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容慌得很,偏偏嵇子明还俯下身在越容耳边絮絮道:
“哥,怎么办,有人来了。”
“他们会不会进来?”
“会不会看到你被我绑得紧紧地在挨cao?”
嵇子明吐出的气息滚烫,把越容的耳垂烧得发红。每说一句,越容的身子就僵上几分,末了终于忍不住了,背在身后的手又挠了嵇子明几下,哑着声骂道:“你闭……唔!”
没等越容骂完,嵇子明就敏捷地把自己的食指与中指送进那微张的口中,笑得像做坏事得逞的小狗:“哥你别说话,小心把外面的人给引过来。”
常年习武的人指腹上有一层茧子,粗糙得很,磨得软腻的舌头起了异样地疼痛。越容舌头动了动想要躲开嵇子明作乱的手指,却反倒激起了脑子不甚清醒的嵇子明的好胜心。嵇子明把两根手指在越容口中搅了搅,仗着越容舍不得咬下口就胡作非为,直接用两根手指把那截软舌夹住了,还缓慢地揉了几揉。
越容被弄得只能呜呜叫,含着嵇子明的两根手指话也说不清。细白的颈子不得不向后仰着,透亮的云津顺着这道弧线滑落,滴到榻上晕开了几朵小小的花。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容生了错觉,仿佛那两人已经站在门口,听见了屋子里异样的声音。身上的人也不老实,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在他腿根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蹭,手指在他口中玩着他的舌头,嘴里话还不停:“哥,门外的人越来越近了,怎么办呀。”
越容扭了扭想摆脱这难捱的sao扰,却因为被缚着,倒像是往嵇子明怀里缩。许是这投怀送抱取悦了嵇子明,终于没有再为难越容,开口朗声说道:“本殿下吃醉了酒误入了这间屋子,再让本殿下休息一会儿,慢点会亲自去找张右丞赔罪。”声音不大不小,是正好能让外面人听见的音量。与此同时,粗热的Yinjing往软嫩的大腿缝里一送,如愿地换来越容猫儿似的的呜咽声。
今日喜宴二皇子也来了,这事张府伺候的奴仆都晓得。现下听人自称本殿下,门口两个家仆也就知道里面的人就是不久前凯旋的二皇子,便又循着规矩问了一句:“那二殿下可要人来伺候?”
话落进嵇子明的耳里,他又在越容耳边做出一副询问的样子:“哥,你说要让人进来伺候吗?”
姿态摆得好看,放在越容嘴里的手指却没撤走。越容算是明白了,这嵇子明现在也没糊涂到会干荒唐事的程度,不过是借着这机会在装疯,干脆就放松了身子翻了嵇子明一个白眼,还顺带着往嵇子明的指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嵇子明愉悦地笑了出声,抬头对着门外说道:“不必了,你们去喜宴上帮忙去吧。”等到那脚步声远了,手指被咬得一下比一下重,嵇子明才恋恋不舍地抽出了手指。
越容的腮帮酸得很,口中的东西骤然没了,一时也合不上,便又滴了几滴涎水下来。他已经跪不住了,肩膀和膝盖都仿佛失去了知觉,不由得哑着声说道:“我禁不住你折腾了,你快些……”
嵇子明却在看自己shi漉漉的手指,晶亮亮的水光随着蒸发逐渐变暗。他有些舍不得,本想自己也舔舔,却被越容的催促打断,便一时兴起,把那略带粘稠的涎水往越容裸露的腰上抹,硬是添了几道玉光。
他突然想到年幼时母后抱着他讲些奇闻异事,便提到过南海之外有人身鱼尾的鲛人,据说那些鲛人容貌艳丽,只消看上一眼便引得人念念不忘,又因为他们只有尾没有腿,被捕获后就再也无法逃脱。而如今身下的人双腿并起被缚,可不就像那逃不掉的鲛人吗?
嵇子明被自己的想法取悦到了,松开越容被绑着的手,却没松膝弯与脚踝处的绳结,搂着人挤在狭小的榻上侧躺下来,就又急吼吼地把自己的东西送进娇嫩的腿缝里,大开大合地抽查了起来。
虽然没有实质性地进入后xue,那根粗硬如铁的东西还是实实在在地撞过敏感的会Yin处,撞出越容忍也忍不住的呻yin。越容久不骑马,大腿根部嫩得像豆腐似的,被撞得连带着tun部都一颠一颠,仿佛再使些劲就能碎掉。
越容也的确觉得自己快碎掉了。腿缝那儿累积的快感像秋日里的风一阵比一阵烈,肌肤已经从麻痒变成一阵一阵的疼,估计已经被蹭破了皮。嵇子明像是怕他会从这榻上掉下去,把他锢得过于用力了,如同下一刻就要把他搓碎了揉进骨血里。
嵇子明射了两次,两次都射在越容的腿间。第一次稠白的ye体落在破了皮的地方,激起细细密密地疼,疼得越容一哆嗦,也射了出来。期间越容又丢了一次或者是两次,等那Jingye再一次布在那红肿处,越容已经没什么痛觉了,只能感觉到一片冰凉。
药性散了,嵇子明的神识也回得差不多了,一张脸仍有些意犹未尽,到底是顾着这里条件简陋没有放开了做,点到为止即可。
嵇子明解开了越容腿上的绳子,又往他腰间塞了个软枕,自己去从地上散乱的衣衫里寻出了块汗巾,浇上微凉的茶水拧了半干,转身要去帮越容擦腿间的泥泞。
“表哥……你腿抬一抬……”嵇子明半蹲在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