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礼貌里有多少真实性,当时的杜若棠没舍得花功夫去猜。他又不指望白逸对他的这份尊敬。
带有目的性的婚礼如约而至。成婚之后,杜若棠跟白砚堂做起了表面夫妻,背后同盟的关系,他借着白砚堂的势,一点点蚕食点南方商会那点不大不小的地盘,而白砚堂开始忙着海上贸易,整月整月的不回家,为了躲越发情感外露的白逸。
白逸满心满眼都是白砚堂,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是个心如磐石的硬家伙,然而杜若棠就爱白逸对白砚堂的痴缠。
暗恋是一朵还没有开出来的花,最后会长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杜若棠愿意为白砚堂试着摘下这朵花。
白逸的酒醉是在他的意料中,但把他错认成白砚堂那又是意外之喜。
“小逸,乖,来叫哥哥,叫你喜欢的那个称谓。”杜若棠诱哄地说着,摆脱掉他刻意维持住的女声,他的本音沙哑低沉,与白砚堂的声音有几分的相像。
这几分的相像刚好模糊掉白逸突然出现的警觉性,他黏缠在杜若棠的身上,在他以为的父亲耳边用黏腻的泣音说,“哥哥,堂哥哥,小逸难受,你帮帮小逸。”
变声完毕的少年人嗓音还带着一种毛边玻璃的粗糙感,尾音宛转,加之堂与棠同音同调,他多情地叫着他的堂哥哥,杜若棠把这听做是在叫他,他也多情地回应道,“我的小逸,我的好狗狗,我的狼崽儿,我的……”
杜若棠这令人害羞的孟浪称谓被白逸的唇堵了回去,牙口很好的他把杜若棠的唇咬出血,却又暧昧地吻走了那些血迹,贴着杜若棠的唇,眼神迷离地说话,“别说这些废话,抱住我。”大长腿缠上了杜若棠的腰。
“亲吻我。”分开的唇再一次贴合上,舌头与舌头的交锋之下,自然是第一次的白逸败下阵来,他被杜若棠吻得气息不稳,却又抱着人家的脖子,哑声说,“来上我。”
白逸一副要让别人上他的样子,可先对别人动手动脚的人反而是他,他的手顺着杜若棠的脖子往下,探入杜若棠的衣服底下,手肘用力,穿在杜若棠身上的浴袍便滑了下来,然后他用一双滚烫的唇膜拜杜若棠身上裸露出的皮肤。
杜若棠拂开白逸落在他身上不成样的吻,把人推到床上,白逸顺服地为杜若棠打开身体,方便他剥去他身上乱糟糟的衣服。
全身赤裸之后,杜若棠覆了上去。
杜若棠不是新手,杜家的人早知道他喜好男人,爱得还是身体强壮的棒小伙,纷纷说他是上不得台面的破烂货,却不知道他才是上面的那个。白逸跟他抱过的那些干体力活的穷小子相同又不相同,白逸是吃过苦的,可是多年的富家生活又把小时候的那些艰苦痕迹给埋没,但粗笨的骨架还在,蓬勃有力的肌肉也还在,倒是养出这一身油光水滑的紧致肌肤,是刚刚好的蜜糖色,品尝起来仿佛也带上了甜味。
白逸被杜若棠的吻吻得浑身痒痒的,咯咯直笑,在杜若棠走了一个过程,重新吻回他的锁骨的时候,他伸手把杜若棠的下巴抬了起来,不太满意的盯着他,“吻得太轻,太温和了,你咬我两口。”
杜若棠从善如流地在白逸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紧接着他抱起他的少年,抱到窗台,架高了白逸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从脚踝开始,一口口地咬下去,齿齿进肉却不流血。
这吻落到腿根,健壮紧实的大腿已经被唾液润湿,白逸红肿着的根茎高高翘起,顶端吐出汩汩浊液。刚刚的亲吻爱抚让这个大家伙情动不已,它的主人更是浑身躁动,身体紧张地绷起,为这陌生又熟悉的热流不知所措之际,杜若棠垂下浓密的睫毛,在顶端之上呼出一口热气。
白逸忍不住挺起腰,去追逐那嫣红的唇,却被杜若棠紧箍住腰肢,动弹不得。他的眼中蒙上一层泪雾,难过地从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呻吟。
“等一等。”杜若棠的吐息撩动着白逸硬的发疼的下身,白逸隔着那层水雾盯上了杜若棠缱绻多情的眼,随后他的顶端便被纳入了温热的口腔中。
白逸忍不住抬高了脸,轻轻按住了杜若棠的脸,让他为他吞吐肉棒。
杜若棠的手指此刻像游蛇一般的滑进白逸的腿间,一只手配合他吞吐的节奏揉弄着白逸的囊袋,一只手陷入臀瓣,去抚摸那紧闭着的小口。
指尖轻戳,陷进去一小节的手指,瞬间便被无数层层叠叠的肠肉所包围。手指在厮磨间缓慢增加,揉搓起紧涩的穴口,他的的技巧娴熟老练,让白逸觉得他体内像是有千万虫蚁在撕咬,又像是千万羽毛从软肉上搔过,他甚至能感受到有热液从那处流出。
杜若棠的手指从那处抽离的同时也放开了白逸即将释放的肉棒,两处黏连着的清丝被拉开之后,杜若棠分开白逸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缓缓地进入,白逸空乏的内里终于得到满足。
白逸被杜若棠搂住腰臀托起,抵在身后的窗玻璃上,身体随着对方胯间的冲力下滑,碰撞,然后是更加紧密的结合。他回应着杜若棠的亲吻,热情地迎接着他的进入,毫不羞耻地在杜若棠耳边呻吟与喘息。
这就像是他梦中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