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张秘书所说,恒立电子的股权拍卖会在下周二晚六点如约进行,以一种十分秘密的形式。
霍辛阳死了以后,他名下的异常账目被迅速过了一遍,几乎全部资产被冻结,以他名义注册的空壳公司更是难以幸免。相继被查封以后,恒立电子作为大部分空壳公司的控股公司,同样收到重创。无论是事实还是舆论,合作项目推动停滞不说,股价更是一跌再跌,根本毫不相干的主营业务也受到重大影响。
在这一时刻,公司决定增发股票招募投资人,而至于每股价格,却是以拍卖的形式制定的。这样的玩法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最后的单股价当然会以显著高于市场基准的数字成交,因为这场拍卖会买下的不仅仅是恒立电子,而是一个信号。
商政不分家。没有权力的商人,拥有再多金钱也形同摆设;没有金钱的政客,就像是只会开空头支票,账户里却毫无分文的穷光蛋。只有当二者互惠互利时,才是效用最大化。
宁家就是这样与霍辛阳结合在一起的,以宁玥疏为砝码。
如今霍辛阳倒台,宁家的这艘大船依然要前行,他们需要的,是迅速找到另一位同行者。
于是有了这场拍卖会。
在座的都是老人Jing了,没人会说出去。除非,他们不想在里面分一杯羹。无论霍辛阳最后下场如何惨,他最巅峰时究竟有多狂妄,大家都有目共睹。纵然这其中不是只有宁家的功劳,更有霍辛阳的苦心经营,但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的道理,大家都清楚。
宁玥疏在水池前刷着牙,镜中露出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两团圆润的nai子挂在胸前,跟随手臂的动作摇晃。nai头粉嫩硬挺,在男人数年的吮吸下有些肿胀,刚刚好是诱人的大小。她弯腰吐出泡沫,胸团垂落,摇摇晃晃,bi缝更是从后方看得清清楚楚,夹在大腿中央,像白生生的雪地划开一道红色线条。
张秘书站在左后方,读着预计来宾名单。
为了保护这些投资人的身份,从来不会将他们的名字说得多么详细,每个人在圈内都有固定的代号,大家一听就懂。
宋杰瑞,30岁,最近在推行教育改革。
听到这种字眼,宁玥疏不知究竟是在吐泡沫,还是嗤笑地噗一声,发达地方的政客,做不出来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了,就在这上面做文章。再说吧,他们那个改革方案还是个雏形,就敢拿到这来唬人?先把群里那群反对的Jing英家长们搞定再说。
听起来完全不合适,张秘书拿起钢笔,划去这一行。
郭有为,32岁,基建方面。
宁玥疏沉yin,地域?
山区。
造桥的。她搞明白了,现在做基建无非几种,盖楼的,造桥的,修堤坝水库的,通公路的,今年有几个做基建的?
张秘书翻到最后的统计列表:十三个。
把他列倒数。宁玥疏抬手挥挥,示意他接续往下念。
陈一支
刚把名字说出来,宁玥疏便翻个白眼。但她没打断,让张秘书继续,他说道:现在做医疗了。
他是该做医疗了。这老东西去年腿弄骨折,后面关节处一直没好,现在一到Yin雨天还发疼,他不投医疗谁投医疗,老色鬼,去年舞会上摸我大腿。
宁玥疏至今仍记得,他长着一副肥头大耳的模样,用眼神暗示她偶尔也换换胃口,倒是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就算霍辛阳那种山珍海味吃习惯了,想换胃口,她也还不至于直接去吃屎,扭头告状,霍辛阳哪能允许自己的主权被侵犯,叫了三五个人给他教训。
事后一直摸着她的大腿,问他合不合胃口。
宁玥疏掰开bi口,蹭着他的手指尖说:那要吃下去才知道呀
yIn水横流。
张秘书垂眼看见。一想到和霍辛阳的过去,她就会起生理反应。对于性事的喜爱好像被培养得深入骨髓了,她的身体真的很需要一根活色生香的鸡巴来疏通疏通。从警察局出来以后,淤堵的心情就没受到缓解。
我这几天会和老爷建议一下涉足医疗方面的问题。张秘书用食指推了一把眼镜。
抢别人饭碗,她喜欢。
一句话哄好宁玥疏,她洗干净脸,笑着转身扭到张秘书面前,食指压在他的领带。还是束得这么高,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张秘书,你真是越来越好用了。
谢谢小姐欣赏。他的语气依旧不带波澜。
她拍拍他的肩膀,伸手到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抓两把他的鸡巴,施施然回到卧室:这里也很好用。
他当她指的是那根假的,被捏的这两下,梗住喉咙。
我干脆向爸爸把你讨来吧。
这不合适,小姐。
宁玥疏才不听他那些话,倒回床上,对着他的方向分开双腿,好像故意要把私处给他看,抄起手机,说得像你多正人君子一样。正人君子可不会趁别人自慰的时候,看着撸管。
张秘书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