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日,靖帝都在部署平王带兵进京的事,日日挑灯和一众大臣议事。
陈灵止刚开始还胆战心惊的,怕靖帝镇压平王的事不顺利,火上心头食言,要回寝殿cao弄责罚自己。又希望镇压的事不顺利,让平王好好收拾收拾靖帝个老色鬼,给自己出口恶气。两方纠结,陈灵止也是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
但靖帝忙起来,连寝殿都来不及回,倒是方便了陈灵止每日在殿中自己玩耍取乐,逍遥自在。
照他看来,要是能够这么一直下去,倒也不错。往日做太子时,是有众人伺候的舒服,但也要面对满床满桌的奏折;刚废太子的时候,没有皱着眉头要看的奏折了,但得撅着白嫩嫩的小屁股伺候讨好靖帝。
不像现在,既没有庶务要头疼,又不用挨cao,真是神仙日子。
陈灵止晃晃悠悠地在殿中闲逛,把一众水灵鲜嫩的宫女都调戏了遍。他甚至还吩咐自己殿中管事的大宫女金顺儿,给他找了个杂耍班子,天天在小花园里给自己表演各色杂活取乐。
当靖帝终于从浩繁的奏折中喘一口气,来瞧瞧给自己挑事的小废物时,正好撞见陈灵止上蹿下跳,在御花园里和杂耍戏子玩闹的场景。
真是,没心没肺的逍遥。
“四叔快来,我新学了个玩意儿,特别好玩。”
陈灵止一回头,就看见靖帝黑着脸站在自己身后。他自然知道自己在宫里请杂耍班子玩闹的事太出格,说不定要惹得人生气。眼珠一转,就本能地撒娇讨好,故作亲热地喊人,一脸无辜。
靖帝看着他,也不急着过去。倒是陈灵止,比平时高出一截来,扭着小屁股歪歪扭扭地跑过来。临到靖帝跟前,还踉跄了一下,正好摔在跟前。
“四叔——”
小废物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小脸巴掌大,因为刚刚的活动还泛着红。抬着眼睛看他,声音娇地发软,无辜地勾引人。
“小废物——”靖帝一拍怀中routun,把人横抱起来就往内殿走。
靖帝不是没看破他蹩脚的伎俩。故意摔在他面前,讨求恩宠的妃子宫人不知凡几,他只冷冷一笑。到最后,宫中人都当笑话看。
也就陈灵止,以为是个聪明的勾引法子,巴巴地摔进自己怀里。
这么老套的邀宠手段,怪不得最后成了废太子。
靖帝颠了颠怀中故作娇羞的人,沉了些。皮rou娇软,面色红润,看来这些日子一个人在宫中养的不错,正好今日叼吃干净。
再老套,他还就上了钩。
还没到内殿床上,耳鬓贴着嘶磨撒娇的陈灵止就不老实起来。原本勾着靖帝脖子的小手也不勾了,沿着靖帝前胸一寸一逡巡地慢慢往下摸。边摸,口中还边喃喃地说着什么。
靖帝贴近了耳朵,听到一句“这么硬,还这么大”。
他瞬间胯下一热,多日未释放的欲望在听到一声挑逗后就抬头复苏。
虽是如此,他还是感到有些不对劲,胸前被小手摸得发痒发热。
一低头,就见陈灵止一只手贴在自己胸肌上,另一只手搁在自己的微微隆起的嫩ru,似乎在比较着什么。
原来是说的胸。
靖帝简直要给他气笑了,还以为是故意勾引自己,说的大rou棒。他别有深意地威胁怀里的小废物:“有更硬更大的,侄儿别急。”
一听这话,原本埋在胸前的陈灵止抬起头,对上他暗藏情欲的眼。靖帝瞧出来,哪里是听不懂的无知迷茫,也没有多少惊惧。眉眼弯弯,睫毛翘地根根分明,分明像只狡黠的小狐狸,吃透了自己似的。
原来是故意说这种话,误导自己看笑话。
看到靖帝似笑非笑的眼睛,陈灵止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暴露了。谁让这老色鬼整天脑子里都是怎么cao自己,他偶尔戏耍一下也没啥。
那只在胸肌上到处乱撩乱碰的手停下来,这次直接伸到了靖帝胯下,按在滚烫的一大坨rou上。那里已经有些抬头。陈灵止发现自己对靖帝魅力这么大,心中愈发地快活,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
“侄儿好好摸,把它叫醒了再重新比,是不是更硬更大。”
陈灵止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起来。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靖帝喜欢揪着自己身上的敏感点,从rou蒂到ru尖、小jing地揉捏磋磨。感受着手下的大家伙逐渐越来越硬,陈灵止有种玩弄的掌控感。
短短几步路,靖帝抱着小废物,喉结滚了又滚,恨不得直接把人扔在地上就cao进去。
陈灵止被搁在内室的床上,被靖帝赤裸裸的眼神一看,就自顾自地主动就脱了外袍。他的小xue旷了许久,夜间总是忍不住地流水发痒。更何况,他早就看出来,同样旷了许久的靖帝,今天势必要在自己身上吃顿饱的。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陈灵止还不如主动讨好人,软软地撒个娇,卖个乖,说不定还能求让靖帝允许他再找个评书卖唱的进宫来。这个杂耍的班子他都快看得腻了。
“四叔你看啊,侄儿脱好了。”
一身白嫩上好的皮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