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但在人前,她永远是那个端庄的陈伶玲。
郁邶风十指大张,缓缓复在陈伶玲圆润的翘臀上,手掌的温度激得她屁股一抖,背就弓了起来。
「啪!」
郁邶风轻拍,略施惩戒。
「趴好,翘起来!」
陈伶玲连忙恢复原状,这种小孩不乖打屁股的惩罚让她感到分外羞耻。
郁邶风细细品鉴陈伶玲的翘臀,沿着股沟往下,双手用力,冷不丁将夹紧的双腿打开,抚摸少女的大腿,温热的手掌滑过
少女敏感的肌肤,直教陈伶玲感到头皮发麻。
手指在大腿内侧挑逗,叩响扣动贞操带裆部的金属片,那种隔靴搔痒的难受让陈伶玲不自觉摇晃着臀部。
郁邶风俯身上前,双手顺势上探,穿进上衣下面,沿着腰脉两侧,向上抚摸她的背嵴,又向下丈量着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如此上下其手往那两处高地发起了钳形攻势。
陈伶玲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挑逗,香汗淋漓,红霞满天,她就像只在温泉里仰泳的小海豹。
她咬着手指闭着眼,苦苦支撑,但吐纳间已有嗯嗯哼哼的声音时不时传出了。
郁邶风十指攒动,已在高地下集结,试探着最后防御的薄弱之处。
他猛扑上前将陈伶玲压在身下,一个硬物顶撞住陈伶玲的会阴处,经过昨天的洗礼,她已然明白那是何物,甚至回想起夜叉那滚烫的温度,滑腻的触感,淫靡的气味,和那难忘的坚硬。
下体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很痒,有点舒服,但远远不够。
「嗯…」
她像只睡醒的猫咪,发出长长的呻吟,后颈起了一圈鸡皮疙瘩,郁邶风在她耳根哈着热气,舌头挑动着小巧的耳垂,敏感的少女下意识躲闪着郁邶风的进攻。
「啊!…」
陈伶玲惊叫起来,就在她极力躲避身后调皮舌头的挑逗时,十指大军突然冲破最后的防御,以席卷之势包裹住了山丘,更过分的是有两指交错,将那山丘上的玉珠搓捻在手,至此,所有阵线全部沦陷。
未经人事的处女身,是很敏感的,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很迟钝的。
郁邶风双手把持着她的乳房,强烈的刺激让她感到略微不适。
但她根本无心顾暇,此时郁邶风压在她的身上,舔舐挑逗着她的脖颈耳根,双手环抱,把玩着她的乳房,跨间的坚硬隔着贞操带顶撞着她的小穴。
陈伶玲感觉自己就像落入猎人手中的小兽,猎人提着她的后颈,她的生死苦乐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令她头脑发昏,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没有这贞操带该有多好,她的反抗是那么无力,这是她自昨晚被胁迫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绝望。
郁邶风退了回去,甚至在缩回手时顺便帮陈伶玲理了理衣角,他闻了闻手上并不存在的奶香。
「不好意思,刚刚失态了。」
郁邶风歉意的说,「陈大小姐的胸长得正合我意,看来你是天生注定要做我的性奴隶的。」
陈伶玲喘着粗气,心里又羞又气,还没想好如何反击,就看见郁邶风掏出手机又点又画,那困扰陈伶玲许久的特制小锁就「啪」
地一声打开了。
那清脆的响声叩动了她的心房,眼里尽显激动,那是对自由的渴望,这一刻她甚至对郁邶风生起了感激之情。
贞操带已取下放在茶几一侧,郁邶风对着陈伶玲的腰轻轻一按,「趴好,不准乱动。」
陈伶玲便老实地趴在那里。
身后传来搓洗毛巾的水声,然后一张热乎甚至有些烫的毛巾环绕着她的腰脉擦拭起来。
起先陈伶玲还不觉有异,只是觉得这姿势很让人难为情,光着屁股让男人擦拭的行为更是让她大羞不已,直到身后传来郁邶风的命令。
「自己把屁股扳开,该给你擦屁眼了。」
恶魔不再掩饰他头上的犄角。
低俗的话语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啪!」
屁股挨了打,「没听懂吗?叫你把屁股扳开,该给你擦屁眼了!」
郁邶风见陈伶玲还是呆呆地没有动作,又语气放软宽慰道:「上午你差点被那个锁匠侮辱,就是因为你没有听主人的话,但我也不怪你。就如我们刚才分析那样,你才成为性奴隶,还放不开。现在叫你自己扳开屁股让主人给你擦屁眼,就是对你的一种训练,明白了吗?」
「我不是性奴隶!」
陈伶玲的内心回响着。
「再说了,主人给性奴隶擦擦屁眼,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郁邶风补充到。
「我才不是什么性奴隶!」
陈伶玲内心嘶吼着。
「既然你是信守承诺的人,那这就是让你成为合格性奴隶的第一次调教。」
清泪滑落,陈伶玲头靠在沙发背上,两只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臀部,一左一右将屁股大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