在一边的头发高高竖起,漂亮的桃花眼中冷光乍现,看起来像是一柄随时可以取人性命的利刃。
“你想保的人我已经尽量帮你保了,虽然有些缺胳膊少腿的,但是至少他们还活着。”温世敏蹲在笼子面前,摸了摸笼中人的发顶:“你给我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我还不计前嫌的帮你忙······小敬奴,难道你不该对我说一声谢谢?”
笼中的青年微微动了动,然后侧头躲开了那只手。
“算了,不谢就不谢吧······”温世敏满不在乎的把手伸过去继续摸:“至少我们说好的事情你别食言,陛下这几天会有点忙,暂时不能接你回宫,你就先在这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吧,学学新的规矩。”
温世敏将一个小碗放在了笼子前面的地上,然后掏出一个瓷瓶,将瓷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