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峰,平坦的小腹,骨肉匀称的修长美腿,侍女脸色红的像是要滴下血般,她上下检查完,没有发现一丝可能的凶器,这才重新为染潇月披上浴袍,带她走向养心殿,那里是皇帝平日独自睡时的寝殿。「娘娘,您稍等一会,皇上很快就来了」侍女如是说道,便退下了。染潇月看着关上的门,四下里环视一遍,这才蠕动着咽喉,一点一点的吐出了那个小瓶子,小瓶子分上下两层,上层是致幻药,下层是让男人逐渐丧失男性能力的药,这都是她跟蓉姨学习药理知识而配成的。她倒出第一层的药粉放在手心里,再将小瓶子塞到角落里,静静等着赢虔的到来。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赢虔只穿了件内衣走了进来。「云妃,你可终于想通了,孤,十分的欣慰。今晚,孤可是要与你共度良宵啊,哈哈哈」皇帝陛下今晚满面红光,他大步走向坐在床上的美人。染潇月背对着他,悄悄将手心的粉末含在嘴里。赢虔扳过染潇月的肩膀,美人沐浴完后的脸庞分外红润,晶莹诱人,她轻张红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一股香风袭来,赢虔感觉眼皮一沉,便倒在了床上,在他的梦里,他已经扑上了那软玉般的身躯,尽情释放自己的兽性。染潇月看见得手,立刻剧烈的咳嗽着,吐出少许残留的粉末后,又给自己灌了好多杯水,用水稀释进入身体的药性,饶是如此,她依旧感觉浑身虚弱无力,但悲愤的怒火支撑着她取出小瓶子,倒出第二层的药粉,和着水喂着赢虔喝下,这种断子绝孙的药先会极大的削弱男人的性欲,再慢慢的让其失去生殖能力,再无回复的可能,他这一条命,若是这样死了就太便宜他了,让他在痛苦中失去一切,这样才能消解染潇月的仇恨。做完这一切后,染潇月也不忘伪装,将小瓶子碾成粉末状的小颗粒,洒在床底,又扒光赢虔的衣服,给他盖上被子,而她隔着被子躺在另一边,目光幽幽的望着天花板。她在考虑一个决定。染潇月知道赢虔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虽然迷醉于她的美貌,但在皇宫之中都不忘让宫女对她进行搜身,如果她并末失身的事实被发现了,以皇帝的性格来说她必然难逃一死,但那就无法继续为她接下来的计划布局了,可她到现在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哪知道破身之后是什么模样。思来想去之后,她只得颤抖的伸出手,滑过细嫩的肌肤,一点一点的伸向了自己的那处禁地。一行清泪在眼角痛苦的滑落。终幕日上三竿,赢虔才幽幽醒转,他迷蒙的掀开被子,却见空无一人,只留余香袅袅,在另一边的枕头上,有一块染上了鲜血的丝巾。「哈哈哈,哈哈哈哈!」赢虔狂笑数声,他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推门而出,守在门口的嬷嬷立刻躬身道:「回禀陛下,云妃娘娘早些时候就回去了,奴婢劝不住,但依奴婢的眼力,云妃娘娘的确是处子破身无疑」「还用你们说?」赢虔心情大好,在昨晚,他可是尽情亵玩了那副甘美的肉体,是不是处子他还能不清楚?「无妨无妨,她先回去就先回去吧,是得好好休息休息」徐府「滚出来吧」头发斑白的中年人解开了门锁。「潇月,我的潇月!」里面冲出一个糟蹋狼狈的青年,他一边叫着一边向外跑去,刚到门口就被中年人一脚踹倒在地。「别惦记了染潇月了,皇上前几天刚宣布了他新晋的贵妃,虽然对外称名字就叫潇月,但王公公看在我的面子上都跟我说了这些天的事,所以我清楚的很,那个新晋贵妃就是你惦记了日日夜夜的女人」徐苍冷冷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徐厉跪在地上,无助的仰天怒吼。「你们是不是趁我不在偷偷看过家族的秘密册了是吧。我徐苍英明半辈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徐苍又是一脚踢在徐厉身上,怒喝道:「也许我当初就不该对染家手下留情,如今给老夫惹出这么多祸事,这几天你不准出去,给我在府里好好反省!」徐厉被禁足在了徐府,只有徐曦时不时经常来看看他,但她的三叔再也没有对她笑过,只是麻木机械的陪着她玩。一个月后,当徐曦再次到她三叔的小院子里时,却发现他正在收拾东西,徐曦脸上浮现一丝慌乱,「三叔!你,你这是要去哪!」徐厉不答。「你不会是要去找那个坏女人吧」徐曦拉住了徐厉的衣服,颤声说道,「她可是在后宫里啊!你找不到她的呀」徐厉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等等,你,你不会要去当个太监吧,三叔」徐曦急的脸都白了。徐厉一顿,枯槁凹陷的眼窝望向徐曦,「小曦,你现在还不懂,真正的爱上一个人,会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我要去找她」徐厉扯开徐曦拉住的袖子,在她的泪眼朦胧中,头也不回的朝皇宫走去,形影单只,如同路边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