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帛从肩颈滑落,挺翘的双峰猛地跳了出来,殷红的蓓蕾正如她的主人迫不及待那般坚硬耸立。沐歆一点一点的脱去染潇月身上的襦裙,她喘着粗气,散乱的头发都被汗液沾染在了耳畔,但她也顾不得了,双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身下的美人儿,那肌肤滑嫩温暖宛如上好的软玉,让人永远不舍得松手,仿佛能玩到天长地久。「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呢,要是你被哪个臭男人偷走了心,我不得伤心死,澜,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沐歆看着睡梦中脸上仍泛起了红晕的染潇月,小声说着绵绵情话。说到情动处,沐歆又是深深吻了吻染潇月优美的颈项,双手环住那纤细的腰肢,身体如蛇一般压在身下美人儿身上轻轻扭动着,飞速积累的快感让她的花蕊一阵阵痉挛,俏丽的黑发下,沐歆的脸庞似哭似笑,灼灼的目光看着染潇月娇美的脸蛋,羞涩与迷醉将她玉润的脸庞染的满面绯霞,很快,小腹处就集中了大量的暖热,沐歆忍不住贴近了染潇月的俏脸,压上了她的双唇,狠狠汲取着她的甘液。随着自己象牙般洁白的身子猛地一阵抖动,沐歆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有气无力的压在染潇月身上,只露一截白皙的脖颈与染潇月交颈私磨着,听着好友仍旧平稳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她强撑着「运动」过后袭来的睡意,仔仔细细收拾好了自己和好友身上的污秽,这才心虚的在染潇月身边背对着躺下。我之前到底是怎么了?沐歆躺在被窝里,想起刚才那些荒唐事,脸色就是一片不可抑制的羞红,但愿,但愿叶天澜永远记不清今晚发生的事吧。今晚我也喝醉了,对,我一定喝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对好友做出这种事来,赶紧睡吧,今晚就当做一场梦。清晨。染潇月悠悠醒来,只感觉神清气爽,但嘴唇好像有点肿,等等,丝绸与肌肤紧贴的触感真实传来,我的衣服呢?染潇月大脑坠机了一下,颤抖的看向旁边,沐歆正心虚的看着她。「衣服?」「你昨晚喝了酒,身上一直冒汗,我就给你脱到一边了」染潇月松了口气,想了想,又指了指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这个,呃,你老是把身体趴着睡,这里的枕头挺硬的,兴许是硌的吧」~~「哎呀,我昨晚可是守了你一夜,你就放心好了,我什么人,我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真,真是的,你先穿衣服好了,我出去给你弄点粥什么的早餐」沐歆说完,急匆匆的翻身下床,打开门锁走了出去。染潇月望着关上去的门,总感觉沐歆今天有些怪怪的,但具体是哪又看不出来,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去往蜀地的路程都已经过半了,还是考虑考虑接下来怎么走吧。幕间十永和二十九年峨眉山下报国寺一双手轻轻放在客房那红漆的木门上,但没过两秒又迅速的放下。「呼——」手的主人喘了一口气,屏息凝神的站在那里踌躇了许久,不安分跳动的眉毛揭示了他的内心是多么的忐忑。「到底敲不敲叶天澜的门呢?」「我该怎么敲?敲一下还是两下?」「见了她的面我该怎么说?寺庙的午膳已经做好了,我们可以提前过去吃饭了,不成不成,天澜你饿了吗,也到用午餐的时间了,我们去吃饭吧,这更不行了,天澜一直不喜欢我这么叫她,可是,可是那我该怎么说啊」「对,说话的时候脸要柔和一些,嘴巴张的大一点,这样看起来能更帅气一点」徐厉挤眉弄眼的在染潇月的门前思考了许久,突然,远处的寺庙钟声响了起来。「咚——咚——」「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沐歆笑嘻嘻的挽着染潇月的手臂走了出来,看到徐厉,她的笑容淡了些,「徐三公子,你在天澜门前皱着眉头咧着嘴巴干什么呢,寺庙的钟都响了,到用午膳的时间了,你还不去吃饭吗?」「啊,我正要去吃,这不寻思来叫你们一起吗」徐厉苦笑了几声,落寞的跟在了两人的后面,心中第无数次懊悔着自己的迟疑。用过午膳,染潇月双手合十,鞠躬谢过招待的僧人,三人便开始了登山之旅,因为据报国寺的主持所说,智玄大师住在金顶的普贤道场里。想来这一路游历的艰辛坎坷,如今终于到了终点,染潇月可谓是喜不自胜,从当初离别蓉姨和叶叔,到现在即将见到叶叔嘱托的智玄大师,完成他的要求,已经有一年多了,的确如叶叔所说的,这大秦的山河风光无限,洞庭青螺,巍峨岱宗,与之类比的美景,染潇月更是见的眼花缭乱,但同时,染潇月也听晓了不少有趣见闻,尤其是在青州的海边,她救起了一对溺水的父子,从他们口中,甚至还了解到了都铎的信息,但更重要的是,这一路上她结识了沐歆和徐厉,这比当初她刚从雾灵峰出来时孤身一人时可谓是强了不少倍。谢谢你,叶叔。染潇月在心里喃喃道,不知此时蓉姨她们过的又是如何了,想着想着,她突然有些想念蓉姨炖的莲子粥了。「怎么了,天澜?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没事,小歆儿,我,我只是有点想家了」沐歆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这个时候,母亲应该给她生下了个弟弟或妹妹了。山的沿途时而能望见一些茶田,绿油油的嫩芽显露着无限生机,徐厉看着染潇月凝神望着茶田,立马屁颠颠的跑了过去,在征得茶女的同意后,从她的箩筐里收集了些新鲜的茶树嫩芽,用块干净的布包好,快步走到染潇月几步开外,道:「叶姑娘,沐姑娘,你们要不要品品今年的新茶嫩叶」染潇月正要礼貌的拒绝,沐歆却已捏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