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德直到现在还觉得那场性爱美妙的不真实。
这也不能怪他。维什利和他一起享受了曲奇牛nai之后又回到了卧室,两人的交流也还是像原来一样,礼貌中带一点疏离,并没有那场温存而升温半分。
相比之下,那时温热的rou体,暧昧的语言,汁水横流的rou欲,就像一场幻境,就连主角之一都像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物种。
但这场幻境在隔一天后维什利来找他时打破了——那的确是真真确确发生过的事。
“什么?”诺曼德愣了一下,脸和耳朵都红起来。
“我说,可以讲讲昨天和我做爱的感受吗?”维什利手里拿着纸笔,面色正经,嘴里却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可是诺曼德就连一开始的那个吻都不敢去回味,他怕自己越陷越深,故事的另一个主角却对此毫无所觉——他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是令人窒息的,像绽放到糜烂的玫瑰被碾烂,碾出的花汁滴在唇角,是馥郁而致命的甜美毒药。
诺曼德想回避,但又怕伤了维什利的心。当那双淡漠的眼带着哀愁看他的时候,就连心脏他也可以奉上,如果这能博对方的欢心。但他亲爱的维什利,不会被区区心脏所打动——他要他口笨嘴拙的爱慕者讲述他们之间的性爱。
他的舌打了结,他的唇上了锁。他只能别开眼,答非所问地说:“……问这个干嘛。”
“唔,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么。”维什利说,“毕竟相比而言,异种族的性生活资料更少一点。”
不行,还是说不出口。诺曼德心想,那么色情的维什利,怎么能被讲出来、写出来呢。应该被好好的藏起来,被宠溺被疼爱……
维什利痴迷地看着诺曼德慌乱的表情。其实他的回答也不是必要的,毕竟之前维什利也只能自己玩。他只是想看他混乱,羞耻,纠结的表情。就像昨天性爱时,那种迷乱混沌的样子,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满心满眼只有他的样子。
维什利自认为还没有狂妄到真的能牵住一个人一辈子,但他享受诺曼德现在对他迷恋。
现在,就现在,就一会儿,让他再看一会儿,他不奢求更多更稳定的关系,只要让他拥有这一时的爱意就好了。
诺曼德快急死了,他疯狂地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之前……没和别人做过,不知道有什么不同……”
啊啊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屁话!诺曼德在内心呐喊到,万一维什利真的觉得我不行去找别人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维什利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歪头看到诺曼德腿间支起的小帐篷,灵光一闪,说:“那……现在下面是没办法了,不过手和嘴可以让你试试……”
章鱼人只有下半身是完全变态的,从腰部往上的部分就和人族一模一样。维什利说到做到,马上就趴下来,拉开诺曼德的裤子拉链,把已经半硬的鸡巴解放出来。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是因为在想昨天的事吗,还是看到我就硬了?”维什利修长的手指捧着诺曼德的鸡巴,“诺曼德真的好色啊。”
明明色的是你才对吧……诺曼德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兴奋起来的。但鸡巴被维什利捏着,含在嘴里吞吐,只有不行的家伙才硬不起来吧。
维什利吞得很深,还未完全硬起来的鸡巴几乎顶到喉口。他感觉鸡巴在自己嘴里慢慢涨大,嘴角也被撑开,扯得有一点疼。他有一点反呕的感觉,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泛滥的口水涂满了诺曼德的分身,还牵出一道银丝连在嘴唇上。
“诺曼德,你昨天还没好好看我的小bi吧?”维什利语不惊人死不休,“你顺便也仔细看看它吧。”然后一把把还没反应过来的诺曼德推倒在床上,然后把被章鱼触手环绕的下体怼在他脸上。
诺曼德就像被一朵食rou的大花咬住了头,脑袋周围都是支撑的触手,眼前是滴着爱ye的花xue和收缩的菊xue。
才经历过性爱的花xue明显比之前的红肿些,Yin唇有些合拢不起来,就这么歪歪斜斜地敞着滴水的rouxue和艳红的Yin蒂。诺曼德情不自禁地伸手把rouxue向两侧扒开,趴在他身上的温热rou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维什利嘴里含着鸡巴,吚吚呜呜地说不清话,gui头的顶端正卡在振动的喉口。诺曼德感觉自己的鸡巴就像被套进了一个紧致、shi热的rou腔,顶端还被吮吸着。他努力平复着气息,把大拇指插进眼前的rouxue,然后用力掰开。
“呜——”维什利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他吐出嘴里的鸡巴,有气无力地伏在诺曼德身上喘气,刚才那一下弄得他又疼又痒。花xue被手指强迫着撑开,里面艳红的软rou收缩着,yIn水直接滴到诺曼德脸上,但他还是眼都不眨地盯着看。
他对女性的Yinxue不太了解,但也看过几部av,眼前的这个xue明显和片子里的有些区别。
“唔……维什利小xue里的软rou一节一节的……收缩得好厉害……”诺曼德含糊不清地说,“yIn汁好多……唔,味道好神奇……”
下面发出了响亮的吮吸声,酸软的快感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