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咳了咳又赶紧说了正事。
“沈青衣将我救走,我路上试探过他的身手,发现他那手法分明就是在富贵山庄点我xue道的人,可是我问他,他又不愿再和我多说,只将我送出山庄,便叫我走的远远地不要我再靠近山庄一步。无论如何他都救了我一命,我又不能恩将仇报逼他。我和他比轻功输了,便死缠烂打硬和他约定,三日之后叫他来城西望月亭,必定找一个轻功更厉害的人再和他比试。”
“陆小凤,这次你可一定得帮我这个忙,否则我这偷王之王的名头可就真的要不保了!”
话说到这里,陆小凤总算是知道了司空摘星叫他来的目的,若司空摘星没有骗他,那富贵山庄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竟然连司空摘星都无法探得,他口中的沈青衣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阻止司空摘星进庄,武林上的那些到了富贵山庄失踪的人又去了哪里。
陆小凤:“司空摘星,你既然请我来,就要先告诉我,能江湖传言,富贵山庄藏着的究竟是本什么样的武林秘籍。”
司空摘星神色严肃,考虑了半晌,方缓缓言道:“陆小凤,你可听说过《怜花宝鉴》?”
《怜花宝鉴》!!!
陆小凤霍然起身。
忽的有人‘哐’的一声推开门,气喘吁吁的闯进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来人是桃花堡的小书童,陆小凤认得。
“快、快,要、要生了,难、难产。”
来人满头大汉,显然这一路赶得是十万火急,陆小凤瞧见他的模样便猜到可能是花家有事,早就迎了上去扶住他的胳膊,那人额上尽是汗滴,累的气喘的偏偏连话都说不清楚,陆小凤急的不轻:“谁要生了,谁难产!把话说清楚!”
“花、花……”来人说不清楚自己心里也十分着急,边说便将自己怀里的书信递给陆小凤。
陆小凤夺过信封立马拆开,看了一眼便皱了眉头。
司空摘星瞧见他的模样,好奇的将脑袋凑过来:“花满楼难产?”
陆小凤气的踹了他一脚:“去你的,是六嫂!花老爷要我帮忙去找朱神医给六嫂救命!”
信上说六少夫人有孕八个月便腹痛难产,大夫都说医药无救,花老爷怕六少夫人一尸两命,急的叫花满楼去平远请神医朱四九来救命。
信笺是花如令的亲笔,开篇称呼的却是‘凤凰婿’,月前花老爷还不肯答应他和花满楼的事,为何如今对他这般称呼,陆小凤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不管了,花满楼已经去找了,我先去找花满楼汇合再说。”
话还未说完,他便翻下酒楼,打马而去。
“哎,陆小凤等等,今日就是三日之期,我和沈青衣的约定怎么办!”司空摘星赶忙追出去,却见陆小凤已经跑远,远远传来他的声音:“找朱神医救六嫂要紧,你自己立的约,自己解决!”
毕竟人命关天,司空摘星纵然不愿陆小凤走也不能留他,只是他一想到自己一世英明竟会输给沈青衣,心中又是惆怅又是气愤,只不过说过的话就算再熟一次也绝不能食言,无奈他也只能只身去赴约。
沈青衣虽然叫青衣,却最喜欢穿一身绯衣,司空摘星却常调侃他还不如改名叫红衣好听。
城西望月亭,竹林似海,沈青衣身着绯红长衫负手立在亭外,眺望远方,动也不动,静的如同一副山水画卷。他身形清瘦,丰神俊秀,微风吹起他的衣摆随着竹海摇曳,仿若谪仙。
司空摘星瞧着他那清瘦的背影,一时看的有些痴了,仿若这天地之间唯剩了这一抹红衣存在,他分明瞧出了那飘逸之中分明隐隐藏的那股说不出的孤寂。
这个人身上藏了太多的秘密,与他走的太近多半是劫非缘,司空摘星压下心中的悸动,笑着走了上去。
“沈兄果然守约……你!”走近时司空摘星才发现沈青衣的异样,他身上虽然穿着红衣但背上那一道道鞭痕渗出的血迹却早已将背上的绯衣染黑。
这世上谁能伤的了沈青衣!
司空摘星刚想说这句话,却在瞧见沈青衣的眼神后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沈青衣的眼神如同冬日的寒冰再无半分暖意,他紧紧盯着司空摘星,凌厉的眼神几乎要将人生生刺穿。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是你拿了《怜花宝鉴》。”
他不等司空摘星开口,又道:“那日只有你一个人去了富贵山庄,这世上若还有人能将《怜花宝鉴》从富贵山庄偷出来,也只有你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愣了一愣,忽的惊觉自己好像踏入了一个陷阱,他笑答:“傻青衣,我若真偷出来了,又怎会再同你三日再约。”
沈青衣没有说话,还是瞧着他,仿佛在想他究竟说的是真是假。
“你的伤……”
沈青衣收起那冰冷的眼神,终于对司空摘星放下心防,他转身在亭中坐下,说道:“这点小伤不碍事,你这话同我说我自是相信,但是别人却不相信。”
“偷王之王三日前光顾富贵山庄,《怜花宝鉴》也在三日前失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