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脊背往下,走过了起伏着的脊柱,落到凹陷处,那里有两个漂亮的腰窝。这是腰臀处的性感带,此时却被咬痕和红印所覆盖。
野男人留下的领地标记,这一幕刺红了白砚堂的眼睛,更不用说更往下正汩汩冒出别人精水的小肉洞。
这里曾经是羞答答的新嫁娘所在,迎来了第一位新郎的到访。到了第二位新郎的时候,这第二位新郎却不如第一位温柔,他是愤怒的,是急躁的,想要用新的进犯痕迹去覆盖旧的,所以他劈开了白逸的腿,毫不温柔地将自己挤了进去。
撕裂的痛让白逸哀叫了一下,他半是清醒半是昏聩,清醒的那一半清楚地听到白砚堂用嘶哑的嗓音叫着。
“我是谁?”
“你想要我是谁?”
“谁在对你做这些事?”
“说啊,你告诉我,你应该迎合谁?”
外面风急雨骤,里面亦然,白砚堂的撞击是一场裹挟狂风的暴雨,啪啪地拍击在白逸挺翘的臀峰上。
白逸昏聩的那一半精神在这种粗暴的床事之下努力找到一种平和的节奏,他抓紧了垂落下的窗帘,竭力地维持住自己声音的平稳,但他的声音里还是带上了一些痛楚,“是……父亲,所有的……所有都是……父亲,是你!是你白砚堂!”
白逸明显能感觉到进入的力道在变轻,变缓,相交缠的部位犹如交汇的河流,轻慢的水声阵阵传来,与此同时他的头被轻轻扭了过去,破了口子的唇被人小心地亲吻着。
这就是父亲的做派,严厉的惩罚之后会给一块糖。这样甜蜜交融的吻令白逸沉迷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白砚堂抱起来架高了腿。他正是青春年华,柔韧性很好,被人将腿拉到极限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这个姿势似曾相识。
就在不久之前,他刚被人这样对待过。对待过他的人复刻了这个姿势,却用更加重的力道将他往下扯,往下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完全吞吃入腹。
“小逸你说谁让你更舒服?”白砚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样远又那样近,使白逸有些恍惚,明明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为什么要用比较的口吻。
为什么如此迫切地跟他寻求答案。
白逸勾着他痴恋的人的脖子,哑声说,“没有谁,只有你,我只想要你一个人。”
这就是白砚堂想要的答案,有了这个答案,接下来所有要做的事都基于爱。
窗外是渐缓的雨势,窗内是渐入佳境的欢好。云雨初歇,室内的声响也渐渐低了下去,直到长夜的黑沉漫进屋子里,带走了灯光,白逸和白砚堂才都睡下了。
白逸是在白砚堂的怀里醒来的。
昨夜的风雨到了今日就只剩下一些浅淡的痕迹,被隔绝在窗户外。室内是两个人绵长的呼吸声,有那么一秒钟,白逸觉得自己回到了小时候,只有那时候的他才被允许躺在白砚堂的怀里安静沉睡。
白砚堂睡得很沉,脸贴着白逸,纤长浓密的眼睫落下一层细细稠稠的影,白逸的手指追着那片影,无意识下移,临摹起白砚堂细致的五官,从浓墨重彩的眉眼到起起合合的口鼻。
这是一张国画美人该有的脸,清丽俊逸,好似那水月观音,这心肠也如救苦救难的观音一般心慈。
观音要敬,要畏,更要爱。
从白砚堂救起他的那一刻算起,白逸喜欢白砚堂整整十个年头。这十个年头的苦守终究有幸换来了对方的一夜。
白逸倾身过去,用唇替代了手指,去爱抚那微开的唇。唇瓣暖暖的,热热的,只可惜没能给他反应,白逸想要抽身的时候,红艳的唇瓣反而含住了他的唇,很快他又被放开,两个人的距离却没有被拉开,他对上一双犹如雨霁之后蓦然起雾般的眼瞳,寥寥的水汽晕染开初醒后的慵懒,声音也带着那股子味道,“做什么呢?”
鼻息可闻之下,仿佛白逸也被带入了那阵旖旎氛围中,他啄吻着他附近的薄唇,说:“敬我的观音。”
“观音……”白砚堂被逗笑了,看着叫他观音的英武青年,声音又莫名地低了几分,“那小逸就是我的毗那夜迦。”
“观世音化身绝世美女渡毗那夜迦入佛门,我要送我的小逸入极乐。”
白砚堂把白逸重新压在身下,他们又胡闹了半天,白砚堂才去忙他的生意。他的时间很紧,能抽出这半天跟白逸在床上鬼混实属难得,所以白逸也不挽留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的房间,躺进自己的床。
在绵软舒适又温暖的被子的包围下,白逸很快蒙受周公召唤,即将进入梦乡之际,有一双同样令人印象深刻的眼睛闪回过脑海。
上圆下尖,上挑着的一对狐狸眼,从下至上那样地望着他,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这双眼睛他应该很熟悉,可他一时想不起来那是谁的眼睛。
谁在用那双眼睛贴着他的大腿时望着他。
谁在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唤着他的名。
谁在窗台前抱起了他。
谁……
不能再想,再想就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