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是个很可靠的人,一直以来。
宁玥疏裹着在身上盘踞了三天的风衣走出警局,晚风吹着她的小腿肚发凉,刺骨的寒冷穿透几日疏忽保养的皮肤,街边肮脏的空气吸入肺腔,她重获自由。这件衣服是在她被蛮横地塞进警车之前,张秘书给她披上的,兜里有一个纸团,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别说。什么都别说。
宁玥疏百分之百地信任他,依言照做。进审讯室前要搜身,她趁警察不注意,把纸团塞进嘴里吃了下去。
除了装傻,就是演戏。
二十岁正值花季,她只是金丝雀。
小姐。如今张秘书站在车边,梳着一丝不苟的油头,眉峰像两把笔直的剑一样斜插在饱满额头,无框眼镜遮住眼里隐藏的锐利。灰黑色西装笔挺,纯白色衬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高,颈间束以领带。
他向宁玥疏伸出双手。
她想也不想地将外面的风衣一脱,扔到他的手臂上。
他在副驾驶入座,宁玥疏正对着镜子检查自己。几日不洗的头发和脸蛋冒着油光,肮脏不堪。
我们接下来回城区。张秘书说。风衣已被他叠成整齐的方块,置于膝盖。
宁玥疏应了一声。对于目的地,她不感兴趣。
您这身衣服,回去就会烧掉。他再道。
这次她掀了眼帘,从座位缝隙看到风衣放在他的膝盖上:你的衣服也沾灰了,一起烧了吧。
好。他答应。
车上摆了一些充饥的点心,宁玥疏随便用了一些,填补三日空腹的饥饿。但她没有吃太多,饿久了的人如果忽然报复性进食,有损肠胃。连续72小时不得完整休息,她很快靠在略感安全的车子后座,蜷缩睡去。
醒来,在浴缸。
只有她一个人,浑身赤裸,浸在一片温暖的水池。按摩功能的水珠噗噜噜地击打后背和脚心的肌rou,丰富的泡沫盖在表面,她的头发披散打shi后被包裹起来束在头顶。宁玥疏只用看一眼头顶的水晶灯,便知道这是在市区别墅。
磨砂的浴室玻璃门外站着一个身影,修长,挺拔,灰黑色。
浴室内撩动的水花声吸引了他,很快墙上的对讲机传来声音。
您醒了?
宁玥疏只想继续泡在这里,舒慰地长呼一口气:嗯
门外的人转身,踢着擦到锃亮的皮鞋,在她的浴缸边蹲下。
张秘书这样的体格,坐在一把迷你的小凳上,实在是勉强得滑稽。宁玥疏噗嗤一声,稍微挺直一点身体。
胸前的两团ru色晃晃悠悠,浮出水面。
他目不斜视。
我要沐浴露。她说。
张秘书脱下碍事的西装外套,衬衣挽至手臂,伸手进浴缸,撩起几片水花,沾shi了手掌。然后顺着宁玥疏食指延伸的方向,取下她要的那一瓶沐浴ye,挤到手心。她不喜欢用浴球,那样粗糙的质感刮得她皮肤不舒服,她只喜欢用手。
掌心的温热按在身上,将ru白色发光的浓ye涂抹至全身,摩擦生泡。
张秘书不单单只是个写字说话的秘书,关节处有些薄茧。
从她的ru头擦过时,让她不禁低哼,刺激得像茱萸一般发红挺立。他却认真地涂抹着沐浴ye,又或者说,抚摸她的身体。从脖子,到腋下,双ru,nai尖,ru沟中间,小腹大腿根,和,大腿中心。
直到他的手指在肥厚的Yin唇表面来回,清理所有褶皱中可能的污秽,宁玥疏问:我爸妈呢?
他依旧进行着手里的事。
他们还在外地,下周回来。
宁玥疏又一次笑出声。他们的女儿在警察局里押了三天,他们稳若泰山,还在外地谈生意。
她抬起腿,让他清理自己的脚。
五根脚趾一点点地搓过,指甲都有些长了,刮在他的手心,一起清理。都处理得很干净。张秘书说,不仅指她的身体。
宁玥疏抽掉浴缸的阀门,让身体完整地露出来。他拿起花洒,仔细地冲掉沐浴ye。
手指将身上的水花分流,再从刚才碰过的地方重新出发。蓬软的ru被他拨弄得跳跃,小腹发紧,唯独大腿中央,越洗越脏。越洗,yIn水越多。她大喇喇地亮着艳红的bi,Yin唇肥美,鼓鼓囊囊的像个馒头,只要用力扒开,才能看到里面的颜色。
您在霍家的所有东西都取回来了。张秘书视若无睹,继续冲洗别的部位,已经消毒完毕。
哦。宁玥疏说,水花击打在身体,有些麻嗖嗖的快感,她闭上眼睛,那个东西呢,也在吗?
张秘书手上一停。
哪个?
宁玥疏笑,不知道他到底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如果他把她所有用过的物品都清点过一遍,就应该知道:那个假鸡巴。她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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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铺满蚕丝的床上,宁玥疏打开张秘书递来的盒子。里面,特意用香片熏了味道,垫在白色拉菲草之上的,正是一个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