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玉鹤外传消息的事,今年秋狩提前就结束了。靖帝带着人快马加鞭赶回宫中,召见他新封的大将军。
新帝把平王要进京的密报摔在案上,怒气冲冲地警告霍鹰扬不要坏事。
“是。”
霍鹰扬一心维护自己的娈宠林相。不过他并不知道,一墙之隔,就在靖帝在书房中怂恿霍鹰扬把他的娈宠送去调教的时候,废太子就正好就在书房内室。
他听着靖帝要祸害林相哥哥,气得要命。又因为身下不断跳动的异样,自己拼命捂着嘴,不敢泄露出声音,让那个杀千刀的叛贼大将军听到。靖帝老色鬼的醋味儿多重,他领教地够多了。
那日在秋狩的大营中,他还没因为自己亲封的林相外传消息被cao死,反而因为实在耐不住的时候一声“林相哥哥”惹得靖帝醋意大发,不肯善罢甘休。
陈灵止两条白嫩细长的腿紧紧铰在一起,企图从中获得一点慰藉。不知道是想要阻止xue内乱跳的缅铃四处作恶,还是被玩得yIn性大发却不得安慰,忍不住想获得更多直接cao弄的快感。
当靖帝处理过平王进京的密保后,进入上书房内室时,看到的就是一副美人发情难耐的图景。
晶莹发亮的泪珠颤颤巍巍挂在卷翘的睫毛上,好似花露一样的娇。小废物周身都泛着yIn靡的粉色,情不可耐地在明黄的榻上扭动乱蹭。两只柔夷紧紧捂着嘴巴,让低低呜咽的声音在喉咙深处打转,却不敢露出半点声音,把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艳到发媚。
雾蒙蒙的眼睛眨巴了一下,把挂着的泪珠都落下来。看到靖帝进来,小废物才敢松开手,难耐地仰起头看着他,委委屈屈地唤人:
“四、四……啊……叔……”
花xue里的缅铃闹腾地不休不止,叮铃铃地在shi热温暖的rou道里跳动,时不时刺激着某个出乎意料的角落,让人又怕又爽地扭着细腰,高高翘起tun,像条失水无助的鱼胡乱挣扎。
靖帝淡淡看了他一眼,胯下升腾起一股子邪火。这个小废物,越发地会勾搭人了。什么都没做,只躺在那里铰着腿翻腾呻yin,就能让人情难自禁。
他明明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给人通一通那一出yIn窍,却偏偏记挂着那一声“林相哥哥”,堵着一口气跟人较劲。
“叫朕做什么?”靖帝不理他,转身坐得离小榻远远的椅子上,优哉游哉批阅奏折。
“四叔,侄儿受不了了,快、快取出来啊……”
“算了。”靖帝用杯盖拨了拨不存在的浮叶,故意道,“侄儿不是喜欢叫你的“林相哥哥”吗?让他给你取出来吧。”
“不、不要他,只要四叔……”
陈灵止又后悔又委屈。老色鬼明知道自己没那个胆子反他,却非得把罪过都算在自己头上。
自己都揪着小nai头往上面夹ru夹哄他了,还不放过自己,硬要打屁股,还恶劣地拿靴子踹小逼。自己受不住,叫声“林相哥哥”怎么了?
林相哥哥至少不会这么欺负他,更不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地罚自己,让自己惊恐地去主动发sao讨好,掰着小逼邀请人来cao。窑子里做皮rou生意的都没他上赶着的下贱。
当然,他的吐槽不敢直接说给靖帝,只能委屈巴巴地瞪着泪蒙蒙的眼睛控诉他。
“那、那个东西跳得太快了,侄儿的rou都要被跳坏了。”
“想拿出来,侄儿要自己走过来。”
“啊?好、好吧。”
眼看着靖帝不为所动,小废物顾不得羞耻,不情不愿地自己从榻上跳下来,颤抖着两条面条一样软绵绵的腿往靖帝那里走。自从上次自己摸了小xue,被靖帝打过,他就不敢自己乱碰了。
“不对。”靖帝玩味地提醒他,“要从绳子上走过来。”
这时 ,陈灵止才知道内室里栓的一根高及腰身,两米多长的粗糙毛绳是做什么用的。
陈灵止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到上面摸了摸。细嫩娇软的指尖刚碰到绳子,就疼得连忙缩回来,放在檀口边轻轻吹着。
麻绳不仅粗糙发硬,上面居然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刺。刚刚他只不过用指尖摸了一下,就被短而硬刺的毛刺扎进了皮rou里,又麻又痛。
陈灵止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娇嫩敏感的花xue碰到上面,要有多么地难受。到时候,岂不是嗓子要哭到喑哑,眼睛也肿肿地红,至于花xue,更是软烂腻黏,被毛刺扎的都是充血的密集小红点儿。
不仅如此,这跟恐怖的绳子每隔几步的距离就有一个粗大凸出的绳结,狰狞地觊觎着前来的嫩软小xue。
“四叔,饶了侄儿吧……”小废物嘟着嘴巴求饶。艳红的嘴唇像花瓣一样,娇滴滴地惹人垂怜。
靖帝搁下茶杯,走到小废物身边摸了摸他软软嘟嘟的嘴唇。钳着人尖尖的小下巴,咬了上去。
果然像鸡蛋羹一样软香。
“呲——”
老狗,居然还咬人嘴唇。小废物腹诽。
瞅着靖帝捏着他的下巴,亲的啧啧有味,一副垂怜关爱的沉迷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