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帝带着人,刚猎了一只雄鹿。鹿角峥嵘,血从箭伤中流出来,随行众人高呼“万岁”。
不多时,又有随行的侍卫射中一只肥兔子。一群猎狗追过去叼回来的时候,其中有一只还顺带捎回了只个头小小的幼兔,应该是夏天时候刚刚出生,就被凶残的猎狗掉在猩红的嘴里。、
不知道为什么,靖帝想起了自己养在帐篷里的废太子。
在床上被cao地过分的时候,也是这样又怂又软的样子,被他按在身下、叼在嘴里。但是把人惹急了,稍微有点机会,还是会背地里蹬着腿踹人。
血海里厮杀出来凶神难得地心软,他喝止住亮着尖牙直流口水的凶猛恶狗,把小白兔拎着耳朵提起来。
正这时,一个侍卫上前递上京城快马加鞭传来的消息。靖帝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收获的好心情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坏兔子趁他不注意又是用力一蹬。靖帝冷哼一声,真是把小废物学了个十成十的像,就会在这种时候给他找麻烦。把兔子扔给侍卫,他带着一队人提前结束了狩猎,回到大营中。
按照以年的秋狩惯例,靖帝要到下午晚膳才回来。在靖帝的大营,左右也没有人敢不要命地直接闯进来。陈灵止嫌衣服磨着小逼和ru头不舒服,套了件亵衣后,再多的衣服就懒得穿了。草草地束了一把头发,在铺了白虎皮的地上摊着,悠闲自在地听宫女金顺儿唱小曲。
他正听得嘚瑟,大营的营帘被一把掀开。
靖帝手里还拿着马鞭,怒气冲冲地大步迈进来。他没想到陈灵止浪的青天白日里都不穿衣服,忙挥手喝退随从。
小废物一见苗头不对,赶忙乖乖的捡起外裳就要穿。
倒是靖帝冷笑一声,道:“别穿了”
陈灵止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又得罪了他。他在心里暗暗骂靖帝Yin晴不定,惯会找屁事儿。脸上还不得不弱弱怂怂的,表现出一副知错的样子。
谁知,不等他想好讨好的话,靖帝直接一马鞭带着呼哨声就抽了下来。
“啊——”
陈灵止惊叫一声,前胸被打,痛的厉害,吓得抬腿要跑。
“敢跑,就把你剥光了扔出去抽。”
马鞭横七竖八地抽打在委委屈屈的小废物身上,给人白皙的身子上染上红痕如花,色情又yIn靡。尤其是那鞭子像是带着眼睛似的,偏好往他敏感的地方抽打。
上一鞭子抽在粉嫩娇致的ru头上,把陈灵止打的又痛又爽,浑身一激灵,两只手一边一个就要掩住。可下身就被钻了空子,鞭梢灵蛇一吐,直接狠狠咬在Yin阜上,把娇滴滴一朵小花打得抽动瑟缩。
一阵鞭子宛若暴雨摧花,毫不怜香惜玉。
“不、不要打了……呜呜呜……”陈灵止掩盖了上面,又救不了下身火辣辣地痛。只好背过身去,把rou嘟嘟的小屁股贡献出来让人抽打解气。
翘tun上的rou又软又多,被鞭子抽打得一抖一颤,滚烫软绵。小废物怕小屁股不是要被抽烂了,双手被在后面,抽抽搭搭地求饶。
“这么sao?自己把衣服脱了,屁股掰开。”
还穿着亵衣呢,就这么疼。要是剥了衣服,岂不是要被打得浑身没一块好rou。
小废物皱皱鼻子,他帝王之术学得一般,撒娇耍痴的小机灵倒是不少。陈灵止眼看躲不过,还有越打越重的趋势。他眼睛水灵灵、圆溜溜一转,老色鬼最喜欢他这娇媚身子。
靖帝见着陈灵止不再往后躲,反而主动上前贴上去,把一双嫩ru往人腿上蹭。他因为打猎骑马,穿着长及小腿的马靴。靴子用的是上好的新皮,凉凉地,带着秋日的肃冷。一贴上去,冻的小nai头都俏生生地立了起来。
他像个温顺的小兔子,软着嗓子咿咿呀呀地呻yin,意图招惹靖帝。不管怎样,先勾引了人来cao他。Cao够了,再有什么火气也都消了。
废太子向来秉持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骨气什么早就在求人cao他以求活命的时候丢到爪哇国里去了。
靖帝脸色不好,Yin冷地像深秋肃杀的寒风,陈灵止不敢直接上去亲他的脸。小手顺着男人的腿往上滑,在胯间停住,揉啊揉地勾引。
“是谁不长眼居然敢惹到四叔了?四叔别生气,cao一cao侄儿就消气了。”
陈灵止长得好看,撒娇讨好也是拿手好戏。往常当着太子,无人不尊敬。倒是如今沦为胯下玩物,却好巧不巧地派上了用场。
靖帝低头看着衣冠不整的小美人跪坐在地上,一脸无辜讨好地往他腿根里蹭,就像个离了男人rou棒不能活的yIn货。这么个人儿,全都在他的掌心里,飞不出,逃不脱。
靖帝心火下了大半,但面色还是冷冷的。
“谁不长眼?侄儿不知道吗?”
老色鬼果然吃这一套,马鞭停住抽打,被折了一道,硬硬地杆子一样挑起陈灵止的下巴。
“啊?”废太子一脸懵。
他跟着靖帝在深宫中,不是被cao,就是在被cao的路上,哪有时间得罪靖帝啊?他愤愤地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