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带着浓烈的酒气撞进越容的领子里,他被压得死死的,勉力偏过头也只能瞧见嵇子明额前被汗shi的碎发。越容只觉得嵇子明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大型犬,寻求安全感似的把头埋在自己的肩上。
如果不是自己的tun部被一个存在感十足的硬物抵着,或许越容会再稍微心疼嵇子明一些。
“你让开。”越容双手也被嵇子明控制着,只能用指尖往嵇子明小腹上挠,“我警告你,这里什么都没有,你别乱来。”
嵇子明闻言一抖,说话都带了哭腔:“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哥……”
哥,而不是表哥。越容微怔,恍惚间又想起过去嵇子明冲他撒娇,便就是吞掉那个稍显疏远的字,硬是要把血脉拉得再进一些。后来有一次被越左丞发觉,嵇子明他罚不得,便罚了越容去祠堂跪了一个时辰,才让嵇子明改了这个习惯。
长远未听到这个称呼,再次听到却已是物是人非。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还是清醒着的越容先服了软:“算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这句话宛若仙乐落在嵇子明耳里,他又空出一只手扯松了越容的发带,把反剪在背后的手捆上了,再拽着人转过来面朝着自己。
越容只匆匆瞥了眼嵇子明被汗水与情欲浸透的脸,嘴就被覆上来的唇堵上了。嵇子明吻得凶,吻得急,像是酒喝多了渴水一般,从越容嘴里搜刮着甜滋滋的涎ye。越容一开始还能用舌阻着他 疯狂的举动,渐渐地却败下阵来,终是予求予取,由着嵇子明动作。
呼吸好像也被控制住了,越容根本找不到能让他换气的时刻,想推一推嵇子明,手却是被束缚着动也没法动,愣生生逼得越容眼中起了水雾,如同芙蓉石里掺杂了一些碎絮。
嵇子明终于松了口,伸出舌尖舔舐着越容的眼角:”对不起,哥,我错了,哥,你别哭……“
道歉道得笨拙,手却是一点也没闲着,往越容的里衣系带上摸索。
关于扯人衣带子这事,嵇子明一回生二回熟,已然是十分熟练了,三下两下就把越容那白玉雕的躯体剥了出来。丝绸里衣松松地堆在臂弯处,更添几分朦胧。
之前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衣服一脱,胸前两枚金制ru环便露了出来,在空气里瑟缩着,颤得勾人。
嵇子明先前总顾及这穿刺的伤有没有好全,就算兴致上来玩弄那两点殷红也是克制着的。可现在占着上风的是兽欲,嵇子明神思都没来得及转,就做了肖想已久的事情。
他咧开嘴,用牙叼住一边的ru环,再微微仰头,玩儿似的往后拽。那ru环咬在嘴里,带了些金属特有的冰凉的甜味,激得嵇子明拽得更加起劲。越容身为男子,胸部本是平坦的,却在嵇子明的动作下被强行拉出一个小小的山包,像未开的荷花,花苞上染着诱人的红。
嵇子明玩儿得像得了玩具的孩子一样高兴,越容却是被架在情欲的火上烤。
其实胸前的贯穿伤早就好得彻底,平时那根细针嵌在rurou里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嵇子明这么一叼,力便全部落在了与针接触的丁点儿地方,顿时存在感十足。
与其说是疼痛,更像是酥酥麻麻的感觉,落在ru尖这样敏感非常的地方更是催情。星点温度顺着那ru环传到越容的ru尖,ru环是热的,ru尖却有些觉着冷。越容按捺不住,开口道:“你……你含一含……”
嵇子明的脑子现下只进得去与情色有关的词汇,当即松开了齿列,饿虎捕食般将那诱人的ru尖含了进去,却又舍不得那ru环,转而换成用灵活的舌头勾着那环往一边扭。
越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埋在rurou里的针正带着ru头在转,仿佛要把嫩生生的ru头拧下来才罢休。偏偏口腔里的软rou也贴着那敏感的地方,安抚一般地蹭着,温柔地很。
冷和热,粗暴和温柔,对立却又极致的感官将越容的清明撕得粉碎。明明没有被下药,却还在这里同嵇子明胡闹……本可以不来的,就这点春药,讲不定熬一熬就过去了,可他还是来了,越容想,或许是自己疯了,不然怎么也解释不通自己为什么就敲了门。
嵇子明余光瞥见越容在这种情况居然走神了,心生不满,腾出一只手往另一边被冷落的ru尖掐了一下。他混沌着,下手失了轻重,竟把越容掐出一声尖促的呻yin,咽都咽不回去。
“别……别贴在门上……到里头去……”
嵇子明咬了口越容的ru尖,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把人打横抱起放上了榻,又紧紧地从背后贴了上去。
这地方备着的榻小,躺一个人还行,两个人着实是挤了些。但嵇子明恨不得与越容能如何亲近就如何亲近,十分满意地将动弹不得的越容拘在自己怀里。
嵇子明也是回了京城才发现,他的表哥竟是如此敏感,不禁碰,亲一亲揉一揉就会化成一汪春水,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现下他正浸在这汪春水里,被药物勾起的sao动像是都被抚平了,他还能再忍一忍,不要吓着他的表哥,不要伤着他的表哥。
嵇子明正尽力平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