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阴蒂背筋,陈伶玲哼声不断,竟隐隐带有哭泣声,十指按压着郁邶风的头部,全身肌肉逐渐僵硬,她脖颈伸直,一个巨大的高潮即将来临。
忽然之间,郁邶风感到舌尖传来酸涩味道,头发则被陈伶玲扯住。
少女声音变得喑哑,紧接着浑身开始颤动,颤抖,不停地痉挛,然后懈力,瘫软。
「就这么爽吗,玲奴?」
郁邶风拍了拍陈伶玲潮红的脸蛋。
少女双目有些无神,口角挂有口涎。
「来,让主人给你擦擦口水。」
说完却拿起热毛巾将少女白里透红的阴户一寸寸擦拭干净。
「啊……」
陈伶玲大羞,原来此口水非彼口水,才高潮过的下体现在格外敏感,在热毛巾的刺激下,又生出熟悉的快感。
她看郁邶风的眼神变得有些畏惧,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竟然用嘴让她体会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已经被他打开,「这就是主人对性奴隶身体的掌控吗?」
「看看你现在淫荡的表情,你男朋友难道没让你这么爽过吗?」
陈伶玲头皮一炸,「为什么要在现在提起佩之哥哥!」
强烈的负罪感与愧疚顿时席卷全身。
「现在送你回去,差不多你男朋友也下课了,要不一会儿食堂吃饭,我教教他?」
郁邶风舔了舔嘴,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不要!你不要再说了!我对不起佩之哥哥!不要再说了!」
陈伶玲抱着膝盖蜷成一团,悔恨的泪水不断流下。
郁邶风点到即止,坐在陈伶玲身旁,帮她抹掉流下的眼泪,「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一会儿就要见到你的佩之哥哥了,现在哭红了眼,到时候你怎么向他解释呢?」
陈伶玲这才慢慢止住哭泣,「把裤子穿上,现在就送你回去。」
郁邶风拿起垫在蓝色牛仔裤下面的纯白内裤,不顾陈伶玲的反对亲手给她穿上,就像父亲照顾年幼的女儿,这让陈伶玲有些心生异样,她抢过牛仔裤不再给郁邶风机会,却又被郁邶风叫住:「等下,这个还没穿呢。」
只见他从茶几底下抽出一件带金属薄片的皮革制品,陈伶玲定眼一看,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那赫然又是条贞操带,只不过相比之前那条显得更为小巧。
「不!我不要戴这个!」
陈玲玲了往后缩动。
郁邶风将贞操带举在胸前,「听话!服从主人命令,是性奴隶的第一戒律。」
「不,我不要戴这个!」
陈伶玲挤在沙发的角落里,脸上写满了抗拒。
郁邶风语气放缓,「诶,你放心,这个不会震动,让你戴上只是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说罢前后翻转向陈伶玲展示。
「确实没有机关。」
陈伶玲心想,除了一个简单的锁扣,裆部确实只有一张薄薄的金属片。
腰带在陈伶玲的小腹合拢,看着郁邶风扣紧挂锁,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这条贞操带与之前那条相比,贴服了很多,也紧实了很多,金属片卡进她臀沟,紧紧箍住她的下体,敏感的身体又生出些许快感,也让陈伶玲莫名感到些许安全踏实。
她整理好着装,腰带刚好隐藏在裤沿下方,她松了口气,再不用像之前那样提心吊胆,还怕被人发现了。
越野车驶出地表,右侧江面辽阔,大桥横锁,在正午烈日的直射下,熠熠生辉。
陈伶玲心情稍解长出一口气,「终于又逃过一劫。」
但郁邶风临走时的话语却让她又隐隐感到不安。
「晚上安排一下,7点司机来接你。」
刚坐上车,郁邶风就在车下吩咐到。
「啊?晚上还要来吗?」
陈伶玲大惊失色,「嘿嘿,不来也没事儿,就是约一下嘛。」
郁邶风坏笑着转身走了。
「唉,管他的,到时候再看吧。」
陈伶玲想不出来,她掏出手机和张佩之联系,她迫切地想靠在张佩之的身边,只有看着那张和煦的脸,她才会感到安心。
「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
她不敢在校门口下车,就算她不认识这越野车的牌子,但她也不是傻子,这车肯定不便宜,要是被人看见,少不了很多无端猜测和流言蜚语。
「7点,我在这里等你半个小时。」
司机面无表情的说。
陈伶玲愣了一下,「额……好,麻烦您了。」
拿上包便往食堂赶了过去。
消瘦挺拔的身影,白衣如雪,干净爽朗的形象,是她脑海里的那个人,陈伶玲上身微倾,步伐逐渐加快。
「他还没看见我,他以为我会从寝室那边过来。」
陈伶玲眼里只剩下那守在食堂门口的男人。
心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