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什利醒的时候,第一感觉是沉,有股重力压的他翻不了身。第二感觉是疼,从下体到小腹酸酸胀胀地疼,嗓子火烧火燎的,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浑身软得提不起劲,脑袋也隐隐作痛。
多年独居使他第一反应就是爬起来看看自己怎么了,但他顾涌了好几下也没能成功爬起来。维什利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起之前看过的无数“独居青年在房内发病无人发现”的新闻,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我不会要GG了吧”、“我攒的工资还没花完太可惜了”和“我还没和诺曼德做够爱呢我可不能死”。
想到诺曼德时,他脑子有点疼,好像想起了什么,但是他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维什利扑腾之前,诺曼德就醒了,他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看见维什利受伤的小xue时一下子被刺激到了,把这几天内心的憋闷和纠结都发泄在他身上,甚至还把自己那个羞于见人的想法告诉了他。诺曼德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完了维什利会不会彻底讨厌他啊啊啊啊啊。
诺曼德一怂,不敢睁眼。
他感觉到自己怀里搂着的温热rou体在动,心想完了完了他醒了。诺曼德赶紧调动脸上僵硬的肌rou,露出一个尽可能温柔的笑容,睁开眼看向怀中人:“维什利,你醒了……!!!”
他看见维什利半侧着脸对着他,微睁的眼中含了泪,爬满了干涸泪痕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拧着眉,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你怎……你哪里不舒服?”刚想问怎么了,突然想起对方昨晚被自己搞得死去活来,诺曼德赶紧改口,小心翼翼地把人抱扶起来。
坐起来后维什利感觉脑子清醒了许多,也想起来昨晚的事,他一低头,果然看见被蹂躏过的花xue凄凄惨惨地含着一根玫红色的Yin塞,眼眶一酸就要掉下泪来。
诺曼德正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看他要哭马上急了,上前哄到:“维什利,你别哭,都是我的错,是我太粗暴了,你别哭啊,我这就带你去清理,你打我都行你别哭了……”
听见诺曼德语无lun次地安慰自己,维什利吸着鼻子摇了摇头。他讨厌哭,因为从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的时候,他就知道哭没有任何用,哭换不来任何东西。所以他讨厌哭,除非是性爱时的生理反应。但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感觉莫名的委屈,眼泪就掉了下来。
讨厌,讨厌,哭有什么用,哭不来温暖的家庭,哭不来信任的朋友。维什利在心里骂着自己,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诺曼德束手无策,只好轻轻环抱住哭泣的青年,搜肠刮肚地找安慰人的话,但都无济于事。最后他只能把自己最隐蔽的秘密都翻了出来:“维什利,我喜欢你,我爱你……别再哭了,宝贝,我爱你……”
青年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我不想谈这个。”
他已经很久,很久不曾奢望爱。因为如此怪异的自己,因为如此偏执的自己。
诺曼德的脸色白了下来,呐呐应声,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维什利咬着牙,拖着身体想爬起来去浴室。他感觉到肚子里满满涨涨的Jingye,还有不知道被cao干成什么样的肿痛的roubi。突然身体悬空,诺曼德抿着嘴把维什利抱起来,大步走向浴室,然后把人放进浴缸里,关上浴室门——他也在门内。
维什利又摇摇头,想说他自己来,却被诺曼德一把按下。“别动。”
诺曼德小心翼翼地把Yin塞抽出来,被堵在Yin道里的Jingye马上流了出来——留在里面一夜,Jing子已经失活,变成了半透明的颜色。维什利双手捂住脸,头向后仰,喉咙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诺曼德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昨晚真不应该做得这么过分。
他拿起放在架子上的清洗器,调好了温水,把水一点点地灌进Yin道里。刚瘪下去的小腹又鼓起来,然后又瘪下去。维什利的身体颤抖起来,诺曼德心里后悔更甚,加快了手上清洗的速度。
xue口颤抖着吐出的ye体越来越透明,诺曼德赶紧放水冲走这些ye体,然后用花洒给维什利清理身体。
脖颈、锁骨、ru首、小腹,都是昨天他流连忘返的地方,上面印满了青紫的痕迹,本来小巧嫩红的ru头肿大如成熟的樱珠,红肿渗血。昨天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懊悔的诺曼德用宽大的毛巾把维什利的上半身包裹起来,手掌不小心蹭过青年的脸颊,发现对方温度高的吓人。
他面色一肃,马上把人抱回卧室,一量体温,果然发烧。诺曼德不知道章鱼人族该怎么处理,一时手足无措。幸好烧得不狠,维什利意识还算清醒,把手指搭在他的手臂上,说:“把我放到床上就好了。”
他本意是回自己卧室,只是区区低烧他还是能抗过去的。但诺曼德直接让他平躺在床上,用被子把他裹住,对他说:“我去买药和粥,你别乱动。”
从来没被人照顾过的维什利僵硬了,思考了半晌才慢慢放下了抬起一半的手。低烧的感觉并不舒服,他感觉浑身想被放在热水里煮,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下来,喉咙控制不住地发出呜咽。
人生病的时候就格外脆弱,还喜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