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次三哥被刺一事呢?”
木易复见瞒不过,只得道:“此事确与在下有关。”
乾真大怒:“真的是你?”
木易复跪地道:“与在下有关,却并非在下所为。”
乾真大喝:“有话直说。”
“是田贵妃娘娘做得。”
“你怎么知道?”
“几日前夫人抱恙,贵妃娘娘来府中看夫人,得知夫人是因皇子前途未定,忧思难眠所累。娘娘知道我在府中,便叫我出谋划策。我无奈,说了句世事无常,三皇子此行凶险难定,若不得顺利返还,陛下或许会看中四皇子您。娘娘听了我的话,许是动了心思。”
乾真叹气道:“为何不早告诉我?”
木易复道:“娘娘吩咐,说她来府中的事不要告诉殿下,以免皇上疑心,连累皇子。”
乾真出门,欲进宫找母妃,木易复道:“皇子不必去。”
乾真回头,道:“为何?”
木易复道:“此事多半是娘娘所为,殿下可改日去问。只是殿下今日为何这样?”
乾真见问,将刚刚父皇在殿内如何疑心他都说了。木易复道:“殿下,他不念兄弟之情,殿下还要妇人之仁到何时?”
“什么意思?”
“殿下,错已铸成,不如将错就错。”
乾真好奇如何将错就错,就将木易复的话听了下去。
边千救父
这晚,一名太监前往雀居山,对边远将军道:“大将军,太后娘娘病重,陛下请您明日进宫探望。”
边远听说ru母病重,自是担忧,便赶忙应了。太监又道:“太后娘娘时常昏迷,至傍晚时分才会清醒,到时陛下会派马车来接将军。”将军连忙应下。
第二日,上将薛谏听到风声,立刻来找副将严兀,道:“属下闻听今日傍晚李铭皇借太后病重为由招大将军入宫,要斩杀大将军。”
严兀道:“何故?”
薛谏道:“似是抓到大将军谋反证据,道是将军与富商薛帽合流,令薛帽自江南私运钱粮,用以推翻李铭皇室。薛帽被捕后当庭供出将军,指证将军蓄意谋逆。”
严兀大怒道:“狗贼,窃取了大将军的皇位不说,还要强加罪名铲除我们这些功臣。”对薛谏道:“跟我走,与其他三将集合,定要救下大将军。”薛谏即应下。
二人骑马来找魏炯,又唤来王之武,上将武齐功因回家守丧,不在京中,只剩四将。
四人于魏炯府中汇合完毕,遣走了下人,王之武道:“不如我们即刻去找将军商议。”
严兀道:“不可,既是皇帝打算对将军下手,将军府中必定耳目众多,我们不若在此商议完毕,去城外领了兵进来,通知将军,杀进皇宫,砍了皇帝,拥将军上位。”
王之武道:“说得是,皇帝既说将军谋反,不若我们真的有所动作,也好过整日这般惶惶不安。”四人点头赞同。
商议完毕,由薛谏领几名心腹出关门,杀掉守门卫士,带一路兵马进城,另三人为免引人注意,分三路不同时间前往雀居山,四人于三个时辰后,傍晚之前汇合于雀居山门下。
四人依计划,三个时辰后,果见薛谏率一队兵马乔装成百姓入城,与另三人汇合于将军府门下。
正计划冲进去禀告边远大将军,突见山门大开,管家跌跌撞撞跑了出来,见门下四位将军,急跑上来跪下哭道:“四位将军,你们来得正好,大将军被皇上抓走了。”
四人急问事发何时,前往何地,管家道:“一炷香前,前往神武门方向。”四人带了兵马急追。
待到神武门时,魏炯道:“三位将军可否觉得奇怪,李冀说傍晚召大将军入宫,如今离天将晚仍有一个时辰,何故提前?另外你我几人,平日皆有四位亲王的耳目监视,怎地今日我四人出府许久无人跟踪?薛弟出关门怎会如此顺畅,那关门由石梁大将看守,那位将军据传是位良才,薛弟只带了几人,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另三人听罢,似有道理,严兀问薛谏道:“薛弟,你如何取了关门?又是于何人处听得大将军遇险?”
薛谏道:“我到关门时正是午时,守卫交班,戒备虚弱,便杀了几人,换了我们的人作内应,并未见到那位石梁将军。至于大将军之事,是从皇帝心腹内宫卫郭将的宠妾处得知。”
众人思索,王之武道:“纵是有疑,也顾不得许多了,将军性命要紧。”
严兀道:“将军性命要紧,但我们也不得不做提防,不若这般,”另三人凑上前来,严兀悄声道:“薛弟,你带领部分兵马乔装追赶,我与王将军带兵分两路前往神武门,魏将军断后,待薛弟在前确认将军被俘,我们才可行动。”
另三人赞同,四人击掌为信。
严兀又道:“诸位,今日就让我弟兄仿一仿李世民玄武门之事,祝我们一举成功罢!”说毕,四人哈哈大笑。
薛谏在前,另三人分左、右、后三个方向秘密行动,到了