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头彻尾的败笔。
这应该是霍辛阳入狱后,所有人在心里产生的统一想法。不仅仅针对他本人,更针对以他为核心铺设的全部势力。
霍辛阳最如日中天时,被人戏称为霍半城,他建立的权势帝国几乎到了只手遮天的程度,想巴结他的和想弄死他的人一样多。结果看来,显然是后者获胜。他的辉煌,持续不到五年。
霍家别墅被查封的下午,宁玥疏正在二楼弹钢琴。
霍辛阳一夜未归。
山雨欲来。
这月送来的茶叶质量大不如前,苦中带涩,还缺乏几道清香,或许那个时候就该知道,他的能力已在退化,连入口的茶叶都找不到了。
以前只要不是出差,霍辛阳从不会错过与宁玥疏共处的任何深夜,他栽培的玫瑰在漆黑中最为美艳,可是这次音讯全无。宁玥疏没给他的秘书打电话,她知道打不通的。那个男人在她面前竖立顶天立地的形象,落魄之时又哪肯让她看一眼。莫扎特的《a小调回旋曲 K511》在指尖流淌,有别于以往的风格。
英年早逝的天才,仅仅拥有36年的生命,这支曲子诞生于他的第31年。
还没弹到高chao,乌泱泱的人破开大门。
作为相关人员,宁玥疏被带走,他们对她毫不客气。
可是她知道什么呢?她不过是个二十岁的普通少女,还在读大学。严苛的审讯和糟糕的环境让她浑身皮肤像起了疹子一样难受,幽闭的审讯室,她摇头落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任谁看见都会心生怜悯,像接近凋谢的枯萎花瓣。她的账务被同样翻了个底朝天,名下有令人咋舌的资产,每一笔却都来路清晰。
宁家的财力家喻户晓,这样巨额的数字,就算没有霍辛阳,也看不出端倪。
他们问她知道霍辛阳的什么,她一概摇头。
宁玥疏和霍辛阳只是情人关系,随他参加过几次饭局而已,听不懂政场上的门门道道。宁玥疏哭得梨花带雨,问他们: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没有定论之前,警察只能告诉她疑似涉嫌贪污、受贿、赌博、洗钱总之,以他的职位,能犯的都犯了一遍,涉案金额上亿,牵涉过百人。霍辛阳的父母早逝,兄弟姐妹无迹可寻,作为唯一与他最亲近的人,宁玥疏不会这么容易被放过,特别是她名目下的那些肥rou。
被关在审讯室三天,宁玥疏久未进食,只喝了一点水。她一直缩在椅子边,连位置都不曾挪一下。养尊处优惯了,她何时到过这种地方。
他们递上来的东西,腌臜得像猪食,连水都带着一股馊味。
这几天来探望她的人不少,他们曾经是霍辛阳的部下,并非怀揣善意,而是想知道她都说了些什么,能不能把自己撇干净,顺便瞧瞧这朵落难玫瑰。
她一个都没有见。
直到监狱传来消息,霍辛阳畏罪自杀。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刀片,趁人不备,割破自己的喉咙。与他同个房间的狱友醒来发现,满墙鲜血,吓得引来狱警。可怜人,竟然目睹了他最后的死状。
宁玥疏忍不住想起和霍辛阳的日前种种。
从外貌论,他无疑是好看的。浓长的眉峰,深邃的眼神,可以钻入心里的锐利,像是能把一切混沌参透,符合一切对于俊朗男性的定义。他喜欢舔舐宁玥疏的耳垂,发出那种黏腻的、色情和下流的声音,把住她的nai,鸡巴捅进她shi淋淋的逼口。
他们在一起时,她才十六岁。他尝便她身子的所有滋味,与他的庞大帝国一起,开疆扩土。她的身上遍布他留下的烙印,甚至被cao成了他的鸡巴的形状。
宁玥疏习惯了夜夜被塞满的快感,被关押的那几天,下身痒得不行。她太想念霍辛阳的粗大和滚烫,无论她用多少根手指插入,都无法替代他给予的满足。
小sao逼。
她在心里重复他会说的话。
霍辛阳那种粗人,没受过一丁点上流社会的体面教育,只会在夜里cao翻她的逼rou,将这朵玫瑰捣得汁水飞溅。习惯了虚与委蛇,他的直接却带给宁玥疏无法抵抗的兴奋,迎着鸡巴吃进去,在床上扭得活色生香。床事这方面,他们无比和谐。
他并不重欲,至少没听说霍辛阳以前有任何女人或是感情,遇到宁玥疏后,也仅仅有她一个。
可是只要他有空就会cao她,喝着酒,抽着烟,抱起她的身体,把她压在别墅的每个角落,插进去硕大的鸡巴。一边弄,一边捏她的nai头。兴奋过头,甚至上嘴去舔,yIn水喷得他满脸都是,她对这滋味爱得要命。
他们甚至开玩笑说,如果有天霍辛阳遭遇意外,哪怕签署了遗体捐赠协议,也要记得把鸡巴和舌头留给她。
然后他真的死了,以这种极其悲惨又丑陋的面目。
不知算不算一语成谶。
不过宁玥疏可没打算真的讨来他的那几个部位。
活人还行,死物,有点恶心。
霍辛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