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成功之后,诺曼德感觉和维什利的相处好像有变化又好像没什么变化。原来他们会在做爱的时候亲吻,现在他们亲吻就像在做爱。
维什利坐在诺曼德腿上,滋滋地吸着对方的舌头。诺曼德吐着舌头任他亲吻,双手搂着爱人的腰。他感觉腿上一片润shi,在一吻毕后说:“维什利,你又shi了。”
表白时做的事好像暂时消费了诺曼德所有的脸皮,他又变回了那个一调戏就脸红,说个sao话支支吾吾的状态。但维什利就喜欢他这个样子,甚至还会把正流水的小xue故意在对方腿上蹭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因为我的小rouxue想诺曼德的大鸡巴了。”维什利用指尖在诺曼德小腹上画着圈,娇嗔到,“他们两个都好久没见面了,所以小rouxue想得都流水了。”
说着他还抬起下体,把流水的花xue在诺曼德腿间支起的小帐篷上蹭了蹭。
诺曼德臊得面红耳赤,偏过头不敢看维什利勾人的眼神。
那次做狠了之后,维什利难受得整个人都蔫头耷脑的。低烧吃过药后一天就好全了,但受伤的小rouxue却好几天都还是红红肿肿的。维什利退了烧后人就Jing神了,浑身也有力气了,那什么的心思也起来了。
但是诺曼德不配合,他一看见那个凄惨的rouxue就摇头,唯一允许塞进去的东西只有药锭。
亲也给亲,抱也给抱,情意浓时也会帮他抚慰交接腕和Yin蒂。但就是不肯做到最后。
有次被他缠得受不了了,勉强答应了稍微做一下,结果扩张的手指带出来血丝后又说什么都不肯了。
道理其实维什利都懂,但他自从开荤之后就鲜少吃素,更别提吃过诺曼德的鸡巴之后,rouxue再去用之前那样玩具就觉得索然无味了。
唉,曾经沧海难为水。
维什利虽然主动又诱,但也不是什么任性不讲理的性子,顶多时不时地调戏诺曼德一把。看逗弄得差不多了,他就直接溜了。
溜了溜了怕翻车。
当然冒出来的情欲也不是作假,无奈之下只能回去自己摸摸了。
维什利在卧室里一边喘息着自慰,一边低头看衣服下的肌肤。
“痕迹都消得差不多了,差不多也该……”维什利半眯着眼,喃喃到。
“什么?”诺曼德睁大了眼,“按摩?”
“对,因为不同种族的敏感带和禁区不同,所以按摩的手法也不一样。”维什利点头,“那家按摩店也是我们公司的产业,所以经常会给我一些体验劵。放心,是正经按摩。”
他不说诺曼德倒还没往不正经的地方想,这么一说曾经看过的avgv就纷纷蹦了出来。
他一别脸,说:“没有,我只是没做过按摩。”
“反正我这里还积压了不少劵,那家店我熟,就当去放松放松。”维什利把两张按摩劵放在诺曼德手里,松手时指尖在他掌心轻轻一刮。
诺曼德愣愣地转头看他,维什利只是眨了眨眼,飞快地吐了下舌头。
这下诺曼德想正经也正经不起来了。在维什利这个把性爱写成工作报告的人这里,放松还能是普通的放松吗?
还真是。
直到维什利开车带着诺曼德到了地方,进了店,诺曼德也没看出来哪里不正经。
哦,他的思想不太正经。
前台看见了维什利,带着标准的笑容问到:“维什利先生,今天还找洛蕾塔吗?”
“嗯。”维什利把两张劵给前台,“开个双人间,叫洛蕾塔再帮我挑个人。”
很快他们两人被带进了一个包间。一个皮肤黝黑、穿着按摩师制服的女孩笑嘻嘻地跳过来:“呦,头一次看你带朋友来。”
维什利纠正洛蕾塔:“是男朋友。”
“啊,男朋友。”洛蕾塔瞟了诺曼德一眼,“是gay吗?”
维什利扭头问:“是gay吗?”
诺曼德人都傻了,他怎么知道自己是不是gay。
他这么多年头一次心动就在维什利身上。如果小时候看机甲超人那会儿不算的话。
“他被我吃的死死的,你挑个和你差不多的吧。”维什利对洛蕾塔说。
“啧。”洛蕾塔直接拿起包间的通讯器,“38号,38号在吗?那67号,行,五分钟。”
“来,给我讲个五分钟的八卦。”洛蕾塔放下通讯器,“上回你还是自己来的,说,金屋藏娇多久了?”
维什利看了一眼呆在原地不说话的诺曼德,一笑:“哪儿藏了,这不带出来炫耀了。你先别问娇了,和娇说说你吧。”
被藏起来的“娇”脸腾地红了。
“呦,这么嫩,你别是把谁家小孩拐了吧,成年没,别再按一半有警察来抓你,搞坏我们店的名声。”洛蕾塔调侃够了,才正经说到,“我和维什利么,就是在这里认识的。他每次都奇形怪状的来,只有我能按了他。当然啊,我们俩熟是因为我们是差不多的人。”
“差不多的人?”诺曼德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