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被一阵急切的尿意憋醒。
他微微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片刺眼的光线,他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睛,终于看出来那是床边的两排烛光。
昨夜应该是熄了灯才睡的······
还未等他想明白,腹中又是一阵绞痛,那是他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想要排泄的憋胀感,不仅仅是想要尿尿,他的肠道里似乎也装满了秽物,两边都急切的想要排泄出来。
难道我昨夜吃怀了肚子?
他欲起身去茅房,却发现自己竟然被捆着手脚,手腕和脚腕都被布条捆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敬之心中有些疑惑,难道是悠悠的恶作剧?毕竟他那个调皮的未婚妻偶尔会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被她捆在床上了。
他胸前埋着一个脑袋,那人的脸贴着他的身体,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胸脯上,让他觉得有些痒。
就算要玩那种花样,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嘴也堵上······顾敬之咬着满满一嘴的纱布,舌头被压的死死的,根本就无法动弹,两颊不知已经被撑了多久,此时酸疼不已。
悠悠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顾敬之无奈的皱眉,他想要把怀里的人推醒,但是身体虚弱的像是大病初愈的人一样,别说抬手推人,便是呼吸都有气无力的。
悠悠给我下了迷药吗?
顾敬之心中觉得有些古怪,此时他感觉腰间一紧,身体被抱着朝后靠了靠。
他落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里。
那人结实的胸肌紧紧贴着他的脊背,粗壮的手臂搂着他的小腹,几乎将他的肚子勒的凹陷下去,一阵剧痛从体内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更加剧烈的憋胀感。
顾敬之何曾受过这样的痛楚,他瞬间疼出了一头冷汗,咬着纱布唔唔叫了两声。
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一定不是悠悠做的!!!
顾敬之心中大骇,身后有一硬物正顶在他的tunrou上,顾敬之同为男人怎能猜不出那是什么,他心中一阵恶心,扭动着身体想要从那人怀里挣脱。
但他手脚被缚,身体又虚软无力,就算极力挣扎也不过是轻微的晃动两下手脚,依然被身后人抱的死死的,动作之间那人的性器竟滑到了他的tun缝中央,从他的后xue和花xue一点点蹭过去,最终那gui头顶入他并拢的大腿根。
顾敬之夹着那人的性器,瞬间僵着身体不敢动了。
他是双性人这件事除了自己的家人,也只有悠悠知道。双性人不能入仕,他的秘密若是被他人发现可如何是好······
顾敬之想着自己可能是被绑架了,他辅佐皇上执行新政,得罪了不少人,其中不乏门阀大族,身边这两个人估计也是被派来羞辱自己的。
真是卑鄙!
但事已至此,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先下还是想办法脱身为妙,日后再跟这帮人好好算账。
顾敬之压下心中的怒意,在脑子里将可能暗算自己的人过了一遍,只要弄清楚做这件事的人到底是谁,然后想办法将消息送出去,只要陛下知道了,那些贼子就一定不敢轻举妄动。
皇帝对他的器重所有人都看得到,敢动他,天子的怒火没有人能承受。
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床帐都是明黄色,床边的床柱上竟然雕刻着飞龙云纹,那是皇家御物才能使用的纹路。
难道有人妄图谋逆!
顾敬之越想越是心惊,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龙涎香的味道,还有一股淡淡的菊花香,那是从他胸前埋首之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现在才发现身前那人的头发和悠悠的一点都不一样,悠悠的头发微微有些卷,而身前之人的头发是顺滑的直发。
而他印象中,似乎只在白尘音的身上闻到过这种苦涩的香味。
就在这时,身前那人稍稍往上动了动,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眉心一点小痣红艳似血。
这谋逆之人竟然真的是白尘音!
顾敬之万万想不到平时一副佛面道心的白尘音背地里竟然会做这等事,简直是胆大包天!
顾敬之心跳如鼓,因为太过震惊一时忘了呼吸,哪知白尘音竟然立刻就醒了,抬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怎么了,敬奴,喘不过气了吗?”
白尘音并没有睁开眼睛,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似乎并没有完全醒。他摸索着抚上了他的胸口,紧接着一股纯正温和的内里涌入顾敬之的体内,沿着他的静脉缓缓运行。
顾敬之的身体在内力的安抚下被迫放松,直到他重新开始呼吸,那人才停止了输送内力的动作。
“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白尘音没有彻底醒来,这让顾敬之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还未准备好如何应对,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但是白尘音的手并没有拿走,而是握在了他的胸前,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