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话语捶打在陈伶玲心头,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那威严的身影,那不苟言笑的脸。
「双腿闭拢!女孩子坐没坐像,成何体统!」
「考不进三中,你就是为家族蒙羞!」
从被窝里拖出来,手里的小说被撕成两半,「不睡觉,看这些闲书,我养你有什么用!」
「本科就开始放松了?想要博士毕业,现在就得打好基础!」
「我…我没有!」
内心被摸透的惶恐,算盘
被拆穿的尴尬,撒谎的愧疚,是熟悉的感觉。
「这不一样!爸爸那样做是为了我好!」
「真的是为了我好吗…」
来不及多想,她下意识地争辩到:「我…我没有不受承诺…」
「那你为什么不听主人的命令!」
郁邶风站起身来,追问到。
「我…」
陈伶玲脸蛋泛红,「我说不出那些话,太难为情了。」
郁邶风缓缓起身,陈伶玲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哦…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违背承诺,只是因为缺乏调教,所以无法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是这样吗?」
郁邶风步步逼近,陈伶玲在心里呐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就不想做什么性奴隶!」
但有种名叫家教的规则,将她牢牢禁锢在不撒谎,信守承诺的框架中。
她欲言又止,嗫嗫道:「是…是的。」
郁邶风嘴角微微扬起,有很快恢复严厉的表情。
他走到陈伶玲跟前,食指勾起她低垂的下巴,明澈的眼神闪躲,清纯的脸儿有些紧张。
「看着我!」
郁邶风低沉的说,少女愣愣看着他,眼仁不断颤动。
「回答我,犯了错的性奴,应该对她的主人说什么。」
「对不起。」
少女目光朝下,缓缓回答。
「跪下说!」
郁邶风低吼道,少女惊得浑身一抖,没有犹豫,推金山倒玉柱,陈伶玲从沙发上熘下来,跪在郁邶风身前。
「对不起!」
「对不起谁!谁对不起!说完整!」
「对不起!性奴隶陈伶玲对不起主人!」
冰冷的泪珠滴落,扬起心碎的声音。
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责骂,大手抚摸着陈伶玲的头发,郁邶风看着陈伶玲梨花带雨的愕然模样,轻柔地说:「没事儿没事儿,才开始都是这样的,放不开很正常。」
陈伶玲怔怔看着郁邶风,荒唐里竟带着一丝温暖。
「来,喝口水,裤子脱了坐上去,下面捂了这么久,主人给你检查检查。」
郁邶风拿起茶几中间的银质水壶倒了两杯水,和陈伶玲轻轻碰杯,一饮而尽,陈伶玲见郁邶风喝得痛快,也不再疑他,一上午未进水,她也感到有点口干舌燥。
陈伶玲羞怯地看着郁邶风,不管之前口头说得多放肆,真到要自己脱裤子的时候,她还是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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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打点水来。」
郁邶风起身离去,陈伶玲眼里闪过一丝感激之意。
蓝色牛仔裤迭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一头,少女蜷着修长匀称的双腿,双手抱着膝盖,蹲坐在沙发上,跨间的神秘之处泛着贞操带的金属反光。
郁邶风微微一笑,「转过身,趴下去。」
陈伶玲欲言又止,还是缓缓起身,背对郁邶风,趴在沙发背靠上,又回过头来。
齐肩长发从一侧滑下,露出她的侧颜,竟让郁邶风有些惊艳,贴服的白色体恤凹显出陈伶玲背嵴动人的曲线,贞操带包裹的下半身,翘臀圆润光滑,其间一把小锁横卧,有种禁欲的另类美感。
郁邶风双眼放光,看得陈伶玲又是心里一羞。
从小到大,她很少收获异性的这种目光,她一直都羡慕着那些美丽明艳的同龄女孩,她们就如黑夜里的明月,群星环绕,男孩子们总是簇拥着她们,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会收到热烈的回应。
而陈伶玲不同,她是老师眼里的三好学生,是同学眼里高高在上的学霸。
她外显大家闺秀的气质,女生们称她为玲姐姐,男生们则对她敬而远之。
他们炙热地看着那些美丽明艳的女同学,看她的眼神里却满是敬畏。
就算和她最亲密的恋人,人称张大师的张佩之一起,平日的生活里两人也是相敬如宾,她可以从那些甜腻的短信里透过电波感受到张佩之躁动的心,甚至在两人漫步校园时,她偶尔会看到张佩之大腿上有凸起的小鼓包,这让她心里害羞的同时还隐隐有些兴奋,这让她感觉自己在张佩之眼里是有魅力的女人,或许这也是她喜欢张佩之的原因之一吧。
她会在洗澡时对着镜子凹造型,也会在父母离家的时候尝试各种发型和装扮,她清楚自己的模样并不比那些受男生各种追捧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