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周末的晚上,宁玥疏终于如愿见到了父亲和母亲,这意味着,与张秘书的消遣时光也要落下帷幕。
所以在那几天,她总是围着张秘书转几个圈,目光全往他两腿之间,那个鼓鼓囊囊的地方瞥。偏偏他长了副道貌岸然的好皮囊,明明那里已经被灼热的目光盯得支起一个帐篷,表情依旧镇定,镜片下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
她的手放到他的脖子上,靠近动脉的边缘,舔唇道,真想吃了你。
但他们都知道这只是玩笑话。父亲的秘书是他最好的保护伞,有些界限宁玥疏无论如何也无法越过。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能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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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听着这些话,一边把手从他的裤头伸进去。
硕大的鸡巴已经肿得僵硬,摸在表面,有血管凸起的手感。她沿着青红龙脉抚摸,捏到gui头,零星前Jing立即扑到指尖。张秘书仍旧笔挺地站着,承受她的玩弄。宁玥疏握住这根粗物,不带任何预兆地套弄,他呼吸瞬间粗重,在她的节奏下丧失主权。
她什么话也没说,就靠在他的肩膀,手下一刻不停地运动着。
张秘书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喉咙强忍着不发一点声音。
胯间的鸡巴很是诚实,在她的手里跳动,撑出更大的尺寸。宁玥疏再旋转着继续,踮起脚尖,伸舌舔弄他的耳垂,指甲轻轻一刮被Jing水堵塞的马眼。他浑身抖动,一股激烈的热气汹涌而出,裤子里晕开水痕。
宁玥疏把手拔出来,都是你的Jingye。
她给他看手上的ru白色痕迹。
在幽暗的目光注视下,放到嘴边,伸舌舔走一滴。红艳艳的小舌,蘸了白糖般地,把那点Jingye吞入口中。
真难吃。她皱起脸。
霍辛阳的就很难吃,原来张秘书的也这么难吃。男人的Jing水,恐怕就没有能入口的。
我去换身衣服。晚上还有和老爷与夫人的会面,他不能这样出场。
宁玥疏笑嘻嘻地,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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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地点订在宁家旗下的酒店,为了这次碰面,这里特意歇业一天,只为了接待他们的老板。主厨是名意大利人,拥有一切标准白种人的外形,却说得一口流利的华语。当他向他们介绍这次的菜品时,总让宁玥疏有股割裂感。
她切下这块熏猪排,沾了一点酱料。那个酱本来是拌沙拉用的,但她非要混着吃。所谓名媛的用餐礼仪与规则,只有企图融入这个世界的人才需要。
于她而言,她就是规则。
听说你把陈总从名单上划掉了。父亲端起香槟杯,问。
爸爸难得在有长辈的场合,宁玥疏打扮得像极了淑女。Jing心烫过的刘海倒扣在额前,把她性格里的浪荡遮掩得七七八八,显出几分乖顺感,说出这一声话,也柔弱又娇滴滴,那个老东西,原来怎么占我便宜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父亲对她从来是溺爱的在特定时刻。
当初霍辛阳不是给他教训了吗?
我才不信他这么快就能相逢一笑泯恩仇。宁玥疏撂下刀叉,伸手去拉父亲的手,挤着眼睛可怜道,而且他又老又丑,还肥,多看一眼我都反胃,难道你真希望我天天和他在一起吗?到时候回家,我妈看了都要吐出来隔夜饭!
母亲只听他们讲话,鲜少参与,直到这时才道,陈总也不是好选择。倒那天张秘书说得对,我们可以考虑进军医疗行业。
无论哪个年代,恶疾和灾祸总不会提前通知,看病吃药是相当烧钱的一项大事。
宁家从实业起家,近年在霍辛阳的扶持下,金融投资方面有显著成果,推出几款医疗保险,对于子公司来说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陈总因霍辛阳与他们结怨,这次拍卖会如若不中,只会加深龃龉,与其等着对方报复,不如在这之前就迅速抢占他的地盘。只要数先种上,将来不愁猴子往上爬。
听到母亲这样支持自己,宁玥疏立即笑成一朵花,继续催道,考虑考虑,爸爸
他若再不答应,她就要撒起娇。
好好好,依你。父亲终于肯松口。
为了这个女儿,得罪一个政客,也就只有他这样爱女如命的商人才做得出来。不过,自小她就是要什么都有的,霍辛阳刚出现在众人眼前时,谁都不看好,觉得他乡村莽夫。只有她一个劲地要跟这男人,他们能不知道她的性子?
无非是看他长得俊朗罢了。宁家基业这么大,就是头猪到这个位置,他们都能给捧上去,便依了她。
谁料这小妮眼光如此毒辣,霍辛阳是个狠角色,四年内达到这样令人忌惮的高度。终归是树大招风,站不长久。
这次拍卖会,你有什么心仪的人选了吗?母亲又问。
先摸清楚她的打算,才好详细计划。省得又像当年一样一意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