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黎恢像往常那样摸摸他的头发,没说话。
前几天刚喊理发师上门给他剪了头发,现在的张梦贤一头黑色短发,乖巧又清纯,无害的像只品种优良的宠物猫。
听了侄子的话,黎恢有些生气,“张梦贤,你是去上学的,不是去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的。”说着,就打电话联系司机,要送他回家。
张梦贤看黎恢油盐不进,干脆自甘堕落。那时候场子乱,黎恢的名片夹也随手乱丢,张梦贤偷偷抽了几张揣进口袋,到家后照着上面随便打了一个,把鸭子叫上门来。人来了之后,张梦贤指挥有度,还让那个男的进了黎恢的房间换上他的衣服,躺平了等人给自己破处。
那天黎恢对张梦贤抱憾,于是特意早早回家来哄他。回家前黎恢还去找张如一,把梦贤的焦虑说给她听——学校是黎恢亲自去看的,万不可能像小侄子说的那样不堪——他问夫人怎么想的,要不然给梦贤配个保镖?
然而张如一崇尚西方的民主自由思想,自然不可能让儿子搞特殊,读个书而已还兴师动众的。
黎恢也懂了夫人的意思,简单交谈后,就返程回家。
黎恢一上楼,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哀转的呻吟声。
黎恢到家后一路都没见张梦贤的人影,心想不好。他打开房门,看见侄子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男人带着弯的阴茎像一个路标,醒目地指向张梦贤窄窄的白屁股。
黎恢的头嗡地一响。
二人看见他闯门进来也是一惊。
张梦贤真是吓哭了,呜呜地喊“叔叔叔叔”,手脚并用往床边爬。他打算闹着玩玩而已,没想到这个男是真的想上他。
男人也认出了黎恢,刚要叫老板,瞬时怔住了。
黎恢平日一张风光的笑脸现在冷得吓人,他拎起那个男模的脚,眼睛都没眨,把人从三楼扔了下去。
黎恢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把房间里的光全罩在外面,霎时,屋内像是变成了一间困笼。
黎恢回来时,张梦贤的泪珠还挂在脸蛋上。
“真能搞事,小鬼,”黎恢一边脱衣服一边扶起他的脸,用手拭去他的泪,“嫖娼搞成命案,这下你满意了?”
黎恢脱掉衬衫,又去解皮带,像是要来真的。
张梦贤这时候才知道怕。
黎恢总是宠他,事事顺着他,因此他都忘了黎恢的气性有多烈。就连最厚黑的对家碰上他,都要小心翼翼探一探黎恢的深浅,方知他一身筋骨不是白长的。
他睚眦必报。
想到这,张梦贤扭头就跑。黎恢早料到他要逃,顺手用刚抽出的皮带捆了他的双手,并在胸前。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黎恢细碎地亲张梦贤的脖子,亲得小孩直发抖,被鸭摸肿的乳头红得发涨,一倒身,重重蹭在黎恢的胸肌上。张梦贤从鼻子里哼一声,这一声疼的成分大过爽,但听在黎恢耳里,却像刻意发骚一样欠收拾。
“不要了,我错了叔叔……”
张梦贤挣脱不开,被黎恢攥着双手,压在床上摸来摸去。
“啊,不是天天吵着要和我做吗?又不要了?耍我呢?”
黎恢一手夹着张梦贤的乳头揪弄,又低头含住另一颗在嘴里吮。张梦贤从来没被舔过胸,更何况是被几年来都不愿碰他一下的黎恢舔。
张梦贤差点就这样直接高潮了。
没想到黎恢玩了他的胸还不够,又撑起他的腰,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对着小屁股戳戳弄弄。
“他碰你这儿了吗?”黎恢眼刀一飞张梦贤,揉上那个紧实的小口,“成天上床上床的,你知道这里怎么用吗,嗯张梦贤?”
张梦贤扁着嘴,一副倒霉得要死的表情,他抽着鼻子求黎恢,“我不知道,我错了……”
黎恢不屑地哼了一声,像是不解气似的,他又压上去,盯着张梦贤的双眼说,“还敢不敢随便带人回家?还上我的床?”
张梦贤哭的都累了,忙说,“不敢了不敢了,都说了错了。叔叔——”
黎恢搂住他,靠在怀里,叹了口气。
要是张梦贤真被来路不明的人上了,他该怎么办?张梦贤不懂事,他还不懂吗?
“算了,不说那些了,你听了烦,我也说得烦了。总之你记住梦贤,我不会害你。”
张梦贤红着眼眶点点头。
黎恢摸摸小孩的头发,勾起嘴角笑嘻嘻亲他一口,“也让你舒服一下。”
那天张梦贤算是见识了黎恢的技术。
最后他哭着射在小叔叔的腹肌上,喘得如同犯急症,他那副被欺负的不能还手的小猫样子,弄得黎恢也血热,也想了。
二人的性器并在黎恢手中,被搓得滚烫黏腻,最后他们一起瘫倒着高潮。这次之后,张梦贤更粘人了,是怎么都不肯放黎恢走了。
转天张梦贤就睡过了。
他起床后没看到黎恢,匆匆换了衣服下楼去寻人,却看到黎恢和张如一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