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伟矗解释事情缘由,可惜宋柏铠并不买账,他扣住林语冰的手腕,半拖半拽地把人领出大厅。林语冰的鞋子不算合适,后脚踝被磨出水泡,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哥哥,你慢些……”他恳求宋柏铠。
宋柏铠根本无心参加后半场Party,直接搭电梯到地下车库,将林语冰塞进后座。林语冰的一只鞋被踢掉,可怜兮兮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你居然跪着给温伟矗清理裤子?”宋柏铠用虎口钳住林语冰的下巴,逼迫他扬起头,“叫你畀我口交阵都唔情唔愿嘅,点对佢就知献殷勤发sao?”
林语冰嘴唇微张,嗫嚅着想要为自己辩驳,但宋柏铠的怒气太盛,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企图尽数粉碎。
“哥哥,我错了,你别生气。”林语冰有些呼吸困难,在密闭的车厢中头脑发昏。
宋柏铠愤怒且委屈。他今晚替林语冰提裙摆、挡酒、切牛排,可一转身便宜弟弟就去讨好别的男人——这男人还是他最好的兄弟。
“我唔嬲(生气),我有乜好嬲嘅。”宋柏铠自嘲,一把扯开林语冰的前襟,“你就跟你妈一样,sao浪下贱。”
将近一个月里累积的怨念喷薄而出,林语冰再听不得宋柏铠肆意践踏方然。纵使方然或许真的如宋柏铠所说那样,林语冰也不能容忍别人反复侮辱他的母亲。
“不许你说我妈妈!不许!”
林语冰第一次露出如此失态的模样,在宋柏铠怀中拳打脚踢不停反抗,几乎要把他的胸膛硬生生凿出个洞。他要看看宋柏铠的心到底到底是什么做的,时而温柔似水,时而暴戾凶残,前一秒还将人捧在手心,转眼就弃如敝履。
看惯林语冰的逆来顺受,宋柏铠也被眼前失控的场面唬住。然而他的恐慌还没持续十分之一秒,就被盛怒冲刷殆尽——林语冰不是他的恋人,可他却有被戴绿帽子的羞耻感。
“林语冰,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只能伺候我,知唔知?”
“你要系再敢对其他男人献殷勤,就算佢系我兄弟,我也绝对废了佢。”
听着宋柏铠的话,林语冰气焰熄灭,在盛夏晚间闷热的车厢中连打两三个冷颤。从前是他把宋柏铠想得过于美好,居然奢望一个舞刀弄枪的黑道少爷能饱含怜悯共情之心。
林语冰偏过头,不去看宋柏铠,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滑落。
“睇我,边个准你转过头嘅?”
宋柏铠无心顾及林语冰对粤语的生疏。可他的肢体语言与表情太过浓烈生动,能将林语冰不懂的词汇搭配绘声绘色地表达出来,Jing准传递其中的轻蔑、厌恶与折辱。
两人如此僵持十分钟有余,宋柏铠压在林语冰身上粗重喘息,嘴唇刚好吻在他汗涔涔的颈部。
一道车灯光打过来,宋柏铠起身把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手扔给林语冰,命令道:“穿好,司机来接。”
林语冰哑声问:“你不开车吗?”
宋柏铠嗤笑,居高临下地睨着林语冰,“你不配我载。”
林语冰恍惚,仿佛一切又回到他与宋柏铠初遇的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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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驶着加长迈巴赫接到两位少爷,却也察觉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两人坐在后座全程无交流,林语冰的眼眶还红红的。
回别墅的路程不短,加上交通管制最少需要四十分钟。车子刚开出度假村,宋柏铠掏出遥控器,升起驾驶位和后座之间的隔板。
这张板不仅阻挡视线,更有隔音功能,就算宋柏铠脱了裤子当场cao林语冰,前排的司机也未必能听见。
林语冰在封闭空间中被无名恐惧吞噬,瑟缩着往左边车门靠。宋柏铠长臂一揽,将他拉进怀中,扯掉他身上的西装外套。
“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你顶嘴的……”林语冰肩头裸露,前胸也敞开一大片。
宋柏铠冷哼,腾出手拉开身侧的收纳小柜,从里面拿出一把剪刀。他把尖端抵在林语冰的腰窝,借助车辆过减速带的颠簸恐吓怀中受惊的小狗。
宋柏铠只是想剪开碍眼的裙子布料,可林语冰如惊弓之鸟,以为宋柏铠真的要他皮开rou绽,酸涩涌上鼻头眼角,呜呜地低声抽泣起来。
“现在害怕太晚,唔听话嘅小狗必须挨罚。”
宋柏铠毫不留情,三两下将林语冰身上的香槟色长裙剪碎,任布料零散地铺在脚下。
林语冰几乎浑身赤裸,泪流了满脸,在宋柏铠怀中充当无助的性爱娃娃。宋柏铠往手上糊了些男士Jing华,两指并拢狠狠往他后xue里捅。
“呃啊……哥哥,求求你,不要在这里……”林语冰第三下时便被顶到敏感点,Yinjing也跟着勃起,把内裤撑出小包。
宋柏铠对林语冰的反应十分满意,折辱他的念头更加嚣张。车子本身的颤动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施虐欲,宋柏铠快速抽动手指,疯狂cao弄下打出的白沫从林语冰的后xue溢出,好似刚射出的yIn靡Jingye。
“sao狗狗,今晚温伟矗估计也想你上佢嘅床,你会唔会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