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扭,很难受。
“喜儿,”半晌,苏烟儿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沉下声来安慰我道:“我哥真的很不错,从小他就是我们这圈孩子的榜样,他这么惹眼的人,势必会有很多人盼着念着,这都可以理解。而且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二十六的男人了,你不能指望他感情经历还是一张白纸啊,有故事的男人才有魅力啊,我可以跟你保证,我哥这人绝对不会负你,他就是整天一扑克脸,其实心里在乎着呢,真的,你体谅体谅他好不好?”
我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苏烟儿是真的希望我好,也打从心底里希望我能和她哥好好在一起,但是这种事不是我一句“好我体谅他”就能解决的,这是两个人的事,别人再怎么说都没有用。
我笑了笑,“不说这个了。你周一去学校吗?咱们什么时候合音啊?”
苏烟儿沉yin了一会儿,说:“亲爱的,我最近可能都不去了,我真有事儿,这样吧,如果有空我一定去找你练琴好吧?”
“你搞什么飞机啊,神神秘秘的,不是在哪藏男人了吧!”我调侃她。
她一下就不说话了。我心里一惊,靠,这死丫头片子不会真藏着个男人吧,别说,这事儿她绝对干得出来!
所以我又试探性地叫她一声,“烟儿?”
她低声跟我说:“丫头,我知道你觉得我不正常,不过你先别问成吗,什么时候我想说了,肯定第一个就找你。”
她的声音那么低,那么闷,我直觉她最近过的不太好,但是她又不让我问,所以我也跟着变的低沉了。
我说,“好,什么时候你想说了就找我,我一定好好听着。”
然后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挂电话了。
挂上电话我心里其实挺难受的,最近到底是哪不对,怎么我们过的都那么不如意呢?
晚上我很意外地接到了苏彦卿的电话。
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或者还能说什么,不过我还是接了。
我特客气有礼地说:“喂,您好。”
他说,“是我。”
我说,哦苏先生,你好你好。
他顿了一下,然后问:“你在哪儿?”
我说,在家啊。
他说,明天出来吧。
我说,明天啊,我不一定有空呢,怎么,您有什么事吗。
他就无奈地来了一句:“喜儿,别闹。”
我就觉得很郁闷了。我怎么闹了?我很正经在跟您讲话啊。
他说:“明天出来,我们谈谈。”
我说电话里不能说吗。
他说,我觉得面对面讲比较正式。
我心里笑了一下,不就是说个分手吗,用得着那么正式吗。不过我还是答应了,因为我觉得我没什么不对,也没对不起谁,不能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儿。
不就是分个手吗,谁怕呀。
赠我空欢喜
虽然我和苏彦卿没那个缘分好成一对儿,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个绅士。
比如说吧,这原本可以毫不顾忌说出的一句“我们分手吧”,到了苏大少这里程序就变得很照顾人的情绪,比如说吧,他可以开车来你家接你,然后不慌不忙地带你去看一场电影,然后温柔地询问你中午想吃什么,等你酒足饭饱之后,他再不慌不忙地带你去咖啡厅,这时候摊牌,让人心里面比较好接受一点。
猜到他这些举动的用意,我也就不拘束了,一扫平时跟他相处时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暴露出我的本性。
感觉真的好舒爽。
我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什么都看得很淡的现代女性啊!
唯一的败笔是当电影放到陈坤演的将军对妻子赵薇表白忠贞不二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了。
苏彦卿拿着手帕给我擦眼泪,被我一把夺过来,推开他的手:“谢谢,我习惯自己来。”
他没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也基本没点他,埋头苦吃,一点不顾及形象。
我觉得丫现在一定很安慰,觉得要跟我分开是很明智的。
哼,随他怎么想吧,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东方不败不是也唱过嘛,只要做个真我~在笑声里度过。
我基本确定了我现在的方针,我要让丫知道,我陶喜儿不在乎,我陶喜儿孑然一身可以过的很洒脱。
所以苏彦卿说“我们谈谈吧”的时候,我很优雅地啜了一小口咖啡,然后放下杯子冲他很端庄地笑,来谈吧,放马过来吧,姐姐无所谓的。
他沉yin了一下,我觉得他肯定又在琢磨怎么措辞呢,其实我每回都觉得他真多虑了,我抗打击能力没那么差。
然后他抬头,盯着我的眼睛,淡淡地说:“喜儿,我想见见你父母。”
嘎?为甚麽?我有点意外。
他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没什么问题,我想早点把我们的事定下,不是推脱责任,我现在确实没有很多时间陪你,各方面的事情都在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