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出的眼力来判断影片角色的内心活动之类的。而刘易斯似乎也知道鉴赏电影对
他来说有点困难。仔细想想的话,灰发青年基本没有见过刘易斯为此感到不悦的
神情。
她是个温柔的姑娘,尽管有点憨。
自己固然不是温柔的人,可绝不能辜负这份情意。
男人害羞地笑了起来。电视屏幕里的人儿亦随着他的念头而来回切换着角色。
宝兰斯诺、刘易斯、宝兰斯诺、刘易斯、刘易斯……
青年青涩地回握住自己身畔的某只温热的纤手,慢慢地阖上了双眼。
说起来,每当S13区的后勤官和人形们想看什么侦探片、恐怖片、特摄片剧
场版以及爱与希望的故事的时候,他们的指挥官都会果断地选择刘易斯爱看的电
影。回想起自己当时的答复,Seaside不禁莞尔。
——「对喜欢的对象偏心,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他甚至记得自己那时的态度是有多理直气壮。
与S13区指挥官的梦境不同,现实里的「刘易斯」正赤裸着胴体,侧卧在seaside
的身后。灰发青年蜷缩着睡在床上,「刘易斯」的酥胸则紧贴着他的背脊。她静
静地体味着灰发青年的体温,轻抚着对方肢体上的伤痕。即便身在黑暗之中,男
人先前那转瞬即逝的淡淡笑意亦不曾被黑夜所抹去。
「宝兰斯诺、刘易斯、宝兰斯诺……」他小声地说着梦话。
「你其实根本没有忘记我吧。」宝兰斯诺也小小地埋怨着。
她不晓得seaside会把自己和那个刘易斯联系起来的理由。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没有忘了自己,而且在做梦时将自己和誓约对象相提并论。有如人间
瑰宝的娇躯同青年严丝合缝地黏连在一起,心脏的鼓动藉此传递了过去。
宝兰斯诺很喜欢这个男人。长大后,她甚至觉得这个病态的男人愈发迷人了。
坚强不等同于冷漠。她清晰地记得seaside那时对难民们展露出的微笑,那
是战乱年代罕见的发自内心的柔情。他明明和宝兰斯诺是同龄人,却早早地扛起
枪,赌上性命和人战斗;他告诉宝兰斯诺战斗会引发什么,却没有否认宝兰斯诺
战斗的愿望;他学着养父的口吻嗤笑自身的荒谬,却对宝兰斯诺说不要因战斗而
放弃战斗的初心,哪怕这是一条不归路。宝兰斯诺会变成当前这副模样,会变成
一位极佳的「演员」,seaside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今天,「战斗的结果」就在自己眼前。
而现在是晚上。他很累了,她也无需再演了。这间小屋内只有女怪盗,没有
女演员。
宝兰斯诺感觉自己能够轻易地将灰发的青年抱在怀里,进而做更多她想做的
事。对喜欢的人任意施为的欲望灼烧着女怪盗的灵魂,而Seaside那丝毫不曾设
防的睡颜更是助长着她的野心。
他吃了安眠药,不会那么容易就醒来的,宝兰斯诺心想。
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那一刻,她已经动手剥去了seaside的睡衣。洗发水的
香味和青年的人一般的寡淡,沐浴乳的气味反倒比较浓。女怪盗贪婪地嗅着青年
的脖颈部位,仿佛连他的味道都要盗走。没过多久,Seaside的身体随着宝兰斯
诺的摆弄翻了过来,她趁机以不至于过度压迫青年的姿态骑坐在他的身上。
怖人的伤疤很快让宝兰斯诺屏住了呼吸,然而她的眼中没有流露出居高临下
的怜悯。
「无法选择命运的泪水,浇灌在名为等待的痛苦上。」
她低吟道:「我宁愿拿起枪,与你一同并肩作战。」
正说间,宝兰斯诺便优柔地低下头,亲上了男人的伤痕。她有时仅仅是温和
地亲吻着那些地方,有时却会用牙撕咬着seaside的伤口。低垂的青丝使她的表
情并不分明,喘息声、啃咬时漏出的水声糅杂在一处,与在另一边互相摩擦的阴
阜、男根遥相呼应。雪白浑圆的桃臀周而复始地起起伏伏,既像是即将翻涌的巨
浪,又像是沉稳安定的山峦。
两具逐渐动情的肉体于不知不觉间染上了对方的温度。男人的阳物尚未完全
勃起,就已散发出相当骇人的热量;尽管如此,阳物当下的大小亦足以使宝兰斯
诺的心雀跃万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深处隐隐作痛。那里是之后要和seaside结
合的秘密花园,她会将自己盗来的爱情贮藏在这不为人知的暗处,以永远为它的
期限。
樱唇沿着青年的身躯缓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