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什利说要来敲诺曼德的门不是说笑的。
有时候诺曼德在房间里,有时候在外面。但不管在哪儿,他一看维什利的眼神就知道他只是单纯的出来还是想做爱了。
也不是很频繁,大概一天一两次,有时候也没有插入只是单纯的互相抚慰一下。偶尔他也昏了头,搞不明白维什利到底需要的是性爱还是他。但当抱着满眼都是情欲的青年时,他又说不出话来。
他们现在的关系算什么呢?恋人,还是炮友?
当被拥抱着喊着名字时,他能感觉到那些含着哭腔的甜腻腻的语言里包含的不仅是情欲;但在做爱之外的时候,维什利对他的态度还没有熟悉的朋友热络。
他们会拥抱,会亲吻,会说在对方耳边诉说动听的情话——仅限做爱的时候。
是的,他们的关系应该很明确了。但不管在什么时候诺曼德的脑子里都有一只小维什利在转,冷淡的,热情的,妩媚的,依恋的,全是他。
他现在干什么都没有心思,满脑子都是维什利。他泛着chao红的脸颊,他带着哭腔的呻yin,他扭动的劲瘦腰肢,还有他被jian地艳红外翻的rouxue……
诺曼德红着脸摸了摸鼻子下面,还好,没流鼻血,有进步。
他第一次看到维什利小xue看到流鼻血的事现在还时不时被翻出来嘲笑,虽然也不是特别丢人,但是在性爱的时候说这个真的很尴尬,他只能使劲地挺腰顶撞花心,把青年cao得除了呻yin和浪叫什么都说不出来。
诺曼德低头,看了看从一个小时前就一页没翻的书。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不仅要失去爱情,还会荒废学业。
然后诺曼德跑到学校去了。
主要是他快考试了。虽然表面上他整天呆在屋子里没什么事,但那只是因为他课少,有些课程还可以只做作业不出勤。其实他之前就一直是在家里学习或接外包赚生活费。然而现在快期末了,照他在家这个状态恐怕要挂科。
至少在学校绝无发生那事的可能,他就不用一边看书一边左思右想了。
诺曼德如此想到,但又担心把维什利自己扔在家,最后还是狠狠心跑去了学校。
那被扔在家的维什利呢?
他在自己用玩具玩。
这几天和诺曼德一起做的确实是又爽又快乐,但他也不能总是缠着他,双人版的使用手册也写了,单人的还没写完呢。
他拿了一个按摩棒,刚想习惯性地舔一舔,突然想起来什么,然后没做任何润滑就直接捅向rouxue。
即使章鱼人的下体通常会分泌粘ye保shi,没做任何准备措施的小xue内也不像人族那样干涩,但也十分紧致。维什利抓着按摩棒的底部转着圈地插入,努力了很久才插进小半根。
突然下面传来一丝痛感,维什利一惊,赶紧把按摩棒抽出来,果然下面已经见了红。
嗯,果然粘ye不能直接当润滑ye用,或者说是量不够大……维什利下床去找药膏,同时也在想明明把自己弄伤这种事只在刚开始玩的时候发生过,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受了伤的小花xue一下一下的抽痛,维什利也没了搞自己的心思。诺曼德不在家,他就趁这个时候把卫生搞了。反正坐着也是疼,站着也是疼,章鱼人的下盘还比人稳呢。
不得不说,章鱼触手搞卫生真香。
把客厅厨房餐厅厕所都打扫了一遍后,维什利随便搞了点东西当晚饭,然后就抱了个抱枕坐在沙发前继续看之前没看完的章鱼纪录片。
当时只是想着他只学习过章鱼人族,还没系统了解过章鱼,就找来看了看,不过后来因为和诺曼德发生的乌龙就忘了这件事。现在其实也没有什么看的必要了,不过他一时也想不起来干什么。
维什利突然发现自己的生活居然如此单调,平时除了普通的日常之外就是工作和思考怎么不打扰室友。挑逗诺曼德竟然成为了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和他做爱的目的维什利现在竟然也说不清是不是真的为了那本使用手册和它对应的奖金。
天有些黑了,维什利也懒得开灯,电视射出的明明暗暗的光打在他脸上。他很快就被困意击倒了,倚着沙发歪歪斜斜地睡着了。
当诺曼德回来时,他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他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才八点多,不知道维什利怎么睡在这里。诺曼德想把他抱回卧室,因为章鱼腿不好抓,所以他就一手穿过腋下另一只手拖着他大概算是屁股的位置。结果起的时候下面的那只手没抓住,手指一下子滑过菊xue和花xue。
诺曼德脸红地把手收回来,感觉手指上粘粘的沾了些什么。他本来以为是粘ye,结果闻了闻发现一股血和药的味道,惊得他赶紧打开手电筒去照。果然花xue上沾了半干的血迹,拨开xue口还能看到涂的药膏。
维什利这个时候已经有点醒了,感觉到诺曼德在照自己的下体时直接吓到清醒。“你,你干嘛?”维什利颤抖着声音说。
上次做爱后清理是诺曼德做的,所以他知道这是今天刚产生的伤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