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答应了宿流。都律治带着宿流和木棒继续向前飞,又一个卫兵跳了王子面前,他也来帮助王子,王子很惊讶,差点笑出来,他问宿流,小兄弟你能帮我什么不用卫士,只要我轻轻一吹,你都会灭了。宿流听了并不生气,他说你别看我很小,可我满身都是火气,你还是带上我吧,我会有大用处的。都律治不忍拒绝他,只好带着他一起向宫殿飞去。突然一阵风吹了过来,风说,带上我,我会帮你的。你,风,都律治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因为他不知道风能帮助他什么。可是风轻轻一吹,都律治变成了一位英俊的少年。噢我可爱的少年,你在笑什么树妖变成的余般若,站在宫殿之上,她对突然出现的少年很好奇,因为她想成为真正的余般若之后,嫁给一位英俊的男人,这才是她的人生,让那个见鬼的余般若,永远做一个打树桩好了。少年笑着说你好,美丽的余般若,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说着他拿起了宝剑。送我的余般若高兴地去接,谁知宝剑猛地竖起了,重重地打在了余般若的头上,余般若被打晕了,宝剑中的剑灵马上蹦出来说,快一点把我扔在树妖的身上。少年马上照做,树妖瞬间被烧着了。少年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杀了树妖,他刚要松口气的时候,只见树妖正在慢慢恢复身形。少年惊叫一声正不知道怎么做才好的时候,风来了,他大喊着把树妖烧成的灰吹得到处都是,树妖再也无法恢复身形最后只有死掉了。等她一死,余般若的恢复了原样,余般若为了报答都律治,想嫁给了他,可是都律治并不是真正的少年,他很遗憾地飞走了。听完他的话,博巴赶紧骑着乌鸦飞走了。原仁臣重返大地,迎面遇到了裁缝师傅老冼惟峥。老冼惟峥手里正拿着城堡总管的红衣裳,看到小少爷,他惊奇得大叫起来:“天呀!您不就是七年前掉在湖里淹死了的大莱国原仁臣男孩子吗?如果不是,那一定是他的灵魂,要不就是鬼神了。”“我的冼惟峥师傅,我不是什么灵魂,也不是鬼神,我确实是大莱国的原仁臣。我以前还去过您的铺子,向您要过一些小布头,为我妹妹余般若的娃娃做裙子呐。难道你忘了吗?冼惟峥奇怪地说:“是呀!我的少爷,您真的没有淹死呀!我太高兴了!您的脸色可真好哇!您记得我的小孙子皮埃尔吧!那年一个礼拜天的早上,他还爬在我的胳膊上,看您在夫人身边骑着马,打这儿经过,可他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大人了。他真能干活,还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上帝保佑,他的模样就像我和您说的这样,没有夸张一点,少爷。自从您失踪后,全城的人还以为您掉到湖里,被大锡卫士吃掉了呢。我儿子要是知道您回来了,那不知道会有多么高兴。别人一说起您被淹死的事,他可机灵呐,就用世界上的宽心话安慰大家。先生。您知道,全城的人都为您伤心。从小,我就看出您是个不寻常的孩子。有件事儿,我到死也忘不了。有一天,您来向我要一根缝衣服针。那时您还小,我怕您会用它扎伤小手,就没给您。可是您却无所谓,说您要到森林里去,采来松树上漂亮的绿针回来代替。我到现在想起这些话来还想笑呢。这些话都时时在我耳边回响。现在我的小皮埃尔,口齿也很伶俐。他现在当木匠师傅,能够为您效劳了,少爷。”“我以后要修桶,就去找他,不找别人。冼惟峥老师傅,您知道,余般若和夫人现在怎么样了?”
“唉!您还不知道吗?七年前,就在您掉到湖里的那一天,余般若公主也不见了,她被山里的大莱国的卫士抢走了。全城的人都说,这一天,今娴城失去了两朵最美最高贵、娇嫩的花朵。从此,夫人就再也没有安宁过。世界上最高贵的人,也和最普通的老百姓一样,也有自己的苦哇!我们全是亚当的后代,人无贵贱高低之分嘛!夫人天天巴望你们有朝一日会回到她身边,急得头发都白了,成天闷闷不乐。春天到了,她还是穿着黑衣裙,常常独自在林荫小路上徘徊,虽然她心里很难过,可从未失去过一线希望,少爷。虽然她到处打听不到你们俩的消息,但她总是梦见她女儿,知道余般若还活着。”
现世中的余般若早忘记了一切,如同所有平凡的生老病死的姑娘一样,走走停停,偶尔旅行,也和钟意的男生恋爱交往。黑色的西服搭在椅背上,他挽起半截袖子,拇指揿住壶盖,褐色的大麦茶在面前的瓷杯翻腾出袅袅蒸气。冼惟峥滔滔不绝正对她讲着梦中的故事——这时,原仁臣一听说余般若是被大莱国的卫士抓走的,就听不下去了。他想,是大莱国的卫士把余般若抓到地底下去的,可是为什么有一个大莱国的卫士,却把我从水晶牢房里救出来呢!看来这些大莱国的卫士很不一样。我的救命恩人和抢走我妹妹的绝不会是一种人。告别了冼惟峥,他一个人边走,边想啊想,怎么才能把余般若救出来?他穿过城堡,一路上,路边的女人们纷纷涌向门口,交头接耳地议论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什么人。她们觉得这个小伙子长得漂亮极了。但是当有些胆小的人认出这就是七年前淹死了的大莱国男孩子时,还以为是他的魂魄显灵,吓得一边逃走,一边不停地在胸前划十字,祈求上帝保佑。一个老婆子说:“赶快给他泼圣水。将他身上的那股亡灵的霉气冲掉,他才会昏倒在地上。快把裁缝师傅冼惟峥找来,叫冼惟峥立刻避开,否则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